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陆点了点头,“嗯,说得有道理,但愿一切顺利吧,对了,这段时间你和我都要留在总部,现在黑狱的场子被警方给踩了,我和你已经成为警方的目标,所以,我们出行也要小心,黑狱还有很多事情指望我们呢。”
警方的扫荡持续了一个星期,那些被查出含有x毒、、品的娱乐场所都被查封,负责人被抓了,黑狱已经处于半瘫痪状态,而南妮每天照常去睿彻集团上班,下班以后就由着阿勇接去总部休息。因为南妮和敖珏的关系并没有公开,所以警方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她进进出出还是很自由的,为了防止制毒组织又在幕后高小动作,风影已经暗中安排人保护南家所有的人,南妮也没有了后顾之忧,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等待,等待、……
李鼎的婚礼结束以后,洪家人受到黄雷夫妇的邀请,一起去圣城小住一段时间……整个圣城因为这场婚礼的喧闹,一瞬间反而变得安宁下来……
可是越是表面的平静越是酝酿着强大的暴风雨,山雨欲来风满楼,向来都是准确无误的。
开春以后,一直都是阳光明媚的好天气,没有想到突然间刮了两天的大风,天气又变得阴沉沉的,气温也骤降,本来已经收拾进了衣柜的羽绒服又被找出来,穿在了身上,让人感觉又回到了冬天一样。
在圣城一条似乎深不见底的小巷子里,有一间很另类的酒吧,明明不是闹市,到了午夜两点钟仍旧开着门,酒吧的霓虹在黑夜里不停地闪烁着,照的整条巷子多了一些鬼魅之气,孤身一个人的话,还真不敢在附近久待,不过,这样的鬼天气,除非是神经有毛病,谁愿意来这么冷清的地方。
说来也奇怪,一辆黑色的奔驰却在这个时候慢慢的驶进小巷子里,小巷子的道路并不宽,摇摇晃晃的车身几乎把路给占满了,好在这个时间根本没有车辆出入……
黑色的奔驰在酒吧的门口停下,从车内钻出来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男的长的文质彬彬的,可是却穿了一身紧身的皮衣,皮衣上挂着显眼的金属挂件,脖子上围着一条灰色的海马毛围巾,整个脖子都缩在围巾里,让人觉得他现在很冷,可是又偏偏要耍酷,他那长相和气质本来就和他的装束极为的不配……
女的一头五彩的头发,脸上有着和她头发颜色一样夸张的妆容,嘴里嚼着口香糖,时不时的还吹出一个大泡泡。镶了很多金属片的马丁靴,走起路来“哗哗”直响,饱满的臀部一扭一扭的,加上脸颊上傲居的神色,颇具有声势,那个男的反而像是她的跟班一样。
男的十分殷勤的帮她推开酒吧的大门,酒吧的门口的风铃声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宁静的夜晚,听来有些诡异,铃声传得很远,似乎永远都不会停歇下来。
这个时候酒吧里一个客人也没有,只有两个侍者趴在吧台边上打瞌睡,风铃声一响,反倒把他们吓了一大跳,纷纷往门口望去。
他们看见来人,脸上并没有露出多少奇怪的表情来,似乎在这个时候,有两个打扮怪异的年轻男女出现在这里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两位,天气冷,是不是想来一杯t国的白兰地暖暖胃?”其中一个侍者客气的迎了上去。
女的目光微微一抬,瞳眸却环视了酒吧一圈,这才冷冷的说道:“你们酒吧里就只有t国的白兰地吗?t国的红酒没有吗?如果没有的话,我立刻就去别家。”
“有,有,当然有了,两位稍等,我这就去取。”侍者别具深意的看了另一个侍者一眼,另一个侍者赶紧走到门口,把门给关住,并且不上了锁。
青年男女看到这一切并没有觉得不妥,而是大大咧咧的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女的看见桌子上有高脚杯,拿着高脚杯轻轻的在桌子上转着圈圈,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
很快,酒吧里两个侍者都不见了,安静的只可以听见桌子上高脚杯转动发生的“呜呜”声……男的似乎有些坐不住了,刚刚想要站起来,可是女的却暗中拍了他的大腿一下,他又在不动声色的坐着。
“我的酒呢?怎么还不来?这生意还做不做了?”女的清冽的声音在酒吧里响起,接着把手里一直把玩的高脚杯往地上一摔,“哐当”一声,碎玻璃溅的到处都是……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一点耐性都没有,想要成大事的话,这样可不行。”一个冷沉的声音响起,从吧台后面走出来一个穿着风衣的中年男人,头上还戴着一顶毛线帽,正是舒莱身边的那个阿健。
“你耍我呢?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不好约,非要来这里,本小姐过来了,你却又在这里跟我玩心眼,你难道以为我好欺负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本小姐恕不奉陪了。”女的腾的一下就站起来,做势要走。
阿健冷冷一笑,“姚小姐大老远的来了一趟,就这么两手空空的回去,难道不觉得可惜吗?”
姚玲玲冷哼一声,十分不服气的坐下,然后斜着目光看向阿健,“好,那我们就废话少说,现在,我有钱,你有货,我用我的钱跟你买货,就这么简单。”
“姚小姐还真的是一个爽快人,不过,我们的交易并非和菜市场买葱买蒜一样,银货两讫就可以了,其中交易的环境和出货的过程都相当的复杂。在和你们做交易之前,我也查过,姚小姐刚刚成立青帮,在京都有一定的气势,但是资历不足,如果不能够在短期之内找到一样可以维持青帮资金运作的生意,以后根本就站不住脚,所以,我们的合作可以说是互利互惠。”阿健冷笑着,唇角有些得意的扬起。
姚玲玲抬头看了看身边的丈夫叶华一样,叶华的目光畏畏缩缩的,过了良久,他才蹦出一句话,“你们查到这些算什么?只要是道上混的,都明白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