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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颜记得提醒阴十七拿起小捶子,却都忘了铁十娘家左侧里屋还有个装着另一有力证物的黑布鞋。

可人命关天,跑到中途谁也没提起要折返回去拿黑布鞋。

很快到了苗村长家。

进院子时,阴十七便大力拍了院门,是苗贵出来开的门,他被展颜手上抱着的飞毛腿吓了一大跳。

动静闹得很大,苗村长也很快自他的房门中出来到了堂屋。

苗贵很快跑去找边罗村唯一的草医,堂屋里的阴十七及仍抱着飞毛腿的展颜很快进了苗苗的房间,展颜将飞毛腿放置到床榻上。

苗村长跟着进来,他看着满脸满头都是血的飞毛腿,唔着嘴巴不敢置信:

“铁、铁子望?”

阴十七看向苗村长:“苗爷爷你说什么?飞毛腿叫铁子望?”

苗村长急问:“子望这孩子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他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

阴十七没有应声,神色悲伤。

展颜道:“苗村长,铁十娘家出事了,铁十娘遇害了,飞毛……铁子望如你所见受了重伤,至于铁十娘的夫君,他不知所踪,生死不明……”

苗村长惊道:“什么?”

铁十娘的独子就是飞毛腿,叫铁子望,铁十娘的夫君则是边罗村到边叶村铁家入赘的上门女婿,叫叶海。

草医是被苗贵自被窝里挖出来的,所幸他是一个独居的老头子,并没有老伴或儿女在侧,否则苗贵大概不会带着他来得这般迅速,毫无阻拦。

在阴十七的帮忙下,草医很快给铁子望止血包扎,但因着失血过多,铁子望很是虚弱,仍昏迷不醒,完全问不到任何情况。

这种状况直到隔日天明,也没得到改善。

苗村长年岁大了,又忽闻了铁十娘一家的惨遇,他伤心难过之余精神很快难以支撑,于是在苗贵送老头草医归家之际,他便回房歇下了。

苗贵回来后也回了自已的房间歇息。

于是昨夜苗苗房间里,铁子望在床榻上昏睡了整夜,展颜在靠墙的凳子上阖目坐了一夜,阴十七则坐在矮几趴在床榻边沿上眯到了天亮。

原本她想象中的两个人尴尬改成了三个人的共处……

天亮后,有苗村长父子照顾着仍昏睡的铁子望,展颜与阴十七皆很放心,两人一早便出了苗村长家。

展颜回县里报案,阴十七则再一次回到铁十娘家。

几乎没有变化,还是昨夜里她与展颜离开的模样,到左侧里屋提了装着黑布鞋后,她到了展颜回县前与她说道的池塘。

展颜说池塘边有血迹,那把带血的小捶子就是他在池塘边找到的。

然而阴十七在池塘边找了一圈又一圈,差些就要将池塘周边整个翻一层皮出来,她还是没找到展颜口中的血迹。

找了不知多久过后,她累得干脆在池塘边盘腿坐下。

展颜到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场景。

展颜走近阴十七:“你在做什么?”

阴十七抬头看了展颜一眼:“你确定你没记错?”

绝对没有记错。

可当展颜自已第三次顺着池塘周边绕着搜索,却半点也瞧不见血迹时,他也开始怀疑。

阴十七道:“怎么样?有想起记错了什么么?”

展颜冷静肯定地道:“我没有记错,但……”

阴十七速度问:“但什么?”

展颜走到昨夜里他在池塘边找到沾血小锤子时的位置,他蹲下身指着一块只有两三根小杂草的泥地道:

“我确定我没有记错,小锤子就是在这里被我在无意间踩到的,当时我还提着灯笼特意照了照,除了小锤子上的血迹,这里的泥土、杂草都沾了血……但我觉得还有另外一个除了是我记错之外的可能!”

阴十七也在展颜旁边蹲下,她很认真地看着他所指的地方:

“你是说在我们走后,有人清理了这里的血迹的……这个可能?”

没错,展颜就是这个意思。

倘若这个可能成立,那么……

阴十七与展颜同时抬眼,对看一眼便又同时迅速地往铁十娘家跑去。

铁十娘家还是昨夜里的模样,桌椅翻倒,凌乱不堪,杂乱无章,只是比昨夜里除了阴十七与展颜之外多了一些人——花自来、石仵作、珍稳婆及数名衙役。

石仵作、珍稳婆在案发现场基本查看了铁十娘的尸体之后,衙役便合力并小心翼翼地把铁十娘的尸体搬上自县衙带来的马车,运回衙门再作详细的尸检。

石仵作与珍稳婆对铁十娘的基本尸检,与之前对苗寡妇的尸检结果差不多,也是被凶手突然自背后袭击击中后脑勺晕厥,再被凶手砍下整条左臂。

至于铁十娘身体上有无其他的伤痕,得到衙门后,珍稳婆再做细致的尸检。

花自来本就一个人在铁十娘遇害的右侧里屋中翻查着现场,突然见到展颜与阴十七急匆匆地跑进来,他讶然道:

“你们不是去池塘边找线索去了么?”

两人都没有回答。

花自来见两人神情像是在搜索什么:“找什么?这里该找的地方我都找过了,连个小米缸我都翻起来倒过了……”

正在查看衣柜的阴十七突然转过头来,那眼神如同小狗突然发现了肥美大骨头般地盯着花自来。

花自来被盯得不自觉断了原本要说的话,有点小结巴地问:

“怎、怎么了……十七?”

阴十七问:“你刚才说什么?”

花自来喃喃道:“什么说什么?”

展颜却反应了过来,他看着花自来问道:

“你刚才说的小米缸在哪儿?”

这话花自来听明白了,立马指了铁子望寝屋床榻尾端的角落。

阴十七快步走了过去,果然见到一个只容得一名几岁孩童躲进去的小米缸。

她拿起小米缸上盖着的小圆形木盖,小米缸内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花自来凑近阴十七道:“这里面我看的时候就是空的,也不知道摆个米缸在这里做什么?也不装米……”

他又断了,因为阴十七再次抬眼瞧他。

但这回没那么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而是纳闷——欣喜若狂?

他看错了吧?

花自来揉了揉眼。

再看时,阴十七已走离他两步,转到展颜跟前去了。

他咬牙:嘿!这小子眼里就只有展颜了是吧是吧是吧?

阴十七问展颜:“这小米缸你记不记得?昨夜里我们有没有看到?当时我们进来的时候,它是不是就在铁子望的房间里?”

她一连串的问题就像是突然从水面上冒出来的泡泡,哒哒哒地冒个不停。

展颜搜索了下昨夜里的记忆,印象中好似是有这么一个小米缸,但当时他的注意力都被铁十娘的尸体吸引住了。

而后来的阴十七也在查看了封住的窗棱之后,想起飞毛腿或许就是铁子望,接着慌乱了。

她急着找可能还活着或已遇害的铁子望与他的父亲,从而忽略了不少事情。

可后来他去院子外面找人,她不是在屋里找么?

展颜想到了这点,阴十七的思维也在这个时候转了回来:

“后来我也仔细地找过这个房间,可当时我看到这个小米缸的时候并未多想,瞄了一眼之后我就移开了……当时我想着,凶手不可能是个小孩儿,而小米缸只容得一个小孩儿的身量……”

她有点糊涂了。

这是怎么回事?

还是她想错了?

展颜道:“这个小米缸装不下一个成年人,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都不可能,而凶手……正如你所言,不可能是小孩儿。”

在一旁一直做个安静的美男子听着的花自来有点听糊涂了:“你们到底在纠结什么?这个小米缸?”

一个小米缸没什么好纠结的,但阴十七就是莫名地觉得哪些地方不对劲。

她得想想,好好地想想。

阴十七走出了铁子望的房间,她到了院子里大火炉旁。

展颜也跟了出来:“你想到了什么?”

阴十七道:“我在想,我们在池塘边所说的那个可能若是真的话,那么这个抹去了池塘边血迹的人会不会就是杀害铁十娘的凶手?这个人是一直守在铁十娘家外面的?还是一直就躲在铁十娘家屋里?”

展颜道:“如若这个人一直就躲在铁十娘家屋里,那这个人必然是凶手无疑,至于这个人一直守在铁十娘家外面附近……这个不可能!”

铁十娘家周边附近莫说是个人,他昨夜里连个鬼影都没搜到。

他相信自已绝对没有遗露,那个抹去血迹的人不可能藏身于外面。

听了展颜昨夜里搜毯式的搜查之后,阴十七也相信若是这个人就躲身于外面,不可能不被展颜搜到。

即便不被搜到,也早早被惊跑了。

阴十七道:“那会不会是同样在我们离开了铁十娘家之后,这个人才重返了案发现场清理?”

这样的事情绝对有可能。

不是说凶手都喜欢在杀人后重临现场欣赏自已亲手造就的作品么?

展颜点头:“如同在大道遇袭一事一样,并不排除这个可能,但你不是另有怀疑么?”

他也有这个怀疑,而她的表现恰恰向他传达了她也有这个怀疑。

阴十七直盯着展颜:“你觉得有没有可能?”

展颜道:“世间万物,无所不能,这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她沉默了,盯着大火炉一言不发。

或许得等铁子望醒来,有些问题都等着他来回答。

阴十七叹道:“昨夜子时因赶着救铁子望,后来我都忘了要回一趟这里,等我再记起来,都已过夜里子时了。”

展颜拍了拍阴十七的肩膀:“没事,今夜子时我陪你来。”

做完屋里面基本搜查之后,花自来也出到院子里来,甫一踏出堂屋门槛,便看到这一个场景,他走近两人调侃道:

“哟!说什么悄悄话呢!”

展颜不理会花自来的调侃,正色地问道:

“可有收获?”

花自来得意道:“嘿嘿,我可是堂堂的花捕快,瞧!我找到了这个!”

他现宝似地摊开右手,掌心里有一枚铜制扭扣。

圆形,边沿一圈凸起,中间没有任何花纹纹路,只有一个字——延!

阴十七拿过延字扭扣仔细地瞧着:“‘延’?这会是一个名字中的一个字,还是有旁的寓意?花大哥,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展颜的目光也自阴十七手中的延字扭扣转到花自来脸上。

花自来道:“就在小米缸里找到的啊!”

那她刚才怎么没看到?

阴十七怀疑的目光十分明显。

展颜虽没怀疑花自来的话,但以他对花自来的了解,他觉得花自来应该还没说完。

在接收到阴十七的怀疑目光之后,花自来果然接下道:

“在你们突然跑回来之前,我就在小米缸里找到了,真的!”

阴十七闻言脸上对花自来笑着,右手却悄悄握起了拳头。

花自来嘿笑着退了几步,忿开话题道:

“十七你别冲动啊!那不是你们没给我机会说话么?咱们还是来探讨探讨一下案情吧!你们说这颗延字扭扣会不会是铁子望的?”

展颜没作声。

阴十七释下拳头道:“应该不是。”

花自来问:“为什么?这是在铁子望房间里的小米缸找到的,最大可能不就是铁子望的扭扣么?”

展颜说话了:“还有一个可能。”

花自来忙看向展颜。

展颜道:“也许是凶手的……”

池塘边的血迹困惑还没有解开,展颜问了花自来还剩几个衙役在这里没走?

花自来说还剩四个,共来了六个衙役,有两人随同石仵作、珍稳婆运送铁十娘的尸体回衙门了。

展颜道:“让他们到池塘那边去,下水摸。”

花自来很天真地贫嘴:“摸什么?摸鱼啊?”

展颜没瞪花自来,但那冷眼可真不是盖的,只轻轻一扫,便即时让花自来讨好地笑着说,立马找衙役到池塘去摸摸,他也亲自去!

到了池塘边,展颜、阴十七都在,衙役个个不明白要摸什么,但是花自来叫他们来的,四个人齐刷刷地看着花自来。

花自来有点尴尬:“那个展大哥,到底要摸什么啊?”

展颜道:“我也不知道。”

这话真干脆!

干脆得让花自来差些一个气提不起来,他气瞪着眼看向阴十七,语气却异常地软绵:

“十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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