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人吗?”薛佳楠道。
我还没说话,这时从女生楼里又出来一位身着白衣,黑发亮泽,肤若初雪,白里透红的女生,迈着轻盈的步伐盈盈而下。
她每一步好似都踩在我的心坎上,让我气息都不稳了。眼睛不觉间,竟然没了它物,整个世界,都是暖风里的她。
此女不是别人,安若冰!
正有些痴迷间,却听一群人叫道:“口水流出来了……”
我猛然一惊!靠,糗大了!
急忙用手一抹,什么也没有。唉,尴尬了。被还以已身了。
安若冰唇角含笑,红唇更显迷人。
我这时侯也突然想去帮她拿包,不过看到她并没有拿包,手隔在半空急忙抹了抹头。
老脸通红。
安若冰走上两步道:“走吧,别让同学们都等急了,我已经下来晚了。”
“不晚不晚哈,走。”
我们几个人出了校门,走到不远的站台处,这里有57路公交车,可以直达市区繁华地带。
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和几个美女出来感觉就是不一样,感觉风都是轻柔的,天也变的份外的蓝,车外绿色盎然,心情舒畅无比。
我们先到了龙亭,这里一起爬台阶,看景致,当我登到顶处,转首看远处时,远方已是高楼林立,车流穿行。
心里不由一下子想到唐朝。
我所梦临的唐朝现在还没有龙亭,也不知道此地当时是什么情景,唉应该多去看看,毕竟有些地方,经岁月流年之后,将不复在,有些人也不复存。
想黄巢此刻不知道是否真个投奔王仙芝,他此刻肯定不知道自己未来不远能够搅的大唐江山天摇地动,也不知道自已的人生将是如此的大起大落。
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也曾与我咫尺而坐,把杯共饮,还曾一起战斗,并救我与生命危及时刻,还亲切的称我为兄弟。
看着现代的景色,尽管梦中境像何其真实,我自身产生的变化也足以证实那些梦境是真实的。
但还总是不相信。
“你在看什么?这么入神?”耳边传来安若冰冷静却柔美的声音。
“哈,没什么,我就是想,也不知道大宋时期的龙亭是什么样子。”
“那可没人知道了,都相隔好一千多年呢。”
“是吗?也许有人知道也说不定呢。”我突然来了一句。
“切”安若冰冷笑了一下。
我立时有种冲动想告诉她,别人不行,或许我可以。
但话到嘴边,还是吞了回来,怕说出来她再觉得我神经病。
不过心中却下了一愿:回去之后,一定要先看一下唐朝的皇庭。有机会的话也要看下宋朝的龙亭。
众人一起转来转去,都是青春好年华,说说笑笑。看着龙亭都不禁想到如果生活在古代自已应该是什么样子。众人各种奇思都有,但却没一个如我一般奇特,也没有人如我一般沉默。
薛佳楠好奇的道:“战勇,他们有说当大将军的,有说当大官的,怎么没见你说话呀?难道你不想生活在古代?还是压根没想过?”
没想过吗?我都不用想,自已每日入梦之后,都会生活在古代,可不是梦境那么简单,是能疼能痛能苦能笑的那种。
我见薛佳楠问,别人也都看着我等我回答。我想了半天最后说道:“我不想当大将军,也不想当大官,只想和弟弟妹妹们一起过上富足的生活,没有兵匪,没有恶霸,没有压榨百姓的官吏。”
王大海道:“那有什么意思,回到古代,不到战场上厮杀一场,怎么能显出男儿本色!”
我看着王大海突然道:“恐怕你真到了古代,就不这么想了,你永远体会不到他们的生活有多艰辛,也永远想不到世上有多不太平,你所谓的厮杀,不用到战场上,即便是平民百姓,都可能随时出意外,而当你真正遇到厮杀场景时,你有可能会吓的尿裤子!”
我说话时并没有带着笑容,但还是被他们当做笑话,他们笑王大海会尿裤子。
王大海却极力否定,说根本没有事情。始终不信自已会那么没出息。
我心里暗叹,也许吧,可能大海会更好一些,但是那种场景,我是不愿意再遇到,但也觉得躲不掉。
众人一边说一边走,安若冰却在我身边问道:“看你一本正经的样子,好像真去过古代一样。”
我笑道:“为什么不能呢。”
“什么时侯?”
“梦里。”
“切!”
我笑了笑,是真实的梦,或者说是梦里的真实。
不过却没有把这话说出来 。
“对了,你有很多兄弟姐妹吗?”安若冰又问道。
“呃,应该不算少吧,现在的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那时侯的,有好多弟弟妹妹。”
“那时侯?什么时侯?”
“就是……梦里的时侯。”我笑。
“宋战勇,你就坏吧,蔫坏蔫坏的,嘴里就没实话。”安若冰笑嗔。
我坏吗?我可是说的都实话。不过看安若冰也并没认为我真坏的样子。
看着她笑的样子,我心里如一股电流在身上流动,麻麻的。
众人逛完龙亭,又去了潘杨湖,围着湖,吹着风在细柳下或快或慢的游玩。
不知不觉走远了潘杨湖又步入一条小街,因为此处离相国寺已经不远,我们就准备步行过去。正走间,却看到一道观。
不知是谁挑的头,先入了道观,随后的众人也都进去看了看。
道观不大,人不算很多。
我看着却是全真教的一个道观,有丘处机的像,还有全真七子。对全真教的理解多半来源于金庸先生笔下的射雕。
我们在观里转了转,发现东厢一个地方墙上有个图,是看五行属性的。
王大海先来了兴趣,对着墙上比对了之后,发现自已属于火命,被水克。照观里的人一解释,他马上兴奋的道:“嘿,还真准哈,我觉得我就是这样,风风火火,看着厉害,但就是遇一些水命的人,就被克的没脾气。”
看他说挺准大家也都看了看,对照着查了查。
我也不由的对着查了查,可是怎么也查不准,不得已,又请了观里的人帮看,本来不想让他们看的,因为不白看。
不过,当那个看着挺有经验的道士帮我看了之后,却挠着头道:“你这同学的命像很奇怪呀,怎么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