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姐请放心,我保证她今天晚上回去睡不着觉。”吴助理阴冷的一笑,唇角边的冷意和田梅梅如同一辙。
唐朵以上了车之后,就觉得自己的脖颈处有些痒,用手去挠了挠,以为是天气干燥引起的皮肤反应。
回到了家以后,家里的佣人一脸诧异的看着她,“小姐,你的勃颈处怎么红了一大片?”
在客厅里等着女儿的苏绣立刻走近一看,“朵朵,你这是怎么了?勃颈处红了一大片不说,还有很多的红疙瘩。”
先前唐朵以只觉得勃颈处痒而已,可是现在却觉得浑身都有些痒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觉得身上到处痒,而且越来越难受。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去挠自己的手背,接着就往手臂上挠,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挠过的是红红的一片,立刻布满很多的小疙瘩,看上去瘆人极了。
“妈,我这是怎么了?“唐朵以立刻便惊慌失措起来,眼看着自己一身雪白的肌肤布满着这种密密麻麻的小疙瘩,她再也不敢用手去挠了,可是不挠的话,又痒的慌,心里难受的紧,只得用手在皮肤上慢慢的摩挲着。
可是这样的摩挲根本止不了痒,反而是越来越痒,令她更加的难受起来,“妈,快点给医生打电话呀,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她就像是身上长了虱子一样难受,在客厅里气急败坏的跳着,心里和身上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慢慢的爬着一样&……
“别慌,别慌朵朵,不会有什么大事的,应该只是皮肤过敏。或者皮肤炎这类的小病。”苏绣一边安慰女儿,一边示意下人快点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我怎么能不慌呢?痒死我了,而且我的皮肤都变成这样了,以后就要变成丑八怪了。”唐朵以气的直跺脚,说话都带着哭腔。
“这种小疙瘩很容易消失的,只要你不把皮肤给抓破就没事了,妈知道有一个方法可以帮你止痒。你放心。很快就不会难受了。”苏绣看见宝贝女儿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小疙瘩越来越多,她也着急,可是女儿如果忍不住痒的话。用力去抓,把皮肤给抓破了的话,很可能会留下疤痕的,所以她很果决的拉着唐朵以的双手。“来人啦,快点给小姐放洗澡水。在洗澡水里多放一些冰块。”
“妈,你这是干什么?快点放开我,我痒死了,不挠不行啊。我不会用力的挠,绝不会把皮肤给抓破的。”这时候唐朵以已经痒的不能自持了,这时候就算是要毁容她也不得不用力的挠了。可是这时候自己的双手偏偏被母亲给抓住了。
“朵朵,你就忍忍吧。听妈妈的话,妈妈这么做都是为你好。”苏绣的一个眼色立刻又有两个下人走过来,和她一起紧紧的把唐朵以的双手给牢牢的制住。
“我难受的很,身上没有一处地方是不痒的,要不你们把我打晕,打晕了,我就不痒了。”唐朵以痒的要命,思维都一片的混乱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朵朵,你这是说的什么傻话?我知道你痒的难受,不过只要把你浸在冰水里就不痒了,忍忍吧,冰水马上就准备好了。”苏绣看见女儿难受的模样,身上都急出了一身的冷汗,她丝毫不敢放松,唯恐女儿忍不住痒,用手去抓身上的皮肤。
唐朵以不要说忍一会了,就是忍一秒都是非人的折磨,她杏目圆睁,手臂用力的挣扎着,嘴唇都因为痒难忍而忍不住的抽搐着,额头上早就渗出了一层细腻的汗珠……
“快把小姐扶到浴室里去。”苏绣说着,和两个下人一起把唐朵以往浴室那边推搡着去。
女儿是多么的爱美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女儿那娇嫩的皮肤一旦被抓破,等她好了,定然会后悔万分,责怪她这个做妈的没有及时阻止她,所以在这个时候苏绣是丝毫不能马虎的。
唐朵以很快便被推倒浴缸里,冰水一浸泡,身上的瘙痒还真的是减轻了很多,不过,浸在冰水里却又让她冷得发抖,幸亏现在不是冬天,否则想止痒的话非得被冻死不可……
“好冷,好,好冷,快点给我拿些酒来,暖暖胃……”很快唐朵以的嘴唇都变得乌紫了,牙齿不住的哆嗦着,说话都不清楚了。
现在虽然已经入了夏,可是浸泡在冰水里的感觉还是很难受的。
“你们一个在这里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听小姐的话快去拿酒过来。”苏绣冷喝着,心里想真是养了一群蠢猪,非得狠狠地踢一下她们才动一下……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以后,家庭医生才赶过来了,医生看了看唐朵以的症状,又给她检查了一下血液,然后很肯定地说道:“唐小姐这是皮肤敏感,我打一针后很快就没事了。”
“皮肤敏感?朵朵,你今天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居然引起皮肤敏感?”苏绣疑惑的问道。
“我今天没有去什么地方?”唐朵以努力的想着,“这些天我一直都在呆在家里,我是今天下午才出门的,出门以后就直接去了敖珏哥的家,哪里也没有去呀?“
“朵朵,你去敖珏家干什么?你不要招惹那个黑面神。”苏绣一愣,她实在是不懂女儿了。那个黑面神可是唐冰心以前的未婚夫,以前看在唐冰心的面子上跟他走动走动倒也无可厚非,可是现在女儿黏着他干什么?万一被大哥知道了,心里肯定是不高兴的,这个时候惹恼了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惹恼了大哥,大哥的手里可是掌控着整个唐家的命脉。
“妈我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有分寸的,敖珏哥有什么不好?他背后的势力刚好可以助我们唐家一臂之力,况且,敖珏哥也是一个不错的男人。”说着唐朵以都是一脸陶醉的样子了。
“你这个死丫头,脑子被猪油蒙住了吗?”苏绣气的恨不得当场甩女儿一巴掌,不过看见她浑身红成一片,仍旧没有忍心打下去,只是狠狠地瞪了一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