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晨光熹微,一缕缕的阳光透过窗台映照在温溪的脸庞。
灼热感渐起,她慢慢苏醒过来,睁开惺忪的睡眼,发觉自己躺在男人气势宏伟的胸膛上,自己倒像只八爪鱼似的紧贴男人的身体。
手上传来一阵温润的触感,她顿时一个激灵,用尽全身力气蹦离男人的身体,却不料引起身体的痛感。
“呲…”
这时,昨晚的一幕幕倒映在她的脑海中,俩人好久没这么疯狂了,自己的身体就犹如处子一般。
想到这里,温溪的眼神露出一丝懊恼,昨天晚上自己怎么就没有把持住,被他诱惑到了呢?
可能自己真的太饥渴了。
她也感受到身体清清爽爽的,想必昨晚有帮她清洗,算他还有良心。
她抬头看着男人熟睡的脸庞,恨得咬牙切齿,这狗男人即使睡着了,那张脸还是那么妖孽,魅惑人心。
温溪原本想趁他还没醒偷溜下床,刚准备行动,身体就经过一番旋转,重新躺回男人的胸膛上。
“去哪?”
头顶还传来一道暗哑的嗓音。
温溪尴尬的一动不动。
他不会一直是醒着的吧?
手下细腻的皮肤唤醒了顾知深昨晚甜蜜的记忆,嘴角扬起一抹轻笑,闭上眼睛感受着温溪的存在。
就在这几秒钟,他的身体又有感觉了,男人早晨的勃发也是比较强烈的。
他细细啄吻温溪的额头,捧着她的小脸蛋,陶醉般顺着她的眼皮往下,宛若珍宝。
男人宽厚的大掌蜿蜒而下,温溪的皮肤引起一阵阵的颤感,趁着还有一丝理智,立即推开他。
大白天的怎么可能让他得逞?
顾知深正处在沉迷中,忽然就被推开,差点又被推下床。
“怎么了?”
这女人的力气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没什么,我要起床了。”
温溪平静的回复。
“那昨晚…”
顾知深打算提起昨晚俩人的身体,是那么的默契。
“昨晚什么事我不记得了,你不要想太多,我也有正常的心理需求,就当作各取所需。”
温溪一脸不在乎的说道,俨然就一副渣女形象。
顾知深在一旁听着,胸膛里烈火在燃烧,眼睛迸发出熊熊怒火,浑身散发出一股冷气。
“你的意思的是,昨晚咱们是炮友关系?”
“任何一个男人你都可以接受吗?”
他不知是怎么问出这句话的,这女人真有本事气自己。
自己被气得火冒三丈,她可倒好,悠哉悠哉的。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温溪最后给了当头一棒,顾知深被气得也开始口不择言。
“唐—瑾—轩也可以吗?”
“唐瑾轩”这三个字,他几乎是咬着牙说的,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
“这不关他的事。”
温溪就算再想气他,也不会连累其他人。
听到她这么维护那个男人,顾知深的心中的怒火渐渐上涨。
温溪看他脸色漆黑,顿感不妙,连忙裹着被褥溜进浴室。
看着她逃跑的身影,顾知深捂着额头,靠坐在床头沉思。
温溪在上班前先拐去医院,是一家小医院,就是为了避开顾知深。
这一世她不再执着生男孩,所以就必须断了一切的可能性。
她让医生开了一盒避孕药,医生起初还不愿意,这个时候的避孕药还是比较稀缺的。
最后还是她哭诉家里边没钱养不起,医生在她的一番哭诉下,才愿意给了她一盒。
不过还是叮嘱她不能多吃,对身体不好,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但比起这个,怀孕更可怕。
直到吃了一颗避孕药,温溪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顾知深依旧按时回家,但俩人之间的零交流,就连顾知秋这个傻蛋都感觉出来了。
自从那天冲动过后,温溪一直都有保持清醒,男人一靠近,就一脚把他踢开,搞得顾知深天天阴沉着一张脸,一脸的欲求不满。
梁秋萍今天特意把顾知秋约出来打探消息。
她最近听到八卦,知深哥这几天一直沉着一张脸,张天明在他身边做事都瑟瑟发抖。
“小秋,我听医院里边的人说,你哥这几天心情好像不好。”
“是呀,我这几天也怕我哥。”
顾知秋搅动着手中的咖啡,闷闷不乐的说道。
“好像是跟我嫂子闹脾气了,我也没敢问。”
嫂子?
梁秋萍嘴角的笑容一僵,顾知秋什么时候承认温溪了?
“小秋,你不是从来不叫温溪嫂子的吗?”
难道连顾知秋都临战倒戈了?
“是哥让我喊的,可能现在也叫习惯了。”
顾知秋放下勺子,双手撑着一张脸在桌上,嘟囔道。
习惯确实是个可怕的东西。
梁秋萍放在桌下的手不自觉拴紧,她还真是小看温溪了,这么快就把知深哥的心给勾引去。
她连忙调整好心态,面露难色,说道:“小秋,我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是关于温溪的。”
“秋萍姐姐,你跟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顾知秋一副姐妹情深的表情。
梁秋萍等的就是这句话,“我那天早上看到温溪坐着一个男人的车,俩人不知道去哪了,那个男的对温溪很好。”
她边说着,边注意着顾知秋的表情,由疑惑到震惊,最后是愤怒,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那天?
难道是她晚归的那个晚上?
再联想到哥跟温溪这几天的冷战,不会是温溪在外面有其他男人,被哥逮到了吧?
想想就愤怒,她哥可是神仙一般的人,温溪还不知道珍惜。
“秋萍姐姐,你是在哪里看到的?”
她要亲自去看一看这个奸夫。
“就在福西路,贝贝服装店的门口。”
梁秋萍假装淡定的说道,接着露出抱歉的表情,“小秋,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也许那是温溪的朋友呢?”
又是服装店?
她不是在丽影服装店吗?
“秋萍姐姐,我很感谢你告诉我这些,我先回家了,你先慢慢喝。”
说完,立马起身拿包往外走。
她才不信什么朋友呢,哪有朋友这么亲密的。
她这几天对温溪的好感一下子降到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