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吼!”监狱内犯人发出了心中的怒火,放出去是不可能的,但如果能够争取到一些人权,比如罗铮刚才提到的,那也是一件非常不错的事情,大家期待着,渴望着,对罗铮涌上来一抹敬意,冒着生命危险,居然是为了大家的人权,这一刻,大家对罗铮感激不已。
将犯人们捆绑一起挑战监狱方面,是罗铮计划中最关键的一环,绑架警察只是引子,要人权也只是将犯人们拉过来,只有这样,自己才没有生命危险,也只有这样,自己才有机会和九号仓的自己人碰头,也只有这样,将来越狱的时候才有几分把握。
罗铮的计划可谓步步为营,从领头警察被抓这一刻开始,计划启动,后面会怎样,谁也无法预测,如果犯人们不声援,罗铮的计划无法实施,就成了个笑话,好在一起都在罗铮的算计中,至于监狱长不答应?这个不重要了,只要有了个好的开始,罗铮还有其他办法逼迫监狱方面。
事实上,罗铮高估了监狱长的能力,面对穷凶极恶的犯人们集体暴动,虽然只是口头上,但形成的压力让监狱长非常为难,一番思考后,监狱长不得不妥协,先应付过去再说,罗铮见监狱长有了决断,马上对天开枪。
枪声将犯人们吓了一跳,以为警察来硬的了,顿时暴怒起来,正要反抗,就听到了罗铮示意不要出声的呐喊,刚才的怒吼声太大,罗铮不得不开枪来制止,大家一听是罗铮的声音,都安静下来。
监狱长脸色阴沉的都要滴出水来,罗铮的威望越高,对监狱方面越不利,以后还会有更多的麻烦在等着,但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只能先顾眼前,心理面恨透了宋岩,寻思着回头好好提要求,最好将这个烫手山芋丢出去,便冷冷的说道:“你们的要求太高,不可能全部答应,两小时放风一次,每次半个小时这条可以答应,食物方面也可以答应,相互一起交流也没问题,但只能在本层过道,其他的不可能。”
罗铮要的就是相互走动,只要能见自己人,其他都好说,搞不懂监狱长为什么只接受在本层过道交流,为什么不能去广场之类的地方?但监狱长已经妥协,如果再提要求,恐怕会谈崩,到时候好不容易争取到的犯人支持也没了。
犯人们听到监狱长的妥协,顿时兴奋起来,拍打着铁门,和刚才的愤怒完全不一样,一个个喜笑颜开,大家大部分时间关在监牢,早就快憋疯了,能够相互交流、走动,哪怕是在本层过道也好。
谈判没有达到预期要求,但也能接受,罗铮见好就收,慢慢放开了警察,后退几步,手上的枪冷冷的瞄准前面,以防不测,警察获得自由后,脸色铁青,一个箭步冲到同伴跟前,抢过枪来,瞄准罗铮就开火。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太快,监狱长都没有反应过来,没人制止,枪声响起,子弹带着无尽的愤怒朝罗铮咆哮而去,罗铮早就防备,就在对方开枪的一刹那,身体诡异的扭动着,堪堪避开了这一枪。
“砰!”罗铮也开枪了,既然对方嚣张的反击,自然不能落后,否则刚才的谈判就失效了,自己也将面临杀戮,对手强硬的时候,想要保障权益,就必须得比对手更加强硬。
“噗!”子弹入肉,撕咬出一道血箭来,直接命中对方心脏,这名警察愣愣的看着前方,感觉到全身力量陡然消失了一般,生命力也在潮水般涌退,愤怒的眼神满是不可思议,低头看向心口汩汩冒血的心脏位置,眼前一黑,仿佛坠入了无尽黑暗深渊一般,身体轰然倒下。
“打,给我狠狠的打。”监狱长警察领队被打死了,一枪毙命,顿时乱了方寸,怒吼起来,也拔出了佩枪,其他警察也反应过来,屈辱的对着房间射击,但用的都是橡胶子弹,不像佩枪用实弹。
密集的子弹噗噗射入监牢,但罗铮已经躲到了一人高的沙袋后面,沙袋里面装着铁砂,橡胶子弹根本打不穿,罗铮在后面安然无恙,快速查看了一下佩枪,还有四发子弹,不由笑了,就算是死,也还能拉四个人垫背,够了。
“吼吼吼!”犯人们见警察攻击罗铮,以为监狱长要毁约,顿时都暴跳如雷的吼叫起来,不断拍打着铁门,监狱长的毁约意味着大家好不容易得到的权益没了,大家都急红了眼,嗷嗷叫喊着。
监狱长听到犯人们暴躁的怒吼声,不由惊醒过来,如果真的杀了罗铮,恐怕这些犯人就不会答应,而且,就算强攻,也会损失惨重,但就这么放弃也不行,监狱的威望必须要维护,当即脸色一喊,对着其他犯人怒吼道:“别吵,答应你们的条件肯定会兑现,但这个人必须受到惩罚。”
大家一听,都松了口气,许多人放弃了反抗,只要权益到手,罗铮的死活管他的,但大部分人意识到监狱长这是在搞拉拢分化,继续怒吼着,监狱长恼羞成怒,喝道:“催泪弹。”
两枚催泪弹让进了监牢,罗铮敏锐的看到了这一幕,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将催泪弹踢了起来,穿过钢柱间隙,落在过道上,罗铮得手后,迅速用毛巾打湿水,捂在嘴上,冷静的看着前方铁门,一名警察又试图往里面扔催泪弹,罗铮抬手就是一枪,几米远距离,罗铮自信百发百中。
“噗!”子弹瞬间击中这名警察的头部,警察甚至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倒地不起,没了声息,看得周围警察目瞪口呆,惊慌起来。
监狱长脸色一片冰寒,搞不懂罗铮还有多少子弹,已经死了两名,再打下去还得死人,这绝对是自己不能接受的,怎么办?
“来呀,不怕死的就过来。”罗铮怒吼道,声音带着满腔杀气和怒火,传出去好远,周围监牢犯人都听到了这声怒吼,为之动容,也变得狂热起来,大声吼着,一些情绪失控者,更是将木板床拆了下来,通过钢柱缝隙往外面扔去,很快,更多的人开始狂爆的拆卸起床板来,情绪完全失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