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帝朝来人
李宏毅又看了纪凡一眼,脸角微微抽搐,咬着牙,将五金神剑术慢慢的告诉纪凡。
纪凡站在那里,长生经在心头回响,不断的去参悟,待他听完,脸上依旧是沉思之色,心里在推演。
脸色极度苍白的李宏毅,出来了这一阵子,脸色慢慢的好看了一些,但依旧虚弱的厉害,没有一点力量,他双眸深处,杀机阴寒的盯着纪凡,心里憋屈,怒火汹涌。
他堂堂李家大少,纵横第一关未尝一败的李宏毅,此刻居然以家族秘术苟且换得一命!
‘纪凡,你给我的耻辱,我迟早会还给你!’李宏毅心底怒吼,脸上却没有多少表露出来。
纪凡站在那里,以长生经不断的演化,直到确定李宏毅没有骗他后,才稍稍吐了口气,清醒过来。
“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李宏毅看着纪凡,声音冰冷的说道。
“会的。”纪凡说道,心神一动,天官印一闪,又将李宏毅罩住,要拉扯进去。
“纪凡,你竟然敢违背道心誓言!”李宏毅一见,顿时厉喝。
“等你没有威胁了,我会放你出来的。”纪凡脸色不变的转身,天官印一动,将李宏毅收了进去。
纪凡又盘坐在蒲团上,没有去在意所谓道心誓言,反而眉头紧拧,陷入苦思。五金神剑术极其不凡,要将五行神金炼化融入体内,配合秘法,展现强大的攻击力,融合的神金越是高级,战力越是可怕!
“到哪里去找神金呢?”纪凡低语,他现在极其缺少宝术,这五金神剑术正好合适他,却少了一合适的神金。
纪凡沉思,神金都是非同一般之物,不说他现在拿不出等价之物交换,即便拿出了也未必有人肯换。
思索了半晌,纪凡还是决定暂时作罢,这五金神剑术必须以高阶神金相辅,如果是他现在随便找一种,必然是浪费这强大宝术。
到手的宝术没了,纪凡不由得再次思忖,从哪里能够得到攻击力强大的宝术。在第一关,无疑观月楼是最好的地方,但他却付不起代价。
“得另想办法。”纪凡低语,转头看向窗外,那若隐若现,阴影绰绰的身影,双眸微微闪烁。
不等纪凡继续盘算,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钟玉碧与曜日几人联袂走了进来。
曜日已经恢复过来,一战之后,他的姿容有了些许改变,越发的英姿勃发,双眸慑人。而逍客,脸上始终带着一丝苦涩,尽管还是一如之前那么从容自如。
纪凡看了他一眼,也没有点破,邀请几人进来。
几人盘坐在一个桌子前,都神色有些凝重。他们也都知道了,城主大殿下有一座古擂台,本来可以威慑洪城主等人的,现在已经被九大至尊封印,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经过擂台一战,现在也没有人敢说可以打出去了,哪怕是那些传送点已经被摸清楚。
“不怕,小纪子,大不了本大小姐陪你进兽塔,到时候那些人要是做手脚,我就召唤山里的那些老怪物!”钟玉碧受不了压抑的气氛,一拍桌子,俏脸气愤的对着纪凡‘吼’道。
其他几人都是脸色微动,都是一地天骄,怎么会让女人看轻,陶阳脸庞鼓动,冷笑道:“怕他们干什么,我也进去,以纪兄的实力,加上我们,就不信能够一下子遇到他们两人,到时候随便遇到一个人就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
曜日身上涌动炽热气息,他双眸中有一点白色,有些奇异,他看着纪凡道“我陪纪兄走一遭,我也想看看,兽塔里到底能遇到什么。”
朱云浩见几人的气势都被钟玉碧带了起来,沉默了一阵,脸上微微凝重的说道:“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这次兽塔是十年一开,纪兄身份特殊,我担心那三家会有什么手段。”
朱云浩的话,实际上也是众人心里担忧的。兽塔掌握在三大家族手里千年,谁也不信他们没有看破其中的一些秘密,如果利用这些对付进入塔内的纪凡,那纪凡几乎没有什么反抗之力。
纪凡见几人都紧皱眉头,一脸的担忧,微微一笑,眸中燃烧起一道光芒来,看着众人道:“不用担心,你们进去各自寻找机缘就是,如果他们来找我,我会让他们跟李宏毅一起作伴。”
纪凡微微眯着眼,一副人畜无害的说着让众人心里都暗惊的铿锵话语。
钟玉碧几人稍稍楞了下,转瞬间就醒悟过来,纪凡手里可是握着连洪城主他们都忌惮的后手。
曜日看了几人一眼,看向纪凡道“那算我一个。”
纪凡点头,他本就有意让曜日进去,旋即目光转向其他人。
朱云浩笑着道:“既然你不担心,那我也无惧,洪城主还不至于对我下死手,最多就擒下我回去问罪。兽塔我也不进了,我打算去第二关的死人墓闯一闯。”
众人一听,心里暗动,朱云浩一直不显山不漏水,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强,暗自瞥了他一眼,都没有说破。
“我也不去了,等纪兄从兽塔出来,我就要回去苦修了。”逍客没了禽羽扇,端起一杯茶笑着说道。
“既然师兄不去,我也不去。”陶阳说道,目光转向了仅剩下的钟玉碧。
钟玉碧大眼睛眨了眨,俏脸露出一丝古怪愤色来,低声的嘟哝了一句,许久,抬头看着几人一脸不爽道:“有老怪物传音,让我回去。”
纪凡一干人都是神色微怔,有圣崖的前辈出世,投影到这里吗?还是只是派个人来?
钟玉碧见几人都看着她,顿时更加气愤了,酥胸起伏,怒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那些老怪物都躲着我,这次一次来了三个,而且不止圣崖的,听说连帝朝都来人了!”
这次几人的脸色都变了,帝朝来人了!
帝朝,敢用‘帝’字的古来也就那么几个,能够让人称之为‘帝’的,更是少之又少,而号称帝朝,可见有多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