周扬,在休息了三天之后,又开始接任务了,只不过之前的经验让他明白这种事不能着急,所以这一次接任务并没有像之前那样频繁,而是选择一星期一次。当然,这些任务目标皆是那些雨之国境内的,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之前的任务才能够那么快完成。
这些任务目标大规模进入雨之国也是由于战争的影响,要不然单单是寻找这些目标他都需要很久。
就这样,时间又过了一个月,周扬对于面具的感应只差了一层窗户纸,他估计,最多只需要三次任务,他就可以召唤了。
而另一边,坐在办公室的半藏站了起来,对着下面三名上忍说道:“今天,就是我们与岩隐商量好的日子,他们也就是今天开始把他们的部队朝我们雨之国派遣。根据他们估计的时间,大概四天之后就会进入雨之国境内,你们一定要看好他们,如果一旦发生问题快速向我汇报。”
“是!”
在三个雨忍村高手离去后,半藏的表情并没有放松下来,反而更加严肃。不知道为何,虽然这次对方借道是早就安排好,或者是对面早就期待的事情,但是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召回三名上忍来完成接待他们的任务,这已经是村子巅峰战力的四分之一啊,而且他们每一位在村子里都算身居高位,可以说不管是政治地位还是战力,都算是村子顶层的了。
可是即使派出了他们,他依旧感不到安心。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其中还有变故?”想到此,半藏立即起草了几封书信,而这些书信的收信者则是守卫东方和东北方的上忍,在他看来如果发生变故,那么只有这两个地方了。
半藏考虑的并没有问题,既然这次他们要对抗的是木叶,那么这不安也只能来自于木叶,而既然岩隐能向他们借道,那么木叶也能够向草之国借道攻击他们,所以他叮嘱的就是这两边的负责人。
可是这一切真的有那么简单吗?
半个月之后,周扬在雨之国的一个赌场埋伏着。据他这段时间对于目标的行踪,以及习惯打听,他得知目标会在每周挑选一天来此放松,这次也是唯一他会单独行动的时候。而根据他之前来到这个地方的规律,他预估就是今天能够碰到他。
虽然进过赌场几次了,但是对于这里的环境他还有有些格格不入,他无法像那些赌棍一样追寻财富而丧失理智。不过还好这个地方人多嘴杂,所以除非是刻意观察赌场的全貌,甚至还需要一段时间的判断,才能够看出他的与众不同。毕竟他也不会傻到在一个很显眼的地方来选择等待目标。
“喂,兄弟,我看你也不是穷人,怎么每次下得这么少,你下的频率还很慢啊?”一直站在周扬旁边的一名“赌友”疑惑道。
“哦,玩这就图个放松嘛!我又不追求输赢。”
“不追求输赢?呵,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追求输赢的人来这么大的赌场玩儿!如果真的不追求的话那就应该去那些小场子啊?”
听到这个话语周扬顿了一下,他突然发现这种话语的确不应该在这个地方说。来赌场是为了干什么?不就是为了赢钱吗?显然,他的理由让旁边的“赌友“起了疑心。
由于他无法知道目标在赌场里面会不会安排其他什么后手,所以对于这个问题他还真不好轻易就糊弄过去,万一旁边这哥们有什么隐藏身份就有点不好办了。
“哦,我也不想啊!”周扬摆出了一个无奈的动作,“那些小地方我不是没去过,而是去了不少次,可是他娘的我就没赢过你说奇怪不?”
“啊?没赢过?一把都没赢?”
“没有啊,你说邪门不。”
“兄弟,你怕是碰到真正的黑赌场了吧?”
“我也不知道啊,你看我这小体格,哪敢和别人争论这个啊,要是纠结这个怕不是要被他们打死,所以我就寻思找个名气大的,起码这种赌场不会太坑人吧!”周扬的声音可以掩饰了一下,所以这名赌友并没有从声音中听出不妥,只是觉得有些奇怪罢了。
那人挠了挠头,似乎周扬的说法有些牵强,但是听起来又没有什么毛病。虽然他看不到周扬的脸,但是从对方的语气中,他却听着的确是这么回事。再者说,这忍界本来就乱的很,所以出现那种纯黑庄也不是不可能的。
而周扬呢,他说的关键就是实话啊,所以从语气中是不可能听出什么的。
“果然,九真一假才是最容易骗人的啊。”看着旁边人把注意力又重新转到桌子上的时候在,周扬终于松了一口气。
其实他也想装做一名与他们一样的赌徒,可是奈何运气不允许啊。要是他把把压,他那把把输不一会就会成为全场的焦点,这时,他还隐藏个锤子啊!
这一天,就这样过去了。任务中的目标今天并没有来赌场,不过周扬并不气馁,人生本来就具有不确定性,谁还没有点突然的问题呢?
所以他便迈着步子走出了赌场,准备明天继续蹲守。
回旅馆的路上,周扬经过了一个小吃店,揉着饿了一天的肚子,周扬便毫不犹豫的走进了里面。
“老板!”
“嘿,小兄弟,想吃什么啊?”
“所有单品,全部来一份!”
原本热情的老板顿时停住了,她一改之前的热情,有一些疑惑道:“几个人啊?吃的完吗?”
“一个,绝对吃的完!”
听到这话,原本疑惑的表情立马变得冰冷的起来,随口答道:“对不起今天打烊了。”
周扬看着旁边三个胡吃海喝的客人嘴角抽了抽,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嘛!
不过他也知道老板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显然她认为周扬是来捣乱的了。
“啪!”周扬一把把手中的钱币摔倒了桌子上。
“放心,我不是来捣乱的。”
原本站在她旁边的一名年纪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的男子立马双眼变成钱状,而后二话不说冲到周扬桌旁,搓了搓手道:“客人是上帝,上帝,你说啥就是啥!”说着就立马把手朝着那沓银两伸去。
啪!
出人意料的是,阻止他的手并不是周扬,而是之前与周扬搭话的那名年轻女子。
“老爸,不行,我们不能因为钱财而放弃我们的宗旨,他点那么多绝对是浪费!”
“可是,乖女儿,我们最近的收成。”
“不行,您原来是怎么教育我的难道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