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绝不会想到,陆占霆打起人来,还是这么狠,这么绝!
还敢在警,察局里打人,可见其嚣张气焰。
这时,警,察局长眼珠子一转,把葛刘给拉到了一边,对他道:“葛军长,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现在没有实际的证据可以指控,陆占霆有通敌判国的嫌疑。
但要是对他用了刑,上面可不太好交待啊。”
“有什么不好交待的?有什么事儿,我葛刘给你兜着,你怕什么?”
然而,警,察局长却是缩了缩脖子,面露胆怯道:
“葛军长,要是陆占霆只是一般的人物,我们当然可以对他用刑。
可他现在身份是新凉的驸马爷,那就是皇亲国戚,恐怕只有王室的军部才敢对他有什么动作吧?
在清远,我一个小局长,怎么敢对他怎么样?”
葛刘算是明白了,这陆占霆现在即使不再是南曜军区的军长,可他的官衔却是有增无减啊。
说他跟云国的国君平起平坐也毫不为过。
葛刘的嫉妒之心更是犯滥开来。
他就不信,还不能对陆占霆怎么样了呢。
葛刘眼珠子一转,肥胖的脸上肉抖了抖,便又踱到了陆占霆的面前,对他冷言讽刺道:
“陆占霆,我知道这些警,察为什么不敢对你动手了。
原来你还真是傍上了王室的女人了呢。
靠女人来欺压我们这些小人物,你可真有本事呢。”
葛刘一口一句靠女人,就是想要激怒陆占霆,让他感到受到侮辱。
然而,听了他的话,陆占霆却是一点儿也不气不恼,反倒是越发笑得好看了。
“你这是嫉妒,是嫉妒,还是嫉妒呢?”
一句话,说中了葛刘的心思。
男人连忙争辩道:“吃软饭的东西,谁嫉妒你了?”
“如果不是嫉妒,为什么要说出来呢?
我和晚晴本就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你们这等凡夫俗子又懂什么呢?
她是女王,我自然就是女王的男人。
又岂是你能随意出言侮辱的?”
说罢,陆占霆的脸色陡然一变,对那警,察局长道:
“我想问你们,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还敢把我扣押在警,察局,你们是何居心?
就不怕被女王知道,落人口实吗?”
一句话,吓得警,察局长面无人色,看着葛刘,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葛刘心里也是一阵烦躁。
这件事情要是处理不好,可就上升到两国的邦交问题上了。
葛刘知道,如果真的对陆占霆动了手,很有可能最后倒大霉的就是自己。
为什么每一次都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一副得意的面孔,就是对付不了他呢?
这是葛刘最气的。
之前陆占霆是南曜军区的军长,他在北旗,每次都输给他。
后来他消失了,还以为这世间再无对手。
谁料,他又“死而复生”,还把他从南曜军区的军长一职给赶了下去。
如今以为他去了新凉,做了那个女尊男卑的女王的驸马,注定就是个吃软饭的家伙。
岂料,他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却是比从前还要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