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有恐惧的心理,这不是很正常的吗?”闵诗见怪不怪的。
好在她的戏份不多,已经拍摄完成了,否则她都担心,导演是否要把她的戏份给剪掉了。
更加无奈的是,继上次拍摄电视剧后,又多一位导演对她产生的恐惧心理,明明她是给人解决问题来的,却总是被当成原因所在。
她有一种感悟,以后大概不会有人轻易的就想找她拍戏了,毕竟这样的人生体验,不是谁都想拥有的。
闵诗离开的时候,导演给她转了报酬,看着对方脸上温和的笑容,她有一种对方迫不及待想让她离开的感觉。
阮瑾天来接的她,以后回S市了,结果把她带上私人飞机,下机的时候感受这里清凉的温度,阮瑾天给她披了件外套。
“要带我去哪里啊,神神秘秘的。”闵诗看着他脸色有点紧绷,搞得她都跟着担心了。
“一个工作上的伙伴出了点事情,我带着你过来看一下。”阮瑾天跟对方合作搞了一个开发,没想到却掉链子了。
现在是关键的时候,所以着急忙慌的赶过来。
闵诗对于他工作上的事情帮不上忙,但在自己的领域方面,却敢说是翘楚了。
对方派的车子来接,过去看到人的时候,整个人躺在床上已经肿胀不堪了,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就像是被东西做蛰了一样肿起来的。
阮瑾天看到人的时候还吓了一大跳,原先青春壮硕的一个青年,现在就想一个泡发的馒头,简直是不忍直视了。
“大师,有解决的办法吗?医院都去过了,完全查不到任何原因,他年纪轻轻的,怎么就遭了这么一趟罪。”
家里的人担忧的在一旁看着,对他这副模样却是无可奈何。
闵诗看了对方,询问着,“你在感觉身体不适的时候,去过了什么地方?”
闵诗观察的身体不像中盅了,身上也没有依腹着什么,可人莫名其妙的肿胀了,必然是有原因的。
“感觉身体出现状况的前,陪着女朋友去过一趟旅行,一路上都是风平浪静的。”
男人回忆着,就连说话对于他而言都是困难的事情了。
闵诗把手放在他的脉搏上,随后闭上眼睛耐心地感受着,随后不敢置信地睁开了眼睛。
“你在外面可有喝过生水?”闵诗感受到体内有一种多余的生物。
闵诗这么一问男人的脸色就白了,朝她点了点头。
“你的体内有一条透明色的不明生物,在血液里流淌着,仪器检测的时候是很容易忽略掉的,毕竟是透明的,没有仔细看很容易看漏。”
闵诗怎么说出来,大家脸色都变了。
“先去找同一个型号的血液,因为生物已经浸泡在学液里面了,所以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把你的血液吸出来。
但是他存在的位置是变幻莫测的,所以我也不敢肯定需要吸多少血才会出来。
吸出的血液,倘若到达你的身体无法承受的地方,那就需要给你补充血液,接着进行第二次。
有认识的医院吗?也可以去医院里进行,主要是能够让它跑出来就成了。”
闵诗这么一形容,大家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无法想象人的血液里面有一种不明的生物,是什么样的体验,怪不得他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迅速的膨胀起来。
一行人风风火火的又过去医院了,再一次做了一个全面的全身检查,却依旧是没有看到丝毫特殊的不明物体。
得到这个结果的时候,闵诗并不意外,毕竟它是一个能够快速穿梭的,在面对未知的危险的时候总是会快速地闪躲着。
你检测的时候必定是一个一个地方来的,他想要躲避过去轻而易举。
闵诗过去按着他的脉搏,感受着不明物体的波动,随后跟医生指了一个地方,这一次快速地抓住了身影了。
看着拍摄出来的东西,专业人员才能大致的看出一个轮廓,但这也就足以说明了,闵诗的判断是正确的。
知道原因所在,接下来就是动手术的时间了,闵诗也被安排做了全身的消毒,穿着防菌服进了手术室。
毕竟都这个东西那么的狡猾,仪器都不能快速地把它拍出来,谁也不知道在血液流出来时,它是否会跟着出来。
既然已经答应过来了,自然是义不容辞的。
血液缓慢地从体内抽出,已经缓慢地达到了人类能够承担的量,可是那个物体却突然纹丝不动了。
医护人员只能停止了,转而给对方输入血液。感受着血液流尽体内,那一条不明的生物畅快地游动着。
用针把血液抽出,看来是不能把它给排出来了。
“先缓缓,让他有一个缓冲的时间。”男人姓黄,现在脸色也是蜡黄蜡黄的,一副随时见阎王的样子。
抽血不行,医生就制定了下一个手术的方案,结果被闵诗给拒绝了,把不明生物快速流动的秒速说了,医生们面面相觑的都停止了。
这意思就是,有可能他们刚刚下刀,这东西就已经不再原位了。
闵诗突然想起幻颜丸,任何东西对于灵力都是无比的渴望的。
所以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闵诗找他们商谈了,最后大家讨论了两个小时才确定了方案。
动手术时,闵诗拿着幻颜丸,有伤口的时候,就把灵力的浓度增加了,流动的生物果然就像她期待的那样,缓慢地沿着血管爬了出来。
一盆血液里,一颗幻颜丸参杂其中,透明色的物体转动着,让人看到了一个血液的流动。
闵诗检查了一遍确定血管内没有了,医生才继续缝合。
等到手术完成之后,那一颗幻颜丸被透明的生物给包裹了,而它的体积成倍递增,看得大家头皮都发麻了。
虽然说见多识广,什么样的现象都看到过,但是想象着那么恶心的东西在血液里流淌,还是寒毛都竖起来了。
闵诗不是医生,但大家却都敬佩她的能力,如果不是她,这会成为一台很棘手的手术,而且病人还得承受加倍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