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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大朋安静了。

阴十七继续说下去,说起那个连她都被凶手绕过去,跳进自已即定的思维坑里,而形成的一个死角关健:

“姚诺在梨花船上无意间发现姚君装着鹤顶红的小瓶时,姚诺并不知道他的哥哥正在受着煎熬,而这个关健与他息息相关!”

姜大朋听到这里,又想问问题,但在临了又迅速闭紧了嘴巴。

纪光发却是不为所动,恢复了一脸的平静,往外倾斜迈出的左脚也慢慢收了回来。

他的慌张已然过去。

即便阴十七正面戳中了一些事情,纪光发也不觉阴十七能真的说出个所以然来,更别说旁的。

所以他不怕了,不慌了。

阴十七看着纪光发突然慌过之后,反而镇定了下来,她抿出浅笑来:

“大概你们都听出来了,我所说的威胁其实就来源于三名死者身边的人,姚君身边受到威胁安危不定的人,应当就是姚君的弟弟姚诺,而姚诺并不晓得,正如在收到凶手想到姚君死的恶念之前,姚君同样没有想过那个会亲手将鹤顶红捧到他面前的人,会是逍遥子!”

姜大朋眼睛突地睁大,他已然忍不住不开口问,这已经是必须要问的问题了:

“逍遥子?这怎么可能?十七,你不是在说笑吧?”

纪光发也再次被惊到,眼里满满的不可置信。

倘若说在这之前,阴十七对自已下的定论还有两分不确定,那么在这一刻,看过纪光发的反应之后,她已完全将那两分不确定的因素尽数抹去,已然十成十地确定。

阴十七对姜大朋道:“还记得我与你说过,当时姚诺被姚君暴吼着赶出姚君房里时,在房门外面还有谁么?”

这个姜大朋当然知道,他记得清楚:

“是逍遥子!”

可是这怎么就绕到姚君手中的鹤顶红是逍遥子给的呢?

他想不明白,他怎么绕也绕不过这个问题的答案来。

当然他现在的脑子也没法绕得开,几乎被阴十七公然说出来的答案震得脑袋里全是木头,还是碎成木屑的那一种。

纪光发聚精会神的听着,既然阴十七能突然说出这么一个重要的答案来,他觉得阴十七定然知道的还要更多:

“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

阴十七道:“该我知道的,不该我知道的,大概我全知道,除了凶手是谁,我还未能下最后定论之外,只要你想问的,就没有我答不出回来的。”

纪光发听到阴十七尚未能摸出凶手是谁,几乎是同一时间便撇了撇嘴,嗤之以鼻地冷笑一声。

阴十七也不在意,只要她一刻未能找出真正的凶手,那么她所有推理定论便只能是纸上谈兵,纪光发会态度如此不屑地反应,她觉得很正常。

倘若纪光发不是这样不屑的态度,不是这样关心她是否真的已然知道凶手是谁的话,那她才要重新推翻了,一切从头思者。

可纪光发即是这样在意这个最后的关健问题,那就说明纪光发的确是最后一个,且应当就是凶手将鹤顶红亲手交到他手中的。

只是他不能说,因为一旦纪光发说出来,他所在乎的唯一的家人便得糟殃,而最坏的结果就是死亡。

姜大朋已经适应了纪光发不算好的态度,也是更着急阴十七心中的那个答案,所以他这回没有因一声冷笑就出口斥责纪光发,而是在等着阴十七继续说下去。

阴十七在姜大朋殷殷的目光下,决定给纪光发一个让他真正开口的引子:

“纪光发,你不信我,是因为我说了未能对凶手是谁下最后的定论,可我未能下最后定论,却不能说明我就不知道凶手是谁,早有怀疑的对象,即便还未有确凿的证据,官差也是可以对嫌疑对象进行监控的,你心中所在乎的人的生死,同样也在我们的监控之下。”

纪光发不相信:“你在诓我。”

姜大朋听着,也觉得是阴十七在诓纪光发,因为阴十七所说的什么监控根本就没有啊。

不过既然阴十七这样说了,自然是有阴十七的目的,姜大朋再怎么差,也混到了捕快的位置上,这个时候的领悟能力还是有一点的,附和着阴十七的话道:

“没诓你,确实有监控。”

纪光发看向姜大朋:“你们合起来来诓我!之前你并没有这样说过。”

姜大朋冷声道:“你以为你是谁?即便是我们要保护的人,可我们保护你,不仅仅是为了挽救一条性命,更多的则是想抓住凶手,将凶手绳之于法!以免让更多无辜的人受到伤害!”

阴十七在心里默默地给姜大朋按上32个赞。

在关健时候,在完全没有先沟通的前提下,能这样默契地配合她的话,简直是太聪明了!

她将先前在脑子里默默想姜大朋并不聪明的心里话,迅速划掉,划个一干二净。

就凭这份机灵反应,且能说出打击纪光发太过无恃无恐的一番话来,她简直想为姜大朋鼓个掌。

纪光发嗤笑一声:“无辜?这世上在不该死的时候死了,大多数并非无辜,不同的不过是有些不无辜先被大部分人广而相传得知,而小部分被视作无辜的人则隐藏得很好,继而维持了表面假象,让不知内情的人去感叹他们的无辜!”

这是纪光发自院子树下蹲着,改回到正屋里坐着之后,主动说出来的最长的一段话。

阴十七觉得火候差不多,纪光发已然开了个头,那么她接下来只要顺着这道口子,一步一步往下,终归能得到她所想要的答案:

“姚君、逍遥子、林涯、还有你,你们四人到底无不无辜,我不做评判,但纪光发,许多被暴徒残忍杀害的时候,他们都是无辜的!而我之所以能猜到姚君手中的鹤顶红是逍遥子给他的,那还得感谢姚君的弟弟姚诺详细说给我听的那一夜的全过程……”

姜大朋早就想知道阴十七是如何断定是逍遥子亲手将装鹤顶红的小瓶交到姚君手上的,纪光发不可否认也有点好奇,两人在同一时间静默了下来,听着阴十七说道。

姚诺曾经说过,他被姚君赶出房门时,逍遥子就站在门外侧面,也完全听到了姚君因着姚诺无意间翻出鹤顶红而暴怒。

可当时逍遥子除了安慰姚诺两句之外,他并没有好奇姚诺无意间翻出来把玩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也就是说他有很大的可能早就知道了让姚君暴怒的东西是什么了。

姜大朋沉吟道:“这确实是有很大可能说明逍遥子早就知道了姚君藏着装了鹤顶红的小瓶,那个小瓶瓶身是白瓷黑梅图案,并不算特别,有许多小瓷瓶都有这样的图案,即便逍遥子早就知道了那东西就是姚君暴怒的原因,但也不能绝对说明逍遥子就知道那小瓶里装的就是鹤顶红,更不能说鹤顶红就是逍遥子交到姚君手中的。”

纪光发附和姜大朋的话:“没错,你简直就是胡扯!”

阴十七也不恼:“姜大哥所言不无道理,逍遥子确实有可能早就见过姚君藏着的白瓷黑格小瓶,也兴许与姚诺一样,遭到姚君的一番痛斥,但姜大哥你忘了,我也曾与你说过,逍遥子在姚君死后,也就是逍遥子尚在世,未步姚君后尘之前,逍遥子曾到姚君墓前哭诉,而那段哭诉的话却被姚诺偶然撞见!”

姜大朋道:“我没忘,但是姚诺不是说他没听清么,这与你断定逍遥子就是将鹤顶红交到姚君手中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阴十七问:“那姜大哥可还记得是什么话?”

姜大朋当然记得:“就四个字——不是、时辰!”

阴十七双眼转向纪光发,一字一句道:

“没错,就是这四个字,这四个字是间断的,什么不是什么,什么时辰什么,这头尾中间应当都还有话,可是即便姚诺未能听个完全,那个时候我也未能自这简单的四个字里猜出点什么来,只觉得这四个字与三起服毒死亡案件有关!”

而事实证明,这四个字也确实与案子息息相关。

姜大朋问阴十七:“你将这四个字的头尾中间拼凑出什么来了?”

阴十七双眼还是落在纪光发身上,他埋着脸,她只看得到他低垂的眼睫毛,却看不清他眼里是仍平静着,还是正在翻着浪花。

但从纪光发这般不敢正面看她的情况来讲,阴十七直觉觉得他已经开始燥动不安。

而他的燥动不安与凶手、与他所在乎的人息息相关。

纪光发怕她会猜出一点头绪来,倘若真能抓到凶手,他自然愿意。

可纪光发不敢冒险,他怕她只是个半调子,只猜中了开始,却没有真正抓住最后的关健。

他所在乎的人,容不得他去冒险,半点也容不得,因为他太在乎。

那么到底是什么人能让纪光发这般在乎呢?

纪光发唯一的姐姐已远退他乡,并不在揭北县,即便凶手有心拿他姐姐威胁他,大概也不会远涉山水去抓一个已出嫁多年的妇人。

何况纪光发与姐姐的感情并不是那么深厚,要真是有深厚的姐弟亲情,那么纪光发这会也就不会还打着光混,自已执拗地想要娶个美娘子,应该早就被他的姐姐骂个狗血淋头,再揪着他的耳朵去照镜子,让他瞧瞧自已到底是什么德行。

财无财,貌无貌,本事毫无本事,光有心气高有什么用?

纪光发的姐姐真的在乎这个弟弟的话,那早就亲自管教了,而不是这般长年未曾联系,姐弟俩你不来我不往地各自过着日子。

什么纪光发的姐姐自已也过得不好,什么纪光发不曾去过姐姐所嫁的夫家,追究到底,其根就在纪光发与他姐姐根本就没有什么亲情。

或许起先是有的,只是那做为家人的亲情太过淡薄,太过不经风雨岁月的考验,所以渐渐地也就消散了,直到没有一丝丝一点点。

所以在从衙役那里查问得来这些情况之后,阴十七不会那般天真简单地将纪光发所在乎的人想到他的姐姐上面去。

那么问题便来了。

纪光发家本就没什么亲戚,自他父母亡故之后,更是与几户亲戚像是断绝了关系似的。

既然连亲姐姐都不往来,那么那些远的近的亲戚会如此,她是半点也没觉得奇怪。

纪光发这样想成亲,却又百般挑剔,她想到了一个可能。

这个可能在她进纪光发家后,便交代守在纪光发家其中的一个衙役去细查了,然后才随着姜大朋进的正屋,见到纪光发开始探话。

她交代衙役的事情,并没有隐瞒姜大朋。

阴十七缓缓道:“四个字,我拼凑成了十个字,当然这也不是全部,但我想,这十个字已足够说明一些事情。”

姜大朋真是急得火燎火燎的,偏偏阴十七还总不说个完全,让他听着囫囵,追问道:

“哪十个字?十七你快说啊!”

阴十七这回没再打哑谜,很痛快地说了出来:

“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

先前她没有想到这句话,但在知道杨立聪溺亡案与三起服毒死亡案件有关之后,她很自然地将两者联系了起来,从而得出这么一句话。

姜大朋半晌没能说话,他是想了又想,也没想出阴十七是怎么推断出这十个字来的:

“十七……这……”

话不完全,但阴十七还是明白了姜大朋的意思。

杨立聪溺亡案与三起服毒死亡案件有关联一事,她尚来得及与姜大朋、姜生细说,他们只大概知道这两者这间被她串连了起来,却不曾如叶子落那般详细地听她假设过。

所以姜大朋会在听到她说出这十个字后,露出最正常的反应来。

也不是她瞧不起姜大朋,而是姜大朋先前已将姚君、逍遥子两起服毒死亡案件定性为自杀案件,那么以他的头脑,她若不提点点明,他大概不可能会自已转动脑子那么快,将相隔一年的两个案件联系起来。

可纪光发的反应便耐人寻味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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