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俩人颠倒了一夜,毫不意外秦燕早上根本起不来。
门外的梁老太等了许久都不见秦燕的影子,顿时就明白狐狸精昨晚缠着他儿子了。
不要脸,真是不要脸,都一把年纪了,还搞花样,狐狸精转世的。
哼…她想要让富贵给她做主,门儿都没有。
一个早上,梁老太都在乒乒乓乓,势必要将她们吵醒。
屋内的俩人睡得正香,根本听不到外边的动静。
快中午的时候,秦燕才缓缓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天花板,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候,耳边富贵的呼噜声,让她唤醒了昨晚的记忆。
低头笑着,昨晚的她应该让富贵挺快活的吧,秦燕敢保证,绝对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像她这么主动,只要男人碰她,她就相信一定把他迷得神魂颠倒的。
她的青春是不在,但她的手段是其他女人学不会的。
恍惚间,想起了她还要起床做早餐,很明显现在已经快中午了。
正要翻身起床,仔细一听,外头响起了死老太婆的哀嚎声,不用说都知道她是故意的,现在出门,必是死路一条。
望着身侧的梁富贵,秦燕狡猾一笑,她有信心今天富贵一定会站在她这边,就让死老太婆气死吧。
梁富贵昨晚累了一夜,呼噜声作响,又过了十分钟,他终于有动静了。
秦燕像是没有骨头似的趴在男人的胸膛上,娇软着声音,“富贵,你醒了?昨晚睡得好吗?”
梁富贵搂着佳人雷声大笑,“好,怎么可能不好,今晚再接再厉。”
他没想到秦燕风韵犹存啊,床上功夫真是了得,把他伺候得服服帖帖的,这是外面女人根本比不上的。
梁富贵看着面前的人出神,要是这张脸能再年轻一点,再漂亮一点,那就更好了。
看来得让母亲拿钱给秦燕做保养,那样他也能大饱眼福。
秦燕很满意男人的反应,委屈的开口,“富贵,现在都快中午了,我忘记煮早餐,妈等下肯定骂我。”
梁富贵的大男子主义爆满,“没事,有我护着。”
她就说只要男人碰了她,就绝对沉迷其中。
梁老太看到秦燕走路都贴在儿子的身上,屁股还一扭一扭的,顿时就心生厌恶,小声嘀咕狐狸精,说话阴阳怪气。
“呦,终于舍得起床了,我老太太一大早还要伺候你们,说出去也不嫌丢人。”
她这是连儿子都一块儿骂了,狗改不了吃屎,狐狸精转世,还傻傻的贴上去,富贵以后可是要做大事,哪能一直被秦燕勾着。
果然,梁富贵听到母亲的话,霎时就皱起眉头,不满的说:“妈,小燕这阵子忙里忙外的,也就今天睡个懒觉,你没必要说的这么过分。”
在老母亲发飙之前,又开口,“还有,每天都要给小燕自由时间,让她出门做保养。”
梁老太一噎,气得头顶冒烟,特别是看到秦燕幸灾乐祸,她差点儿气得说不出话。
狐媚子真是厉害,竟勾得她儿子连小燕都叫出来了,我呸,什么玩意儿!
“富贵啊,你这是怪你妈给你媳妇儿气受了?你看看乡下哪个儿媳妇不是一天到晚在家里忙活儿,又有哪个儿媳妇像秦燕这般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只是一个晚上,儿子就倒向秦燕那边,跟她这个母亲对着干,梁老太这一刻是真的伤心了,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孩子最后站在了儿媳妇这边。
秦燕戳了戳男人,梁富贵对母亲的行为越来越厌烦,但毕竟是生养他的母亲,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把她赶回乡下。
叹息一声,走上前悄悄在她耳边低语,“妈,你想呀,秦燕要是打扮得漂亮,那我不是有面子吗?”
“咱们现在是在城里,还是要注重外表的。”
儿子苦口婆心的劝谏,梁老太也赶着台阶下,她从始至终要的也不过是儿子的态度,再说了,她不能把儿子惹毛了,还指望着他养老呢。
“行吧,那一个月就出门保养一次,咱们家也没有那么多的钱去挥霍。”
“好,就听妈的。”梁富贵急忙应下来,心里深呼一口气,总算有惊无险的躲过去。
顾知深这几天都把车开到温溪面前晃荡,什么也不说,就静静地看着她。
温溪就算是再迟钝,心里也明白男人心中藏事,显然这事情还与她有关。
趁着服装店不忙,温溪跟徐姐说一声,就向男人走来。
徐丽影看着夫妻俩的影子,心中暗想,郎才女貌,真是可惜了。
看着小溪向他走来,顾知深难忍激动,“小溪,你是来找我的吗?”
温溪淡淡的瞥了男人一眼,轻描淡写道:“应该是你有话要跟我说吧,有话就赶紧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对我产生了困扰。”
不知道还以为她是个渣女呢。
“我确实是有话要跟你说,咱们找个地方聊吧。”
该来的还是要来,小溪她有权利知道这件事。
温溪清楚这里不是聊天的好地方,不假思索就坐上男人的车子离开。
坐上车后,她就闭目养神,也不去问男人会把她带去哪里。
顾知深把车开到一片空旷的地方,看到小溪熟睡的面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不忍心把她叫醒。
她是不是太累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温溪似乎感受到男人灼热的目光,缓缓睁开眼睛,就看到男人用手替她挡着阳光。
忽地一下子清醒过来,不自在的问道:“到了是吗?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湖边,挺安静的。”
温溪抬头望向四周,确实挺安静的,她不由自主的解开安全带下车。
空气清新怡人,她忍不住深深吸了几口气。
面对如此可爱的小溪,顾知深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小溪,你最近是不是很累?”
温溪的手一顿,转头看向男人,男人逆着光,显得有些不真实。
“还好,挺充实的。”
接着转移话题,“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小溪的目光凝着他,顾知深突然间不知该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