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云译将消息带了回来,画像上的人叫张单,是丞相那边的人。
桑络记起来了,之前在朝廷上见过此人,生得一副奸诈狡猾模样。
冷穆商带桑络去了一个地方,在皇城边上的一户人家,很是偏僻。
在那儿,他们见到了一个蒙面人,带着两个人运了一些东西过来。
那些东西装在箱子里,被黑色的布包裹着,总共搬了一个箱子,放在了那人家中。
等人离开之后,桑络和冷穆商潜了进去,在这家人的屋后,那个箱子被随意的放在了地上。
黑布揭开,是被锁住的箱子。
桑络朝冷穆商望了一眼,对方突然伸手扯了桑络一根头发。
桑络‘嘶’了一声,冷穆商用头发把锁打开了,里面赫然是黄金。
回去,桑络叹了一口气。
冷穆商偏头看向某人,“怎么了?”
“就是觉得这些人有点可悲,为了赌博倾家荡产,到头来落下了残疾,最后的抚恤银还不能归自己所有!”
“刘成肯定用他们的性命来要挟在这些地方存放黄金,二哥,你还是挺聪明的!”
冷穆商道,“既然那些黄金数目多,应该不会一起存放,最安全的地方就是这些人家里了!”
接着冷穆商道,“我会向皇兄禀明,皇弗司马上就可以来查验了,就算是抚恤银,也不会有这么多钱。”
跟上了离开的马车,两人在郊外把马车截了下来。
桑络三两下就把人打晕了,揭开黑布,那人是刘成府上的管家。
一切都弄清楚了,黄弗司已经带人去各个地点搜索黄金了,桑络带着黄弗司的人去了赌坊。
这件事冷穆言很看重,让黄弗司的首辅尚怀雨亲自去抓人。
老板娘看着尚怀雨带着一堆人马来的时候,心下一惊,不过很快就镇静下来,“哎哟,尚大人,您怎么有时间光顾我们花楼呀,小人真的是感到很荣幸!”
尚怀雨未曾看她一眼,对身旁的桑络道,“烦请世子带路!”
花楼的的人听见动静,都探出头来观望,只是见到尚怀雨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瞬间慌了神,难道不能来花楼。
而后见到尚怀雨并未搭理自己,那些人又瞬间松了一口气。
老板娘见一群人直奔后院,这时候真正的慌了起来,桑络朝他说了一句话。
尚怀雨让人把老板娘抓了起来,进了后院,桑络带着人到了赌坊的入口。
守门的人也被抓了起来,一队人进去之后,里面的那些赌客四处逃窜。
暗处来了很多人,和黄弗司的人缠斗了起来。
寒光闪过,桑络推开了尚怀雨大声喊道,“小心!”
一个黑衣蒙面人愣愣的盯着桑络,手里的长剑朝他袭来。
接着,又来了几个这个模样的人,桑络和尚怀雨一同对付着。
尚怀雨不知从哪里弄了一把剑对着桑络喊道,“世子接剑!”
有了武器,桑络不再顾着闪躲,一脚踹开一个人,手里的长剑径直刺而过去。
解决这些人花了一些功夫,赌坊里的人全被抓了起来。
桑络用剑挑开黑衣人的衣服,身上的荆棘图案很是明显。
桑络皱了皱眉,心里想到:又是悬荆门。
开设赌坊这是个大案子,很快所有的证据都齐全了。
黄弗司去刘府抓人的时候,刘成还一脸笑意盈盈的问发生了什么,直到自己被带走。
冷穆言在朝廷大发雷霆,朝廷重臣竟然作出这等事。
刘成还要狡辩的,管家就被带了上来,把一切全都招了。
包括上官雄(上官枫老爹)在内的几个官员,对刘成失望至极。
他们是好友,以前的刘成真的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现在依然成了这个样子。
还有另一个共谋的人黄大同,就是桑络看着眼熟的那人,和刘成一样,都被判了死刑。
所有涉及的人全都受到了惩罚。
这件事到此落幕,桑络和冷穆商并未出面。
至此,人们都不知道此事的经过,只是一个劲儿的觉得黄弗司办事真的干净又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