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坪村。
骆家后院。
杨若晴安静的趴在骆风棠怀里,闭上眼,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气味,时间仿佛停止了流淌,他们也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
那时候,他们还很年轻很年轻,经常这样腻歪在一起。
就算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只是嗅着对方身上的气息就会觉得很踏实很满足。
“这趟我回来……吓到你了吧?”
许久后,骆风棠抬起她的下巴,沉声问。
杨若晴眼中都是温柔,如实道:“是有点被吓到,我当时看到大伯驮着你过来,不晓得你到底啥情况,净往最糟糕的地方想。”
骆风棠勾唇,眼中都是愧疚,“对不起,是我不好……”
“不,不准说这种话,我心疼你还来不及呢!”杨若晴赶紧打断他的话,“再说了,你也是旅途太过劳顿,加之气温骤降,风雪来得猝不及防才病倒的。”
骆风棠轻轻点头,目光在她脸上细细打量着。
他的眼神太过深邃,多年征战让他愈发干练沉稳,三十多岁的年纪正是一个成熟男人魅力巅峰之际。
这样近距离捏着她下巴看她的时候,他的瞳孔里倒映的都是她那‘傻乎乎’的样子,许是很久很久没有这样亲近了,她竟然老脸一红有点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
“棠伢子,你之前的家书不是说今年没法回来过年么?咋突然又回来了呢?”
为了化解尴尬,她能想出的法子就是转移话题。
他的目光依旧流连在她的脸上,喉结滚动间低沉的声音给出了简短的答案:
“想你了,就回来了。”
这个答案还真是直接啊……杨若晴心里偷着乐,连更红了。
“晴儿。”
“诶,我在呢。”
“你瘦了。”
“啊?”
杨若晴仰头望着他,满脸错愕。
“不是吧?我这段时日明显长肉了啊?前几日大舅妈他们杀年猪过秤的时候我也称了下,长了四斤呢!”
骆风棠挑眉,“是么?四斤可不是个小数目,长哪了?我咋没瞧出来?”
“哪哪都长了,不信你捏我脸啊,都是肉……啊!”
话音未落她突然低呼了声,下意识抱住双臂,一张俏脸羞得通红。
衣裳底下那只大手来得如此猝不及防!
而偏偏肇事者却含笑的望着她,似乎很享受她这羞怯惊惶的样子。
“棠伢子,你,你变坏了。”她咬着唇,小声说。
骆风棠靠近过来,扣住她的脑袋贴着她耳垂低语:“我只对自家媳妇儿坏。”
杨若晴抿着嘴笑了,垂下眼去不好意思看他,却照着他结实的胸膛轻轻捶了一下。
他顺势将她拉进怀里,被子一掀裹住二人。
“待为夫好好检查下是不是真的胖了……”
……
这个年纪的夫妻,本身就是郎情妾意两缠绵。
尤其是两地分居那么久,这见了面肯定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的。
然而,骆风棠刚刚苏醒,实在是太虚弱了,即便他有心想要对杨若晴做点‘坏事’,可身体不允许。
(
但对于一个宠妻狂魔来说,就算不能吃到肉,也得揩点油。
好一番‘检查’之后,杨若晴已是秀发凌乱,媚眼如丝,衣衫也有些不整,整个人趴在他怀里软得像一滩水。
“你这病了的人,还一点儿不老实,呸!”
骆风棠亲着她的额头,“我要是对你老实,那咱就不是夫妻,是兄弟了。”
“鹅鹅鹅……”杨若晴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外面天光大亮,家里人估计都起床了,不能再腻歪了。
两个人都明白,于是骆风棠松开了她。
杨若晴坐在梳妆镜前整理着自己的妆容,骆风棠便靠坐在床头目光温和的望着铜镜中的她。
杨若晴极少涂脂抹粉,但今个却弄了点脂粉扑在脖子上。
没法子啊,某人在那里种了草莓。
听到身后传来他的低笑声,她扭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则报以宠溺的笑。
待她转过身去,他的唇角扬起,眼中都是自豪和满意。
即便骆风棠生病了,但他还是一个注重个人卫生的人。
这不,等杨若晴收拾妥当后,他强烈要求她也帮他找套干净衣裳,他也要进洗浴房去洗洗。
“昨夜帮你擦酒降温的时候我已给你换了衣裳了,用不着再换,至于其他的,你还是在被窝里躺着吧,生病的时候马虎一点儿没事的。”
杨若苦口婆心的劝着,就怕他待会起来惊了风。
但是,骆风棠却异样的固执。
“晴儿身上那么香,床也香,我臭烘烘的弄脏了。”
听到他的理由,杨若晴真是好气又好笑。
忍不住拧住他的耳朵,“你呀你,说得好像我有多嫌弃你似的?你难道忘了当初咱俩处对象时你都不洗脚,那袜子硬邦邦的扔出去都能把地儿给砸个洞吗?”
骆风棠红了脸。
说真的,一个外表冷峻内心却很柔软的人红了脸,那种魅力真是挡不住。
说句夸张的话,这么m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