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
入口的瞬间只能感觉到甘甜,像是糖果一样超甜。
但是一想到这泉水,想必这药丸也不是很简单。
可能两人也想不到,不只是日足提出的泉水到他们面前的时候就已经被削减了一层又一层,就连这丹药都被削减了不少药效。
可在他们眼中,这东西依然能作为战略级的物品来维护。
当然,药丸吃下没多久,体内那仿佛火烧一般的感觉袭来时,两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凝重了。
“日足,你说的合作容我们考虑一下。”三代感受着体内的提升,还有逐渐年轻的状态,他心中的凝重更是无以复加。
所以他也就更清楚,现在这个抉择能够影响到未来木叶的发展,甚至好几百年几千年!
一想到这,三代也是坐不住了,直接起身来打算离开,而那瓶药丸却是没有任何要返还的意思。
团藏也是一言不发地跟着起身,他凝重无比地盯着日足,哪怕身上依然裹着绷带。
日足也不挽留,既然已经说了泉水的事情,那自然接下来丹药的事情也就不言而喻了。
唯一要担心的事情可能就是两人接下来的反应了。
不过一切的功劳似乎都要归咎给雏田,自己的女儿真是太出色了!
当然,这几天日足也没放下调查,特别是关于谁接触过日向雏田这件事。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安排这些事情给日向家谋好处。
那些药各方面的他也清楚一些,毕竟是体术世家,对于一些跌打损伤什么的药草还是有些研究的,特别一些蕴含查克拉的药草他也看到过,但就是不知道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没有一样有毒,甚至很多都没作用!
可组合在一起之后却莫名有效果。
偏偏雏田每次用的剂量和药材的种类也都不同,所以才更让日足凝重。
她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
当然雏田也不可能开诚布公的告诉他,自己是重生后带着前世的记忆穿越到这个世界来拯救日向家的。
......
同日,新日向家族地,雏田和日足要的另一个地方开设的建筑内。
这里同样是日向家才能进入,但不一样的是,这里和温泉旅馆不同,这里终身只对日向家的人开放,且就算是别的人来也没有任何用处。
但对日向家而言,这里将会成为核心一样的地方。
而此刻,日向家大批量的族人被聚集到了这里。
甚至就连日向宁次都在此列中。
最近大小姐和他没啥接触,甚至都没靠近过他,两人从原本的护卫和大小姐的身份定位上直接发生了变化。
但宁次对此却没有任何感想,他仇视日向宗家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此刻日向雏田忽然要开课,还叫了很多人过来,日向宁次的态度也是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老实说,因为宿命的关系,他天生就对宗家的人有敬畏感,可恐惧是一回事,憎恶又是一回事。
此刻日向雏田给一群人讲课,而周遭一些个日向家的人也都是来自分家的各个家庭中的核心成员,里头的天才也不少。
而日向宗家的这种传统则是让好多天才都被埋没在宗家的光环之下。
可这些天才却并不在少数,甚至多的吓人。
而现在日向雏田竟然想着去跟这些人讲课?日向家虽然埋没天才,却并不是抹除天才,他们本质上还是存在的。
所以日向雏田现在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大小姐叫我们来,为的是,和我们讲课?”
在场很多日向分家的成员都纷纷嗤笑着开始嘟囔。
老实说这有点不太尊重日向雏田,但他们却不以为然。
哪怕是未来的继任家主也不能给他们开这种玩笑啊,这不是拿他们开涮找乐趣呢嘛?
“抱歉,来晚了!”
忽然声音响起,日向日足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
在场众人松了口气,原来是日向家主要讲课,那就没关系了。
宗家毕竟还是维持了好几百年好几千年的传承来着,讲课的实力肯定是比他们分家掌控的东西要多的。
所以如果日足真的肯倾囊相授的话,他们也愿意好好学习一下。
“抱歉,雏田你开始吧。”日足径直走向了观众席的一个空座位前坐下,然后满脸期待地看着雏田等待她开始讲课。
老实说,雏田先前给自己表现出的那些东西真的是给他好好上了一课!
太极的概念和推手的概念这几天逐渐被重复出来,加上刚拳锻炼身体的概念出现后,日足发现自己的修炼需要更进一步了。
提升实力的方法和道路就在眼前,日足也巴不得赶快开始修行提升实力。
可日向雏田所教授的东西他也是半吊子水平,要是就这么茫然的开始自己摸索的话注定会消耗不少的时间。
让他推翻正统柔拳的一些概念其实没那么容易,但他心里打从一开始就发生了变化,从雏田和团藏、三代要求了这块宇智波的遗址后,他就开始改变了。
既然争取能够有如此好的效果,那改变会不会带来新的提升呢?
而且还是很完整的一个体系在不断的变得更加成熟和完整,这里头的好处可谓是不言而喻了。
但是古怪的却是,雏田并未开始讲课,而是平静地站在讲台上,目光扫视下方在场的这些日向家的族人们。
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大家都很沉默,一言不发地交换起了目光。
要说能镇住他们的人或许也就只有日向日足了,毕竟身为家主和族长,他能代表很多东西。
可现在让他们听日向雏田讲的话,老实说大家都心有不服。
一个小屁孩对他们指指点点?不可能,不是乱说,有些分家的人的天赋和实力比起宗家的人都不弱!讲课什么的其实要是从一些宗家的体术和秘术开始教导的话他们倒是愿意听。
可明显日向雏田被决定成为日向家要培养的家主之外就根本没有多少时间能够把这些东西都学精,学通。
也就是说,她讲的东西无外乎就是这个年龄所能将接触到最顶级的,办家家酒?还是脑洞大开的一些大胆的想法?
没人愿意听这个......
果然,她真的是来自取其辱的。
“那在开始之前,我想问一个问题。”雏田缓缓开口道:“你们有谁不服我的,觉得我今天不配给你们讲课的人,站出来,不用怕,不会怪罪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