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张小瑜彻底傻眼,这特么的都叫什么事?一开始好好的,最后回不去了。
做大做强,再创辉煌?咋滴,你还想融资上市?!
把魏王妃弄出来一起?
我尼玛,到时候有人精武媚,疯子狄梦琪带领,再加上这帮头脑发热的愣头青………………
想到这,张小瑜直接头皮发麻。
就这配置,也不要自己参与,李老二的江山就得地震。
玛德,李老二这王八蛋真不是东西,天天防着咱,你防的住?
咱要是有那心,没有军队,一样能把你的江山搅的天翻地覆。
但是,这期间得死多少人?
现在四大帝国已经灭亡两个,法兰克福也危在旦夕,有王玄策,席君买在,一定能拿下。
在这种情况下正是炎黄子孙和他们拉开距离的大好时机,大唐绝对不能乱,至少不能全国大乱。
“那什么,各位,咱们说的酒话不能当真。这样,我决定了,从明天开始,大家都回去,大家还是回去吟诗作对才是正道。”
…………………
“不行,绝对不行。咱们刚刚尝到甜头,怎么能放弃?”
“就是,咱们这才刚刚开始,无论如何也不能虎头蛇尾。”
“镇国王,如果你怕了,你就退出,我们自己干。”
…………………
玩求喽,让这帮人尝到甜头,哪里还收的住?!
此时张小瑜是真害怕,如果这帮人真这么闹下去,还真要出事。
此时张小瑜知道,自己如果不找到关键点,他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他们为何痴迷整这事?无非两点,功名和利禄。
这种事情分两种,一种是去年李承乾他们办的那事,直接提起刀子,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简单,粗暴,直接。
还有一种是是不动刀,而是动嘴。就像后世阿印的国父,圣雄甘地那样,采取非暴力不合作方法搞事情。
最后人家老甘不是也成功了嘛,还成为了阿印国父。
现在这帮愣头青显然已经尝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此时张小瑜知道自己有两种办法解决这事,第一,直接来硬。没有他们的鼓吹,剩下的一定会听自己的,偃旗息鼓。没有他们带头,其他人自然也要收心回家工作偃旗息鼓。
这个太残忍,毕竟他们是受自己指点来干这事。自己是人,不是畜生,不能卸磨杀驴。
既然这个硬方法不能用,那只能来软的。
他们不愿意收手,不是说他们喜欢捣乱,而是他们想要的没得到,怎么会甘心?!
还有一个,自己一开始可是给了他们一百万贯钱财,这才第一天,他们指定没花掉多少。如果现在结束,他们不担心自己把这钱财要回来?!
“各位,你们想什么,我心里清楚。这样,我可以给你们签个协议,等以后,你们都可以到我名下工坊工作。只要你们没有好的去处,都可以过来。工钱嘛?至少百贯一年。还有,我给你们的一百万贯钱财,我一文不要。只要你们能把下面的人带回去,那些钱财还是归你们支配,我不过问。”
听到张小瑜这话,一百来个愣头青的脸上明显有了不一样的表情。那种心满意足的喜悦之情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张小瑜的眼睛。
看到众人不开口,还在矜持,张小瑜也理解。
人嘛?谁不想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们牵着鼻子走,一但让他们尝到甜头,那以后这帮人中心机不纯的人少不得要变本加厉的找自己搞事情。
“这是我的意思,当然了,如果你们不同意,我也不勉强,我会找其他人办这事。你们的一百万贯钱财我也不要,我会问所有 人的意思,如果他们同意还是交给你们分配,那我没意见。”
张小瑜这话可谓是一柄利刃,直插这一百来人心窝。
自己可是从来没提一百万贯的事,如果这个时候让大家知道一百万贯的事,自己怎么解释?不得引起公愤?
到时候别说功名利禄,就是想做个寻常人的资格都没有。什么是君子?孑然一身,淡泊名利。如果这个都丢了,还哪里有脸在学校混?!
“镇国王,我们都是你的徒弟,你是我们的老师。正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就是我们父亲,我们都听你的。”
“没错,镇国王,你就是我们再生父母,我们都听你的。”
“义父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
张小瑜:“………………”
果然都是上道人,能在自己动员他们时脱颖而出附和自己,哪个能是省油的灯?
这帮人都是机灵鬼投胎,没有一个是安分守己之人,都是偷奸耍滑之辈。
正事说完,一帮愣头青为了巴结张小瑜,纷纷敬酒。张小瑜哪里会跟他们尽情喝酒?只是沾了沾嘴唇表示一下而已。
一帮愣头青都是十三四岁年轻人,哪里有什么酒量?更有甚者这是第一次喝酒。没一会,一帮人都喝的妮妮囔囔,东倒西歪,五迷三道。
人喝醉了,那话就止不住,都是平时说不出口的话。
此时张小瑜装醉趴在桌子上静静地听着众人的讨论声,女生在借着酒劲谈论哪个男生帅气,家里有钱。男生借着酒劲在谈论哪个女生大,脸蛋好。
张小瑜听了半天,连一句关于吟诗作对的事也没听到。
张小瑜也能理解,都是一帮偷奸耍滑之辈,又怎么会把心思放在吟诗作对上?真正心思单纯想吟诗作对的人,也不能成为领头的,忽悠众人。
就在张小瑜想离开此地时,突然听到这帮人话风一转开始讨论一百万贯钱财分配问题。
“各位,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今天一共只才花了一千贯钱财,你们说说看,这剩下的九十九万九千贯钱财怎么分?”
“我觉得啊,咱们给他们每人十贯钱就行,八万人也才八十万。剩下的二十万贯,咱们一百人每人分两千贯也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