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朱顺倒是一个十分念旧的人,他十分舍不得酒楼,说一定要把酒楼开到拆迁说的最后一天,并且在这一段时间为了感谢老顾客,一律以成本价经营,这样一来,盛大酒楼倒是迎来了这开业几十年来的一个新的高峰,每一天顾客都爆满,如果没有提前预约的话,根本就没有位置,不过朱顺说过,只要南妮和李鼎去,他们什么时候都会有位置吃饭。
从这一点来看,朱顺其实是一个很有良心的商人,懂得知恩图报,比那些唯利是图的商人好多了,因此,南妮也和这朱顺熟稔起来了。
和南妮待在一起虽然还是隐隐觉得不开心,可是阿芙的情绪已经好了很多,至少她的强颜欢笑没有让南妮看出破绽来。当夜色降临的时候,她才打车往家里赶。
之前给家里打过电话,说今天放假,晚上回家过夜的,因此这家是不得不回的。进入小区,她缓步的行走在小区的小径上,左右看着,心里不禁的涌起一抹的失望:并没有看见风影的车,他并没有在家里等着自己。她选择这么晚回家,就是为了躲开风影,然而风影真的没有来,她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真是矛盾无比。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努力的笑了笑,不能让父母看出自己不开心了,随后才挺了挺胸,往楼道口走去。楼道口在他们搬过来的时候还有一盏灯的,可是这盏灯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坏了,去找物业,可是这里是破旧的小区,物业的管理也差觅仙。根本不愿意搭理,就一拖再拖,不过小区里的路灯光线会射一些进来,还是隐约可以看见往上的阶梯的。
阿芙的脚刚刚踏上阶梯,就感觉自己被人从身后拦腰一抱,当她正准备大叫的时候,一种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风影不抽烟。可是他却有个嚼口香糖的习惯,而且是那种薄荷味的口香糖,据风影说。他的这个习惯是认识她以后才养成的,就是为了接、吻的时候口气清新,阿芙知道他有爱贫的习惯,没有当回事。不过每每被他拥着的时候闻着他散发出来的淡淡的薄荷香味觉得特别的清爽。
“风影,放开我。”阿芙用力的挣扎着。想着在不久之前他可能还这样的抱着小颖的时候,她心里就一直的发凉,怀抱再温暖,不是属于自己独有的。又何必去留念呢?
风影没有想到阿芙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立即松开,借着昏暗的光线。他根本看不出阿芙此刻脸上的情绪,不过。听刚才的声音,和她挣扎的力量,他还是察觉到了不妥之处,“阿芙,你到底怎么了?我用手机找不到你,给慧姨打电话,慧姨说你没有回来,我就一直在这里等着,我又不敢上楼去,怕慧姨和芙爸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一起担心,阿芙,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要躲着我?”
他的话句句为她着想,为她的家里人着想,让任何人听了都不会去怀疑他的诚意,可是今天在马路上看见的那一幕此刻又分外明晰的出现在阿芙的眼前,眼见为实,他和小颖那么的亲热的时候又将自己置于何地?她很想相信风影,可是心却倔强的排斥着他。
她往后退了两步,所以平静而有些冷意,“我没有躲你,就是今天不想见你而已。”
“你不想见我也是有理由的吧?”
阿芙抬眼看着他,眼前的他就是一个模糊的轮廓,可是即便只是一个轮廓,也是她愿意去珍惜不愿意去舍弃的,可是他能够给自己一个幸福的未来吗?阿芙已经开始怀疑了,她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理由很简单,我的眼睛刚才哭过了,又红又肿的,难看的要命,我不想让你看见我难看的一面,我要在你面前永远保持美美的样子。”
“你哭了,为什么?”风影更紧张,走进几步,本想把阿芙看得清楚些,可是阿芙不经意的又往后退了几步。
“其实也没有什么,现在我自己都羞于说出口。”
“你说呀,到底是谁欺负你了,谁把你给气哭了,我帮你揍他一顿出气。”阿芙现在是他的女朋友,女朋友让人欺负了,不是打他的脸吗?突然间,他的脑海里冒出一个人来,“是不是唐朵以?如果真的是她,明天我就让她成为新闻的头条。”风影一向都是温和的,可是他一旦的冷厉起来也是很具有威势的。
阿芙知道所谓让唐朵以上新闻头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赶忙阻止,“风影,你不要这样,我哭是为了唐朵以,不过,唐朵以她并没有对我做过什么,只是说了一些比较难听的话而已,是我自己不争气,软弱,给气哭了而已,你要是因为这点小事就去报复唐朵以,不是显得我们很小气吗?”如果真的走到这一步的话,唐朵以必定会恼羞成怒的,到时候黑狱和唐家的关系就彻底的完蛋了,阿芙可不想因为自己捅下这么大的篓子!
“她到底说了什么话,把你气哭?”以风影对阿芙的了解,不是特别伤她的话,她是不会被气哭的,阿芙在风影眼里就是一根韧性十足的小草,一点点风吹雨打根本伤不到她。
见风影刨根问底,阿芙知道这事情不能有个合理的答复的话他是不会干休的,于是想了想才说道:“她说你和我只是玩玩而已,图个新鲜感,等新鲜感一过,你就会把我像扔垃圾一样给扔掉。风影,你真的会这么做吗?”
“原来就是这些话呀,阿芙你还真的是脆弱,你又不是不知道唐朵以这个人,什么话伤人她就说什么,她的话你怎么能放在心上呢?再说,你像垃圾吗?有你这么漂亮的垃圾吗?我若是把你给扔了,不知道有多男人会在后面排着队等着捡呢?你是我的宝贝,多少钱我都不换。”风影轻笑着,又把阿芙拥到怀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