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萦在徐家别苑住了一个月,期间,徐天寒派人去端王府报信,郡主病了,要在徐家别苑别苑养伤。
端王一直很纳闷,徐家别苑到底是谁家的别苑,毕竟,这京城中,姓徐的人还是大有人在的。
又过了半个月,李萦的身体恢复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徐天寒担心李萦的身体,于是,让阿一去请了郎中过来检查,确认无恙后,徐天寒说道:“萦儿,你在我家别苑住了一个月了,你的爹娘一定非常担心,你现在身体已经痊愈了,不如,我送你回家。”
“我不要。”李萦马上拒绝:“我不要回家。”
“听话,”徐天寒拉着李萦的手,说道:“我也得去端王府跟端王和端王妃解释一下化名的事情啊。”
“好吧,”李萦噘着嘴说道:“那你先去换身衣服,我也要换身衣服。”
“好,”说完,徐天寒就离开了李萦的房间。
徐天寒换完衣服回来,他站在门口,看着房中的女子,一身月白色的衣衫,耳上带的是紫鸢耳坠,青丝挽了紫鸢簪,青丝随意的洒在肩上,犹如出水芙蓉绝尘脱俗。
梳妆完的李萦回头,看到门口站着一个男子,一身月白色的衣衫,面白如玉,目似繁星,清澈的眸子闪着亮光,红唇诱人,整个人似一位浑然天成的仙神。
端王府内,端王正在来回踱步,自从一个时辰前,阿一来端王府送信说一会儿少爷会送郡主回王府,端王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端王妃看着端王焦急的样子,正想开口劝端王的时候,看到女儿和徐寒手牵着手,从外面回来,而徐寒的服饰,已经不是当时在端王府所穿的服饰了。
看到端王和端王妃的诧异,徐寒请安道:“小侄天寒,参见李世伯。”
“天寒?”端王惊喜不已:“你是智刚的儿子,天寒?”
“世伯,正是小侄。”徐天寒说道
“天寒,真的是天寒,”端王妃从凳子上起身,挽着端王的手,说道:“王爷,臣妾就说,这孩子像天寒,您还不信。”
“那,天寒,你怎么想到来我家做护卫的?”端王不解问道
“王爷,这还用说吗?”端王妃打趣道:“看两个孩子拉在一起的手,您还不明白吗?”
端王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家的女儿啊。”
徐天寒突然握紧李萦的手,说道:“郡主身份高贵,小侄...其实高攀不起,只是,小侄对萦儿,实在是.....心动不已。”
“天寒,你爹没跟你说吗?”端王说道:“其实,你和我们家萦儿,是从小定了娃娃亲的,本来想着,萦儿还小,现在,看你们两个孩子情投意合,我看,还是早日启奏皇兄,给你们赐婚。”
“噗...”刚坐下喝了一口水的李萦,一口水喷了出来,说道:“爹,你说什么呢?”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端王妃说道:“就这么定了,改天,爹娘出面,给你们去求赐婚圣旨。”
“娘,我不嫁人,”李萦看了一下徐天寒,说道:“我想开一家店,自己赚银两。”
“萦儿,你堂堂一个郡主,开什么店啊?”端王妃问道:“爹娘每个月给你的银两还不够吗?”
“青楼。”李萦说道。
“什么?青楼?”端王一脸疑惑:“我没听错吧?”
“当然没听错,”李萦拍着胸脯,说道:“我的志向,就是开青楼。”
“萦儿,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徐天寒马上表示支持。
“你一个女孩子,做点其他生意不行吗?为什么非要开青楼啊?”端王妃不解问道。
“这是我从小的心愿。”李萦说道:“我不管,我就要开青楼,你们不同意,我就离家出走。”
“算了,夫人,这丫头早晚要嫁人,现在,他未来夫婿都不嫌弃她,那,随她去吧。”端王心疼女儿。
“还是爹心疼我。”李萦说道。
经过好几日的走访和记录,又和徐天寒商量了好几天后,李萦就拿出自己所有的钱,在京城最繁华,最中心的地方,买下了那家濒临破产的客栈,并取名为“雅叙楼”,然后,让之前店里的店小二留在雅叙楼里打扫卫生,让之前店里的掌柜的留在店里做账房先生,后厨做饭的厨师,一个都没走。
由于李萦想要打造不一样的青楼,所以,她放出了“雅叙楼所有的姑娘,都是卖艺不卖身”的消息。
接着,李萦高薪请了花姑来店里管教姑娘,要知道,这个花姑,可是是京城远近闻名的管理姑娘最拿手的女人。
李萦还高薪请了10来个会琴棋书画的姑娘,又跑进宫里,跟皇上软磨硬泡,要来了新科状元教那些姑娘琴棋书画,一个不够,就多找几个,务必让楼里所有的姑娘精通琴棋书画,个个都满腹诗书,个个都是奇女子。
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雅叙楼就正式开业了,在开业那天,来了好多人,李萦没有出现,花姑出现了,她代表李萦把雅叙楼的规矩都说清楚后,雅叙楼就正式开业迎客了。
李萦干嘛去了?她进宫去参加丹阳公主的及笄典礼了。众所周知,皇上有2个女儿,1个是丹阳公主,1个是安平公主,最受宠的就是丹阳公主,所有皇亲国戚,都去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