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顾知秋仿佛刚睡醒,迷迷糊糊被拉下车。
“小秋,你今天是不是生气了?”唐瑾轩着急忙慌的问,“对不起,我没有把你介绍给我妈,是因为我知道她的性子,肯定会经常来烦扰你,我怕你觉得烦。”
小秋一言不发,唐瑾轩越发着急。
顾知秋注视着男人的眼睛,两手背在身后,悠哉悠哉,“说完了吗?”
果然如阿姨所说的那般,瑾轩哥就是一个闷葫芦,连谎话都不会说。
“说完了。”
“噗嗤。”
男人憋屈的脸色,让顾知秋忍不住笑出来。
“不用那么严肃,我没有放在心上。”
心里虽然不计较,但还是要警告一番。
“不过,你以后不可以这样,有什么话都要跟我说,要不然我会胡思乱想。”
“况且我并不会觉得阿姨烦,也许我们真有婆媳缘分呢。”顾知秋古灵精怪的打趣,这话也是阿姨说的。
唐瑾轩顿时放松下来,不生气就好。
“那你什么愿意跟我回家一趟,正式见一见你未来的公公婆婆。”
“看我心情,先送我回家吧。”说完就钻进车子里,心里暗暗偷笑。
唐瑾轩宠溺的笑了笑,帮她关上车门,接着驱车离开。
接下来的日子里,唐妈妈跟顾知秋宛若一对亲生母女,一起逛街,一起吃饭…
不过唐瑾轩的日子就苦了,天天被催婚,似乎被下了最后一道通牒,一定要把小秋娶回家。
……
梁家最近爆出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这件事已经成为了大院里的饭后茶余。
梁富贵突然爆出一个三岁的私生子,他在外的情人跟别人跑了,无奈之下只好把儿子往梁家大院里送去,自个去追求幸福。
三岁的私生子每天在家里哭喊着要妈妈,吵得梁家不可开交。
秦燕在梁家当牛做马那么多年,无非就因为是梁家的儿媳妇,现在私生子的出现,给了她当头一棒,她不闹才怪。
“梁富贵,你这个没良心的,狗改不了吃屎,不仅在外面偷腥,还把私生子生下来,我秦燕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这种人。”
秦燕歇斯底里,往日富太太的姿态消失殆尽,仿佛苍老了十岁,好像一个疯子。
男人在外面乱来,秦燕一清二楚,只要她梁家主母的身份不变,不弄出私生子,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她对梁富贵也厌烦,现在男人把私生子往家里带,俨然就是大院里的笑话,所有人都在笑话她。
梁富贵闭口不开,铁青着一张脸,头上似乎带点绿,他的小情人跟别人跑了,他还不能大张旗鼓的追究,只能把委屈往肚子里咽。
现在疯婆娘还在这里瞎咧咧,吵得他脑壳疼。
“够了,你还嫌不够乱吗?能不能闭上你那张臭嘴。”
一声怒吼,不仅秦燕歇气,连在一旁哭泣的梁家明也停下来,惊愕的望着陌生的父亲。
他只见过面前的男人几次,跟他一点儿也不熟。
“吼什么,你们俩的事自己解决,不要吵到我孙子。”
梁老太把梁家明往怀里搂,不管怎样,她又白得了一个孙子,能不开心吗?
“走,跟奶奶进屋。”
梁家明虽小,但很会看别人脸色,目前就这个陌生的奶奶对他表现出疼爱,他只能跟上奶奶的步伐,要不然刚刚歇斯底里的女人会把他咬断。
“奶奶…”
在一旁看戏的梁家宝眼见最疼爱自己的奶奶怀里搂着所谓的弟弟,他心里的危机感来临,用眼睛使劲瞪着小男孩。
梁家明吓得更加缩进奶奶的怀里。
“家宝,快过来,一起跟奶奶进屋。”
梁老太一怔,招手让大孙子也跟着过来,让那俩人慢慢吵下去。
她还没意识到一个十岁男孩心里的怨恨渐渐涌起。
梁家宝假装乖巧的跟过去,慢慢伺机而动。
等三人进屋后,梁富贵跟秦燕更加肆无忌惮,俩人就差打架了。
消息传得很快,军区也知道梁富贵在外有私生子,让他停职查办。
在那几天里,梁家人不敢出门,就算是出门,也是夹着尾巴做人,生怕被议论。
杨家也听说了梁家的事情,当着梁秋萍的面上指桑骂槐。
“有些人真是胆大,连私生子都搞出来,这不是自毁前途吗?”
后面一句话是赵花的心声,原本还想攀上亲家,现在泡汤了,她毁得肠子都青了。
为了娶梁秋萍,她们杨家在外欠了一屁股的债,不仅儿子以后没有着落,她富太太的梦也破碎了,现在想掐了梁秋萍的心都有。
梁秋萍闷声不吭,实在是她也气父亲,为什么要搞出私生子。
自从得知亲家失势,赵花越来越过分,什么脏活累活都交给梁秋萍,当然梁秋萍也不是好惹的,一直在外忙活工作,让赵花找不到人。
赵花在门口每天骂骂咧咧,引得周围的邻居有意见。
杨俊天天不着家,他代课也快到时间了,现在就盼着能转正,只希望在节骨眼不要出差错。
然而他在外补课的事情爆料出来,这件事可大可小,但被人添油加醋,免不了当作一件大事。
学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转正的事情就此泡汤。
无奈之下,赵花只好又上门求郑勇,然而这次郑勇闭门不见,她根本找不到人。
现在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就是杨俊这份工作,要是被辞退,那家里温饱都成问题。
郑勇认识的人比较多,梁秋萍在郑勇每天必经的一条路上阻拦。
“你怎么来了?”自从梁秋萍嫁人后,他们似乎好久没有见过面,即使在同一个医院,但确实距离太远。
梁秋萍开门见山,“我想让你再帮杨俊一次。”
话都还没说完,郑勇就摆摆手,“不用说了,我无能为力,你们找其他人吧。”
永无止境,杨家就是吸血的虫蛀。
为了帮他们,动用了太多关心,家里的母老虎都起疑了。
要是惹毛母老虎,那他现在的地位不一定能保住,什么都没有事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