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一级的机炮连,更多的目的是给下面的连队进行火力支援。
而到了团一级,就要求有独立建立军分区、独挡一面的能力了。
团里除了三个营外,还直属有一个炮兵连,装备4门九二式步兵炮;一个平射炮连,装备8门37毫米平射炮;以及一个特务连,承担警卫、侦察、工兵等任务。
特务连的人多,装备也多也杂,是团里人数最多的一个连。
该连有四个排,其中两个警侦排,担负团部的警卫任务外,还要担任团侦察任务;还有一个工兵排,承担工程施工、爆破排爆、开辟通路等工兵任务;还有一个通讯排,负责骑马或者徒步送信、有线通讯等。该连人数多达二百多人,连长是副营职。
如此进行部队编制,也是考虑到了对手的情况。
脚盆鸡在敌后平时出来扫荡,以大队级比较居多。
假设中队遇到脚盆鸡的大队,在山区可以凭借地形优势进行阻击从而后撤;在平原即进村进行阻击坚持到天黑突围;
而大队级行动的时候,如果遇到了同样是大队级的脚盆鸡,虽不能吃掉对方,但是自保还是够用的。再说了,游击战的时候,都是要集中绝对优势兵力才会去打歼灭战的,否则就不叫游击战了。
就算遇到更大规模的敌军也无所谓,出来扫荡的敌人,不会有更大的规模,就算有技术兵种加强,对方有一两辆战车支援也不怕,九挺战防枪再加之炸药包、燃烧瓶等武器,也能够对付了。
而到了团一级集中行动的时候,往往就要应对攻坚战或者敌人的合围作战了,这时候就需要正八经的榴弹炮、战防炮的支援了。
到了总队一级,除了三个支队外,首先就是有一个骑兵支队!
建立骑兵部队在敌后,这让很多人不可理解。但是刘子龙依据穿越前的知识积累,知道一支能够快速机动的骑兵部队,对于在敌后支撑多么重要。
这是由敌后战场的形势决定的。
敌后战场,虽然表面上是敌占区,但是敌人的主力并不在那里。那里的鬼子兵主要是乙种师团、混成旅团,以治安战部队为主体,人数不多、战斗力也不如那些甲种师团。虽然有很多伪军协助,但伪军的战斗力往往可以忽略不计。
然而敌人却可以凭借汽车、铁路这些工具获得很高的机动性,从而极大影响了游击战术的发挥。这时候我们就要求我们也有一支机动力强的部队,担任各种救火任务。
刘子龙讲到:“敌人兵力不足却占地甚广,在占领区会留下很多的空间供我们利用。你们不是以配合某次战役为主,而是要配合整个正面战场的战略行动。”
具体任务就是要开辟敌后战场、创建根据地、牵制与打击敌人。
并且一再强调,避免与敌人死打硬拼,一定要灵活攻击敌人的薄弱环节。尤其要注意发动群众,要隐藏在民众之中。
就在部队向敌后挺近的时候,提前潜伏下来的人员,已经开始了敌后行动了。
由于主力部队还没有到来,他们只能是小规模的行动,侦察敌人的情况,鼓励人民抵抗,铲除叛徒奸细。
抗战打响的地方是在狮子桥,在那附近住着一个老太太。当脚盆鸡的部队在此驻扎的时候,她就给脚盆鸡送水送饭;当神龙国军队反击的时候,她把落单的脚盆鸡士兵偷偷藏在家中躲避检查。
这种卖国行为,自然引起大家的愤慨。
于是提前埋伏下来的潜伏人员暗中联络,由五人组织了抗敌锄奸队,准备干掉这个老卖国贼。
经过一番侦查后,他们取出来五支提前隐藏起来的手枪,并一人带了一颗手榴弹,还带了短刀、斧子、绳子、麻袋、破布、手电等工具。
在一个下雨的夜晚,五人来到了郝老太太家门外。一人负责在外面接应,另外四人翻墙进入。
进得门后,四人趁着打雷的响动,迅速破门而入。
郝老太太住在西厢房,他儿子三口人住在东厢房。进屋后两人进入东厢房用枪逼住他儿子一家三口,另外两个人则冲入西厢房。
此时老太太刚点着灯起身,还没看明白怎么回事,两人就冲上去,用斧头和刀子将她结果了性命。
这次行动虽然顺利,但是总觉得不太过瘾,而且对民众的鼓舞也不大,于是他们把目标瞄准了危害更大的卖国贼。
他们很快就把目标瞄准了一个叫做谢老吉的卖国贼。
原来近期脚盆鸡到处抓壮丁去干活,在抓人的时候还顺道抢东西、糟蹋妇女甚至杀人放火,真是无恶不作。而被抓走的壮丁,有的送上了火车不知道拉到哪里去了,有的就在附近的矿上、铁路上干活。而且一进去就没活着回来的。
这与卖国贼带路当向导有很大的关系,谢老吉就是其中表现非常积极的一个。为此,他得到了脚盆鸡的赏识与赞扬,但是老百姓对他却恨之入骨。
先遣队的同志们经过商量,认为就该对这样的人下手,才能真正振奋人心、同时恐吓那些想投敌叛国的人。
但是杀谢老吉,可不如杀郝老太那么容易。他知道自己多行不义,肯定有受害者家属想报仇。因此平时深居简出,而且脚盆鸡还给他配了枪,他自己还雇了两个保镖。
但是这两个保镖的素质,怎么和抗敌锄奸队队员相比?
经过一段时间细致的侦察,发现这个谢老吉每次奉一、六大集的时候,他都要带着两个保镖来大集上逛逛。
大集上人多,离鬼子驻防的县城也不远,所以自认为非常安全。
而先遣队的同志们却认为就应该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他处决,这样影响力才能最大。对于县城门口的鬼子兵,倒不用担心。一来县城门口站岗的鬼子兵只有两个,他们不敢轻易追击;二来即使追击也不怕,大家地形熟悉,能够顺利脱身。
这时候一位曾经在东北抗联打过仗的同志发言了:“两个小鬼子有啥可怕的?”他拍了拍腰间的驳壳枪:“你们撤,我掩护,我保证一枪一个,然后缴获两只三八大盖回来。”
大家一听,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