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音听到欧阳铅华的声音,马上吓得一哆嗦,窝在了东方千禇的怀里。欧阳铅华见状,心里冷笑,这演技若是放在现代不进好莱坞真的是可惜了。
东方千禇将花音护在怀里,满脸的维护之情,解释道:“音儿体弱,又受不得凉,佛堂清冷,本殿就先带她回来了。”
欧阳铅华微愣,随即又展开笑容,也不恼,只缓缓道:“原来如此,倒是本宫考虑不周了。”
东方千禇愣了一下,他倒是没有想到欧阳铅华居然如此平静,随即对花音道:“太子妃如此大度,怎么会怪罪你,是你自己想多了。”
花姬也是一脸不平,她也没有想到欧阳铅华没有借此打压,反倒留了一个贤良的名,暗觉此次失策,有些不甘心的说道:“是妹妹不懂事,还望娘娘恕罪,臣妾已经大好了,就不用太医看了。”说完冷眼瞧着欧阳铅华带来的景夜,她总觉得太子妃带了太医来,一定没什么好事。
欧阳铅华也不强求,柔声道:“既然如此,那妹妹就好生休息,本宫就不打扰了,妹妹今日受惊,太子殿下可要好生陪着才是。”
听到这话,花音马上一脸委屈的望向东方千禇,东方千禇一脸缓和道:“无事,本殿今晚留下来陪你。”
不再理会他们的郎情妾意,欧阳铅华转身离去。欧阳铅华自然注意到了东方千禇脸上惊讶的表情,看来这东方千禇十有*是想借着她的手治罪花音。
看着沉默不语的欧阳铅华,景夜低声道:“你可曾注意到刚刚东方千禇喂花姬的汤药?”
欧阳铅华摇了摇头,她方才只顾着看东方千禇的表情,并没有注意别的。
景夜继续道:“如果我没猜错。那药里放了水银。”
欧阳铅华一惊,悄声问道:“那不是有毒吗,长期服用的话岂不是....”
景夜点了点头,继续道:“如果我没猜错,东方千禇并没有要置她于死地,而是用那个药让她绝育。但如果长期服用,莫过于慢性毒药。”
欧阳铅华一惊。果然。这东方千禇并没有表面的那样对花音极为看重,相反的,他只是在利用她。还好她理智。没有上了他的当,否则的话,此番就是欧阳铅华亲自撞上了刀口上。
东方千禇城府极深,以后的路恐怕要更加小心。
刚进入永和殿。便传来青蓝的声音:“公主好糊涂,就应该给那个贱人一个下马威。如此倒叫她得意上了,日后指不定怎么嚣张了。”
青竹瞧见欧阳铅华,忙拉着青蓝的衣袖,示意她住嘴。欧阳铅华冷眼看着青蓝道:“你们做好自己的事情便好。本宫平日里是如何吩咐你们的,多做事少说话,如此便沉不住气。以后少不得要吃亏。”
青竹急声道:“殿下息怒,青蓝也是一时失言。”
望向低头不语跪着的青蓝。欧阳铅华也不忍责怪,到底是从离国带来的,身处异国,都不容易。欧阳铅华这才缓和道:“起来吧,以后要小心你这张嘴,万一被人听见了,少不得要惹是生非。”
青蓝一脸的倔强的顶嘴:“奴婢就是替公主不值,公主从前哪里受过这般委屈。”
余声见欧阳铅华脸色不豫,忙说道:“一个小小的花姬不值得我们费心神,身为奴才,好好照顾公主才是。”
青蓝这才住口,还是撇了撇嘴,一脸的不情愿。
青竹开口道:“殿下,皇后娘娘来信慰问,公主可要回信?”
欧阳铅华叹了口气,道:“就跟母后说,本宫一切安好。”
青竹愣了一下,回道:“是。”
欧阳铅华望了屋里的几个丫头,也难怪她们沉不住气,想着她们也是为了自己,便缓和道:“你们先下去吧,宫里发了新鲜的水果,本宫尝着不错,你们几个也拿去尝尝。”
未凉平日里最贪吃,率先反应过来:“谢殿下,奴婢这就去。”
她一脸贪吃的样子,就连余声都憋不住笑,欧阳铅华也笑道:“那还不快去,余声和太医留下。”
四处无人了,欧阳铅华才开口道:“给师兄安排的住处,可还习惯。”
景夜笑道:“自然是习惯,从前我们什么苦没吃过,现在你倒担心起这些了。”
欧阳铅华叹了口气道:“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有自己的生活。”
景夜道:“凡儿,我说过,要走要留都是我的自由,你不能剥夺我选择自由的权力。”
欧阳铅华没再说什么,她自然知道景夜的脾气。
欧阳铅华和东方千禇大婚后的第三夜,东方千禇留宿上风居。此事更是传到了宫中,花姬不知礼数,冒犯太子妃,太子妃并未计较。更有传言说,太子和轩王沆瀣一气,早已经联起手来。甚至还有传言,说花音那方面功夫极好,使得太子欲仙欲死,不能自拔。反观,一向守礼的天女便比不得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现在就连上京的街头巷尾都议论纷纷。太子也被叫到皇帝跟前问话了。
欧阳铅华听到这些传言,全当个笑话在听,丝毫都不介意。
这时,青竹报告说欧阳硕,不日便会来上京。
这回欧阳铅华倒不淡定了,皱眉道:“好端端的,皇兄怎么会来?”
青竹有些躲闪的说道:“大概殿下也是想念公主了吧。”
欧阳铅华顿觉有问题,欧阳硕平日那么忙,怎么会说来就来,难道是青竹昨日送信说了什么?欧阳铅华冷着脸质问道:“你是如何传的话,为何皇兄会来?”
青竹见纸包不住火,忙低头道:“奴婢见不得冥国如此欺负公主,所以,便自作主张,把这边的情况都告诉了皇后娘娘。”
欧阳铅华冷着一张脸,狠狠瞪着青竹,阴冷的说道:“本宫昨夜是如何吩咐你的,你且说说。”
青竹不敢抬头喊欧阳铅华的眼神,声音颤抖的说道:“殿下要奴婢说,殿下一切安好。”
欧阳铅华冷声道:“那你为何不按吩咐去做,在你心里,到底谁才是主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