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上弹出一条信息,震惊她久久无法回神。
【宗师体验卡·一分钟】
她连忙点开自己的个人信息面板,看向自己的实力一栏,上面赫然是一流·初入。
这是什么概念,直接硬生生提升一个等级?
还有比这更加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吗?
眨巴眼睛,她甚至顾不上双腿的酸痛感,猛地站起身来,心中惊骇难以复加,不过想到连天道、系统、神级都出现了,只有这种程度的话,似乎也不值得太过惊讶。
咽了咽口水,缓缓抬起颤抖的小手,伸出手指点在了这张古色古香的卷轴上,光幕下方随之出现一段文字介绍。
【宗师体验卡·一分钟:一次性体验卡,使用后,将在一分钟内获得宗师级实力】
【备注:一分钟等于十息】
伸手按下这段字,落羽轻笑一声,将手机放回怀中,随即纵身一跃,身影没入云端,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有了这个,她也算是有自保的力量了,虽然只是暂时的。
不过,黑铁级别的盲盒中,大多都是一些体验卡,时间在半分钟与三分钟不等。
为了保证她前期的生存能力,他可是花费了一些心思。
有件事情,虽然她现在还没问,不过落羽知道她尝到甜头后是绝对忍受不了这种诱惑的,那就是这个系统存在的意义,收集功法比照。
贪多嚼不厌的道理,落羽是知道的,可这条规矩在他身上就没有限制了。
哪怕是最低级的拳法,在他手中也能发挥出毁天灭地的力量,能量是有了,但手段还有所欠缺,收集一下也不会坏事。
就好比鬼谷的剑法,用同样一把剑,见识过、了解后与没见过、无所了解,所能发挥出来的威力是不同的。
不能说是天差地别,也能说是云泥之别。
想要获取抽奖点数,方法不止这一种,但这却是来点数最快的一种办法。
想要马儿跑,就得先喂草。
一个合格的工具人,自然要给她一种看得见、摸得着的好处。
至于天道的威胁,与自己亲自上门不同,只是做到这种程度,它是可以忍受的,毕竟在是在规则之内。
要是将诸子百家都给抢一遍,它可能会发飙。
这,只是针对自己。
融入一阵请风之中,落羽飘过高耸的城墙,跃过低矮的石碓房,掠过一座座屋檐,最终缓缓停在自己院落中,身形显现,吹落几片桃花,还没落地便化作点点荧光,飘荡在空,照亮了这个唯美、安详的小院。
自己之前留下的禁制没有触发,这说明在自己离开后并无外人翻墙而入。
如果谁真的这么做了,现在估计一定会怀疑人生。
这里面有一个小小的陷阱,那就是翻墙而入的陌生人身形会被缩小百倍,即便是九尺大汉,在这里也会变成两厘米左右的小虫子,陷入这桃树困阵之中。
一旦陷入,除非自己将其捞出来,绝无其它出来的可能。
院落内十分安静,他的出现没有惊动任何人,就在他刚要跃下枝干时,忽然注意到侧方的另一侧树干上飘下来一节外黑黄底的裙摆。
裙摆在夜风中微微摇晃,像是立杆上的旗帜。
脚步轻缓,落羽抬腿走了过去,随着视线一点点挪动,这一节裙摆也越来越完整。
当走到侧面时,看清是谁后,他不由轻轻叹了口气。
焰灵姬!
落羽有些吃惊她竟然还在这里,按照常理来讲,当自己那边吸引到所有注意力的时候,就是她离开的最好时候。
三千青丝垂落半空,在夜风中微微摇晃着,外黑内黄的裙摆露出半边,隐隐能看见那浑圆而白皙的大腿根部。
一张十分标准的瓜子脸蛋儿,白里透红,墙壁小巧,红唇动人。
脑后发丝中插着六根赤红色发簪,头上顶着两个小角角,乍一看,还以为是什么奇怪的发饰。
一袭焰红色贴身胸甲,黑色内衬,天鹅般秀美的脖颈,露出下方精致而柔美的锁骨与粉雕玉琢一般的玉肩,浑身上下暴露着大片雪白肌肤,身上描绘有诡异黑色纹路,犬牙交错间却又左右对称。
精致而妖娆,性感而奔放。
胸膛缓慢起伏,可见是在熟睡中。
他静静地站在原地,欣赏了一会儿后,抬手一挥,花瓣飞舞而落,交织成一条花毯,入手温润,带着桃花的清香。
将花毯轻轻盖在她身上后,身影缓缓消散,化作点点荧光,消失在院落中。
房间中没有点灯,黑漆漆一片,他轻手轻脚地朝着自己床铺走去,还没靠近,便发现床榻上躺着一道身影,一双水润而明亮的眸子即便是在黑夜中也是那般夺目。
弄玉侧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恍惚地注视着门口方向,临近凌晨,她多么期望能够见到那道白衣,如果他今晚不回来的话,自己所有的计划也就全部泡汤了。
明明是自己花了所有勇气才做出的决定,不能就此放弃。
不能睡,不能睡,她叮嘱着自己,竟是一直熬夜到了凌晨时分。
不过,功夫不负苦心人,当听到轻微的脚步声时,空气中的清香仿佛浓郁了几分,她一把掀开被褥,乳燕归巢般扑进了那个温暖的怀中。
看着怀中的人儿,落羽轻轻一笑,说:“你一直都在……”
话还未说完,水润的唇便堵住了自己接下来的话。
少女的唇很软,也很润,她双眸紧闭,笨拙地吻着。落羽一手搂住那纤细的腰肢,一手轻轻按在了她的后脑。
他能够感受到弄玉微微颤抖的身体,明明只是穿着一件不蔽体的小衣,她的身躯却是如同火焰一般温热。
轻抚少女光洁如玉的后背,落羽轻轻撬开了她一直紧闭的牙关,一条小舌不经意间溜了进去,放肆而霸道地占领着地盘。
弄玉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紧并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全身的重量,瘫倒在对方的怀中。
尤其是后背上那一只不断游走的手,很不老实地一路下移、下移、再下移,最终落在了她的翘臀上,轻轻一捏,她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良久,唇分,她靠在落羽肩头,用着如同蚊蝇一般细小的声音,颤抖着说:“疼我!”
说完这句话,她明显感受到自己翘臀上的一只手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即抓住自己的裹臀小衣,轻轻一撕。
“刺啦……”
衣布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中是这般清脆,一阵凉意袭来,双腿缓缓离地,她被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