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杨枫波都觉得自己出招根本就没有达到预想的效果,明明是很用力的打出一拳,可是却好像打到了棉花上,根本就没有引起对方的疼痛,反倒是浪费了自己的力气……
“名爵刚刚上班迟到,所以我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将功赎罪,把环宇公司的这笔账给收回来。”因为心虚,不等周瑾相问,他自己就先解释起来了。
“收账不都是财务部的事情吗?怎么我们策划部帮起他们擦屁股来了?”周瑾的心里已经十分的清楚事情的始末了,“名爵刚才迟到是帮我办事去了,所以这迟到的事情根本不能算数,环宇公司的账你还是转回财务部吧,踩过界的事情我们策划部还是不要做的好。”
“周副经理,大家都是睿彻集团的员工,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集团正常的运作和将来的发展,何来的踩过界之说?你也知道的,每年到了这个时候,也是财务部最忙的时候,环宇公司的事情他们根本顾不过来,我是看我们策划部这段时间根本就没有大案子做,所以才接过来的,我这叫合理的利用公司的人力资源,这样一来,也不会落到一个忙得忙得要死,闲的闲的要死,大家齐心协力,合作无间不好吗?再说了,名爵是刚刚到我们策划部的,给新人一个历练的机会也是很有必要的。”既然准备用环宇公司的事情来为难名爵,杨枫波早就已经想好了一番堂而皇之的理由了。
“公司各部门有各部门的职责,就算是别的部门有心要帮忙,也会很容易弄巧成拙的,我还是建议吧环宇公司的事情发回到财务部。你如果觉得不妥的话,我们就把这事情交给杨经理来决断。”往日,只要她说什么,在一般的情况下,杨枫波都不会反对的,可是没有想到今天他居然会和她对着干,她已经察觉到杨枫波对名爵的恨意一定已经达到一个程度了。现在连情面都不顾了。所以,她在心里越发的担心名爵的处境了。
心里还在想,如果名爵愿意的话。她可以吧他调去别的部门,怕就怕名爵想待的就是策划部,因为南妮在这里。
“环宇公司的账我现在就去收。”名爵在周瑾和杨枫波持续争论不下的时候突然说了一句。他明白周瑾这么做是为了帮自己,可是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就要闹到杨经理那里去。似乎有些小题大做了,他不想周瑾为了自己把事情而闹大。更不想这件事情最后让南妮也知道了。
“名爵,你确定你要去吗?其实你可以不去的?”周瑾一脸的不解,这事情闹到杨经理那里去的话,胜算一定会在这一边的。杨经理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他不会因为杨枫波是他的儿子,他就袒护他。
“正如杨副经理所说。我手头上没有什么工作,去环宇公司收账也是在为公司出力。”目光轻轻地扫过周瑾的脸颊。看似平静,可是周瑾还是感觉到了他传递过来的感激之情,“周副经理,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完成工作的。”
他对周瑾的态度恭敬,对杨枫波却是冷然视之,这般的一比较,杨枫波就等于在整个策划部的人面前矮了周瑾一大截,因此,他就更气愤了,冷喝一声说道:“你说去就快去,难道等别人下班了你再去吗?”
“杨副经理,今天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火?”唐朵以走进策划部的时候正好看见杨枫波阴沉着一张脸,对名爵呼喝着。她已经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盈盈一笑之后,走了过来。
杨枫波一看见唐朵以,立刻就露出了笑容,脸上的阴沉之色就像是被一阵大风刮走了一般,“朵以,你怎么过来了?”立刻就开始套近乎了。
周瑾看见唐朵以,微微一点头,“唐小姐好。”算是打招呼了,这只是一个基本的礼貌,没有丝毫的巴结讨好之嫌。
“周副经理也在呀,我怎么看见你们都有些不高兴的样子,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吗?”唐朵以一双凤目轻轻的一转,看向名爵。
那一张薄唇紧闭,双目淡然的平视着,看不出喜怒来,就像是一座完美的雕像,沉静的让人不能漠视。那张脸还是那么的充满魅力,轻轻的扫一眼,心扉就会浅浅的一荡……
“我和周姐怎么会发生不愉快的事情呢?不过是在工作上有些意见难以统一罢了,现在已经没事了,名爵,你还不去吗?真的要等人家下班了你再去?”杨枫波看见唐朵以的目光在名爵的身上流连的时候,心里就嫉妒的要命,如果不把这个眼中钉给弄走的话,自己在唐朵以的面前根本就像是玻璃一样的透明。
就算是杨枫波不要他走,名爵也打算离开了,唐朵以一来,他更要像瘟神一样的躲避,一个杨枫波已经让他觉得不胜其烦了,再来一个唐朵以,他要是留在这里的话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名爵,你这是要去哪里?”唐朵以过来就是为了见名爵的,这几天,她每天都到公司的餐厅去晃悠一趟,希望可以和名爵来一次“巧遇”,谁知道根本就没有见到他的影子,实在是心里想的紧,这才不得不再一次的“纡尊降贵”的来策划部找他。
她人都来了,又怎么可能轻易的让名爵逃出她的视线呢?
“名爵现在要去环宇公司收账,你不要管他,过来有什么事情吗?要不到我办公室里坐坐?”杨枫波赶紧说道,并且快速的换了一个方向而立,正好挡在唐朵以和名爵的中间,他希望名爵会趁着自己说话的空档识趣的离开。
谁知道唐朵以根本就没有打算理他,而是立刻走到名爵的身边,“名爵,你真的要去环宇公司吗?真的是太巧了,我也正好要去那边,我们一路吧,我有车,可以带你过去。“
“朵以,你过来不是有事吗?现在为什么又要离开?”杨枫波着急的说道,他心里对名爵的恨意已经到了要随时随地发作的地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