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门外家丁拿了一封信进来,是给冷穆商的。
看了信函,冷穆商手背上青筋毕露,眸子里的杀意再也遮不住。
桑长风接过来一看也是怒气满满,“他娘的这谁啊,有大毛病吧害我乖乖。”
落款是一段小小的黑色荆棘,悬荆门的标志,冷穆商知道是谁。
是冷银写的信:将军府本座去过了,一家人生活还挺美满的,对了,我还给桑家的列祖列宗上了一柱香,送了两份大礼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不谢!
“王爷,我就是想知道这个人是谁,乖乖的身份我不愿意去深究,她做事情有分寸我是知道的,但是现在都欺负到家里了,你告诉我我去宰了这个狗杂碎。”
冷穆商望了一眼桑络,她还没有醒,他皱了下眉,“将军,他说的两份礼物,桑络中毒是其一,那另外一件事呢?”
桑长风反应过来急忙道,“老夫人呢,到哪里了?”
去了前院,门外仆人刚好进来禀报,说桑老夫人回来了,桑长风心下松了一口气。
桑老夫人进来就见院子里站了一堆人,原奶奶搀着她,脚下有些虚浮。
桑长风和冷穆商同时扶住了她,“娘,您这是怎么了,我看您不太舒服。”
桑母在房里照顾桑络,看到那封信也是心中怒火滔天,此时见到桑老夫人这般心里也很担心。
原奶奶心有余悸的道,“姑爷,我们回来的时候出了点意外,和另外一架马车撞上,差点就摔下了悬崖,老夫人被吓着了。”
桑老夫人心里平稳了许多,她道,“长风,我现在没事了。”
她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福袋,里面装了很多个平安福。
“这是我去庙里给孩子们求的,都拿着吧,保平安。”
红叶把平安符拿去给十一几人分了,给了冷穆商两个。
“娘,今日您受了惊吓,先回房间去休息。”
老夫人望了几圈也没见着桑络,她道,“络儿呢,没在家么?”
桑母倒没打算瞒着,而且络儿现在已经没事了,她虚虚望了一眼桑长风便道,“娘,昨晚长风罚络儿在祠堂跪了一宿,络儿有些受凉晕过去了,现在休息着呢。”
桑长风和在场一众人:情况是这样的么?
桑老夫人一听自己乖孙生病了,其他的也顾不着就去看桑络了。
桑母跟在后面道,“娘,您别担心,络儿吃了药睡过去了。”
见着人没事,桑老夫人才放下心来,准备全身心的收拾某人。
“长风……”桑老夫慢悠悠开口,虽拄着一根红木拐杖,但周身的威严还是在的。
桑长风像个鹌鹑似的低着头,桑老夫人喝了一声,“长风,你低着头做甚?”
桑长风立马挺胸抬头,十一一干人等看得目瞪口呆。
“娘,儿子知错了,昨晚罚络儿跪祠堂是儿子的错。”
“哼!”老夫人瞪了他一眼,“当然是你的错,老身都舍不得罚络儿,她这么一个好孩子,就被你逮着霍霍了。”
桑长风:说得好像他对乖乖不好似的,,?^?,,,他平日里不宠乖乖么,对乖乖很严厉么?
桑长风敢怒不敢言,只道,“娘,儿子真的错了,不然您也罚我吧。”
桑老夫人又哼了一声,“我才不像你,罚来罚去的,以后不准再让我的络儿跪祠堂!”
桑长风十分顺从的应下了,然后就感受到了整个府里对他传来的目光,顿时老脸一红,他的英勇气概啊,全没了。
桑母得意?乛v乛?的笑着从桑长风身边走过,还哼了一声。
桑长风:他用自身经历告诉其他人,桑家的女子不好惹,真的惹不起。
事后老夫人才问了桑络被罚的原由,知道后她拉着冷穆商就是一顿夸赞。
这孩子,看哪儿都顺眼,总之老夫人对这个孙女婿满意得很。
此时屋里只剩下桑家三个长辈和冷穆商,桑长风道,“王爷,即便你和乖乖在一起了,但有一点我还是要说,如若王爷喜欢的是男子的话,我劝你还是早日放手的好。”
桑母和桑老夫人心里顿了一下,她们把这茬儿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