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正题,桑络说道,“师父,最近有个叫悬荆门的总想害我我,我得把他们找出来。你和暗语的乌蒙前辈不是有关系么,你帮帮我呗。”
“师父……”桑络眨巴着眼睛盯着玄沂。
玄沂一身浩然正气,‘啪’一声拍了桌子,“谁敢害我徒儿,看我不把他揪出来扒皮。小络儿你放心,乌蒙我熟,包在师父身上。”
“师父,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啊?乖徒弟,师父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好,要不过几日为师再带你们去找乌蒙……”
玄沂面露难色,桑络才不管,这老家伙又装。
“那行吧师父,你先去忙事,过了几日来给徒儿收尸算了。”
“你个小崽子,师父现在就带你们去暗语找乌蒙行了吧。”
“师父,你果然最好了,下次给你多送些好酒!”
玄沂带着两个小辈到了一个戏班,那台上正唱着戏。
所谓台上唱尽死生离别戏,台下自逢人情世故薄凉。戏子入戏如同浓墨入画,余生为戏而活。
台下看客众多,却无一嬉闹,纷纷入神看着台上表演。
戏班里侍从见着玄沂便去通报了,不多时一个青衫女子迈着小碎步朝几人过来。
“青衣见过玄大人,师父正在台上表演,我先领几位大人去后院歇着。”
玄沂摆了摆手,“我就在此处看看二娘子,你先下去吧。”
青衣躬了躬身下去了。
对于唱戏桑络和冷穆商并不了解,桑络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师父还喜欢看戏了。
台上唱戏的女子看着一身软若无骨,实则内力深厚,她的每一步都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
玄沂在两人身旁低声,“台上这位是戏班的班主,人称二娘子,她的戏可谓千金难求,看戏的都是些有钱人。你们要找的人便是她!”
桑络是有些震惊的,外界传闻乌蒙是男人,而且“暗语”组织所在的位置极为偏僻。
没想到事实并非如此,而且暗语就在这么显眼的地段,乌蒙……竟也是这般佳人。
正说着话,台上的人就朝玄沂看了过来,眸子虽含三分漫不经心,却有几分笑意。
桑络直觉她师父和这位的关系不简单,还有先前师父的含糊其辞,肯定有猫腻。
桑络幽幽在师父旁边道,“师父,台上那位正盯着你呢……”
玄沂不自然的抱了抱手,“你这熊孩子别乱说话!”
桑络心下了然,果然有情况啊。
“二哥,师父和这位肯定有关系,而且是非同寻常的关系,嘿嘿!”
冷穆商笑笑不说话,某人又开始八卦了。
终于台上戏子收了最后一个动作,躬身进了后台。
“我们也走吧!”
玄沂带着俩人朝后面去了,台下有人注意到了窃窃私语。
“这位又来了,二娘子唯独对他有意思。”
“是啊,每次听说他要来,最好的位置都得留出来,他和二娘子关系是真好。”
……
这些话全被后面的桑络和冷穆商听了去。
青衣见人过来便领着他们去了屋内,有人过来上了茶,“玄大人,师父去更衣了,片刻便来。”
“嗯!”
不多时一个女子进来了,她走路极其轻巧,方才在台上浓妆掩映,没看清人的容貌。
眼下看清这位桑络还是有些被惊艳到,乌蒙虽以入中年,但皮肤仍旧保养得十分水嫩,细长的眼尾看起来有些妖艳。
“我以为你此生都不会再踏足此地了。”
玄沂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二娘子这说的哪里话,我刚才看了,你的戏愈发精彩了。”
“我不是来听你讲废话的,有事便说。这是你那个宝贝徒弟吧,着实俊俏,旁边这位也挺好。”
桑络和冷穆商起身拱手,“晚辈桑络!”
“晚辈冷穆商!”
二娘子摆了摆手,“坐吧,看来是你们找我有事,不然这家伙也不会主动来找我!”
玄沂一副尬像,“二娘子,这件事只有找你才行,我就这么一个徒弟,你帮个忙呗!”
“你都说了是你徒弟,又不是我徒弟,我们关系很好么?干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