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越说越有劲了?走,跟我回房,回房去说个够。”白老爷子生怕佣人听见白老夫人说的话后告诉宫之湄,从而破坏了宫家和白家的和睦关系,于是盯着白老夫人说完,便拉着白老夫人回房去了。
白子骞和乔雪柔这会已经在返回乔家的路上了。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乔雪柔思索一会后,还是忍不住看着身旁的白子骞问:“子骞,你刚刚说爱我的那话是真的吗?你铁了心要娶我真的是因为爱我吗?”
白子骞神情冷淡,“我不是我舅舅,我不会像他那么傻,一辈子就爱一个女人,所以,别再问我爱不爱你这种话,这会让我很反感。以你的身世背景和你现在的名声,我肯娶你,甚至不惜伪造你怀孕的孕检单和伪造我没有生育能力的检查单也要娶你,对你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我对你已经够好了,你如果是个聪明的女人,你就该知足,别妄想我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乔雪柔听完,十分难过,“你什么意思?”
白子骞侧过头,目光不带什么感情地看着乔雪柔,“白家少奶奶的位置我可以给你,但我不会只忠于你一个人,私底下,我想和哪个女人在一起就和哪个女人在一起,你不许过问,如果你敢过问我的私事,或者企图阻止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你这辈子都别想嫁进白家,嫁给我。”
乔雪柔双眼盈满泪水,十分伤心,“我在你心里就这么没有地位吗?如果是乔兮冉呢?如果你娶的是乔兮冉,你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你是不是就会为了她洁身自好?”
“别跟我提她!”白子骞神情冷魅,心头像是被刀剜割一般的疼。
“她已经嫁给你舅舅了,你们是不可能的。”
“我让你别提她。”白子骞怒红了双眼。
乔雪柔见白子骞十分恼怒,没再提乔兮冉,而是低下头独自伤心。
白子骞十分烦躁,将乔雪柔送回乔家后,就接着发动车子离开了。
站在乔家别墅外的乔雪柔看着白子骞离开的方向,又是泪如雨下。
她没想到她得到了白子骞的人,却得不到白子骞的心。
白子骞驱车离开后,没多久就接到了他某狐朋狗友约他聚聚的电话,于是他驱车去了某会所。
设施豪华的包厢里,灯光昏暗,烟雾缭绕,宽大的沙发上,坐了十几个人。
白子骞进去后,被他的狐朋狗友们拥簇着坐在了c位。
“子骞,你最近半个月干什么去了?我前几天打你电话打不通,我还以为你看不上我们这群兄弟了,准备跟我们断了联系。”说话的是坐在白子骞左手边,穿着花衬衫,脖子上戴着金项链的年轻男人,是个富二代。
当然,也是个花花公子哥。
毕竟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白子骞神情冷魅,“没干什么,出国玩去了。”
“你一个人?”刚刚说话的男人问。
坐在白子骞右手边的男人白了他一眼,了然于胸地说:“我们白大少爷什么时候出门是一个人的?肯定带了他的猎物。”
“原来是带着某个小妞浪去了,怪不得连兄弟的电话都不接。按理说,你失踪这些天应该过的很愉快才是,你怎么看着欲求不满似的?怎么?你带去的那小妞不合你胃口?”说话的是穿花衬衫那个男人。
“肯定不合胃口,否则白大少爷怎么会是这副表情,我听说这会所最近新来了一批货,有些还是个雏。”
“有些?现在这个社会,想找雏只能去幼儿园找,还有些?都是补的吧。”
“管他呢,看着像个雏就行,反正咱们又不是没玩过雏。”
这时,一个四十多岁,浓妆艳抹的妈妈桑带着十几个年轻女人走了进来。
“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了,她们都是新来的。”妈妈桑笑着对坐在沙发上的一群男人说道。
“子骞,你先选。”穿花衬衫的男人说道。
白子骞随意扫了一眼,目光落在了一个低垂着脑袋,双手拼命将自己过短的裙子往下拉,看起来十分紧张拘束的年轻女人身上。
“你叫什么名字?”白子骞看着女人问。
低垂着脑袋的女人似没听见,没有回白子骞。
这时,妈妈桑笑看着白子骞说:“这是昨天新来的,名叫百合,还是个雏,今年刚二十岁。”
白子骞听言,稍微来了些兴趣,“让她抬起头来。”
妈妈桑连忙走到叫百合的女孩子身旁,看着她说:“没听见白少爷说的话吗?把头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