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人皮!
陆漓看着火堆前那一幕恐怖的场景,忍住要作呕的反应,悄声无息的想要去救那名要昏倒的年轻村民。
与此同时,山谷中,一座阴暗破旧的小屋内,散发着霉味的墙壁上映照着暗淡的灯光。
房间中央,一张粗糙的木桌上摆放着一个制作中的人皮。人皮的制作工具散落在桌子上,包括缝补针、剪刀和线线轴。
身材高大的制作者,穿着一件满是污迹的工作衣,手套上沾满了残留的血迹。他的面容阴沉,目光冰冷而锐利,透露出一种扭曲的狰狞。
他的手指灵巧地缝补着人皮,每一根线都穿过皮肤,将其牢牢地固定在一起。他的动作精准而熟练,仿佛在创造一件艺术品。
屋外,狂风猛烈地敲打着窗户,开始下雨了。
“那火把仪式怕是举行不成熟了。”制作者自言自语。
雨水开始不断地滴落在屋顶上,发出沉闷而节奏感强的声音。小屋内的灯光在窗户上投下模糊的光影,令整个房间显得更加阴森恐怖。
制作者的目光一直紧盯着人皮,他的手指在皮肤上轻轻地扫过,感受着每一寸皮肤的细腻触感。他倾注了无尽的心血,力求将这个人皮制作得完美无瑕。
桌子上摆放着一个装满酒精的玻璃瓶,瓶子上的标签已经被时间磨损得不可辨认。
制作者从瓶子中取出一块棉花,轻轻擦拭着人皮上的血迹,将其擦拭得干净如新。他的动作细致入微,仿佛在给予人皮最后一丝尊严。
突然,制作者的手指停下了动作,他的目光变得更加阴冷。
他从裤袋中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满了透明的液体。他轻轻地将液体滴在人皮上,然后用手指轻轻拍打着人皮,让液体均匀地渗透进每一寸毛孔。
小屋内的气氛变得沉重而诡异,仿佛有无形的恶魔在房间里徘徊。制作者低声嘀咕着一些不可理解的话语,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迷茫。
终于,人皮的制作完成了。制作者将人皮小心地抬起,放在一个铁架上,仿佛在展示一件艺术品。人皮完美地贴合在铁架上,形成了一个真实而逼真的人体模型。
制作者满意地点了点头,露出一丝扭曲的笑容。
此时,窗外的雨水变得更加猛烈,风声呼啸着穿过小屋的缝隙,仿佛在为制作者的恶行鼓掌。小屋内的气氛愈发阴森,暗示着更加恐怖的未来。
制作者注视着自己的作品,眼中闪烁着疯狂和欣喜。他知道这件人皮将成为他黑暗世界中的一部分,将为他带来无尽的快感和满足感。他的目光冰冷而狠厉,仿佛在等待着下一个受害者的到来。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彻在小屋内。制作者的脸色一变,目光瞬间变得冰冷和阴沉。
他将人皮放回桌子上,将盖好的布条再次拉平,将人皮遮掩住。
脚步声越来越近,制作者将人皮盖得更紧。当脚步声消失在小屋之外,制作者才长舒了口气,将盖在人皮上的布条松开。
“轰隆!”
一声雷电巨响传入小屋,震耳欲聋,仿佛在提醒屋内的人发生了什么。制作者的眉头皱了皱,脸上浮现一抹凝重。他的手指轻轻拂去额前的湿发,露出一双深邃而凌厉的眸子,眼睛里闪烁着寒芒。
屋门被推开了,一名身材健硕的男人闯进了小屋之中。
“你终究还是忍耐不住了。”制作者阴恻恻地说着,目光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
男人看着制作者手中那件制作完成的人皮,眼神中露出贪婪的目光:“你真是太天真了,你以为就你这技术,我会需要你。你应该知道,我要的是百分百。”男人语气冷冷,暗藏杀机。
听着男人这语气,制作者的表情依然十分镇静,嘴角勾勒着一抹嘲讽的笑容。
“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秘密,更没有百分百的人和事。冒牌的,不论多像,都是假的,不可能以假乱真。”制作者的语气十分平稳,似乎早就猜到了对方的反应。
“我当然清楚这一点,所以我才来的。不过不是为我。”男子的声音阴森而森冷,他的目光冰冷,仿佛在看着一只蝼蚁一般。
制作者冷哼了一声,眼中露出浓浓的不屑。
“哼,你那么有本事,干嘛不杀了人直接了事。”制作者说这话的时候,身上散发着一股狂傲,浑身散发着令人胆战心惊的气势。
男人看他那气势,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你的技术和你的头脑一样简单。”他的眼中露出一丝不屑,而且向制作者更加的靠近了。
“你别过来,你要干什么?不要以为我不敢对付你,如果你敢再靠近一步的话,我保证让你尝试一下什么叫做绝望。再怎么样,这里可是我的地盘。”制作者的语气冰冷而狂妄,强装着散发出一股令人胆颤心惊的气息。
男子的瞳孔猛然收紧,他的眼中闪烁着嘲笑。他的脚步再度向前进了两步,目光中流露出浓浓的笑意。
“我劝你最好离开,不要自讨苦吃。”制作者的声音变得森然起来,语气中带着警告,“你最好立刻离开,因为这里出现了其他人的存在。”
男人的目光闪烁着,眼神中的嘲讽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痕迹和怨毒。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际,房门再度被人推开,一名戴着帽子和墨镜,身穿白袍的人出现在门口。
制作者见到来人的样貌时,眼睛陡然亮了起来,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了光源。
“老板,您怎么来了?”制作者的眼中充斥着狂热,仿佛在等待着命运的宣判。
他的语气激动万分,仿佛在迎接一位贵宾。
黑袍人缓缓摘下了帽子,露出一张苍老而丑陋的脸庞。
是梁教授。
那男人看着突然出现在这里的梁平,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好久不见啊,学弟,过得还好吗?”
“托你的福,过得还真不怎么样。”梁教授低眼看他,平静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