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婧之所以让九州折服,强大的实力只是基础保障,最重要的是她为人处世公平公正,从不仗着修为欺压他人,反而经常为一些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出劳出力。江湖中有一句话,在你受到恶势力的欺压时,你的家族、宗门不一定会帮你出头,但欧阳雷霆一定会。
千年来的惩奸除恶,使欧阳婧的身上形成一股强大的威势,就连现任的十大宗主见到欧阳婧,也规规矩矩,跟个孩子似的。曾经有经常作奸犯科之人托朋友打听欧阳婧的长相,以后遇到也好早早躲开,那人言说只要见到,一眼便能认出。
欧阳婧此番与徒弟孙显前来永宁州,主要是为了拉拢最强圣女杨茴,就目前来说,杨茴所获成就已经超越了自己。
“发生了什么?”在客栈中的欧阳婧收到徒弟的传讯,也来到了事发现场。
盛名之下无虚士,当现场众人看到来人之时,都打心底里认为这就是欧阳雷霆。
“对不起,我刚刚认错人了,是我不对,我知道错了。”找茬女子在看到欧阳婧后,直接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连忙找机会开脱。
“不,你不是知道错了,你是知道怕了。你的过往暂且不论,此次被人拒绝便心生怨恨,想要坏人名声,你的内心已经扭曲,为了以后不危害江湖,还是跟我回赤幽州好好改造吧。至于你们这些剥皮无赖,也一起吧。”
说到这里,欧阳婧朝阿坤行了一礼,“如此处理,道友可否满意?”
“可以。”阿坤无所谓的说道,一个小角色而已,如果欧阳婧不来,他证明完自己清白之后便随手废掉,一是出气,二是避免她日后祸害他人,如今被关起来加以改造,效果也一样。
找茬女子还没意识到欧阳婧的到来反而救了她。
“道友实力强大,还能在受到诬陷后没有动怒,通过正常手段一步步证明自己,请受欧阳婧一拜。”欧阳婧深深拜了下去,她早就看出阿坤不简单,恐怕实力还在自己之上,能做到这一步,天下少有。
周围人眼都傻了,大名鼎鼎的欧阳雷霆竟然对一个不知名的黑袍人如此恭敬,不过他们也能理解,欧阳婧刚刚也说了,这名黑袍人实力强大。说实话,若是换做他们自己,在被蝼蚁碰瓷时早就一巴掌拍死了,多说一句话都是对自己实力的不尊敬。
“好一个欧阳雷霆,在下阿坤,这是我兄弟二哈。”阿坤虽然以前没听过欧阳婧的事迹,但今日一见,便对她佩服的很。
二哈心中则是有些慌张,在见到欧阳婧时,他内心竟不由自主的想起以前坑骗小白狼的事情。好在阿坤就在身旁,他并没表现出什么异样。
“江湖有缘再见。”现在事情处理完了,欧阳婧便拖着几人离开了此地。
“坤哥,刚才那个小姐姐真霸气,我都被吓了一跳。”等人离开之后,二哈才变得轻松起来。
“不管她了,咱们还是赶紧去找小妹吧。”
阿坤与二哈上了通碧葫芦,直接飞向大石城雅俗商会,来到商会后,依然没有见到徐莉莉的影子,他们忍不住激活了徐莉莉留下的第二张传讯符。
因为徐莉莉只是凡人,她只能使用特制的一次性传讯符,一共留下两张,这已经是最后一张了。
徐莉莉此时正身在雅俗商会的总部,永宁州的边缘荒城。雅俗商会之所以将总部设立在此处,是因为这里无人管辖,既不属于永夜皇朝,也没有宗门管理,也就是说不用纳税,所以很多商会的总部都设立在荒城。
“坤哥,哈哥,小妹家族会议马上就要开始,此时不方便离开,还请两位大哥见谅。”
“唉,大约还要多久?”阿坤叹了口气,悠悠问道。
“这可不好说,快则七日,慢则一月,看家族会议的结果吧。”徐莉莉的声音有些悲伤。
“小妹,你是不是遇到事了,有事尽管跟哥提。”阿坤听出徐莉莉的异样,有些担心的问道,对于这个小妹,他还是很看重的。
“坤哥,也不是什么大事,小妹自己就能解决。只是可能会多耽搁些时日。”徐莉莉心中早有计较,对抗家族决定,并非一定要主动出击。
“哈哥,小妹回不来,要不咱们去天上人间点几个?”
“不了,体验过免费的之后,就不怎么想花钱了,咱们还是等着小妹回来安排吧。”
“这倒也是。”
如今二人虽然不缺灵石,但有免费的谁还愿意花钱。
此时叶逍遥正在雅俗商会门外睡大觉,并没有看见二哈与阿坤二人,花晓萱倒是没有睡,但不认识他们俩。
“嗨,听说了没有,欧阳雷霆来永宁州了。”
“什么!消息可靠吗?”
“千真万确,很多人都亲眼看见了。”
叶逍遥睡的正香,突然就被旁边之人的谈话声吵醒了,他睁眼看了看,发现是几名乞丐正在说着什么。
不得不说,在八荒乞丐的消息来源就是快。
“喂,你们刚刚是不是在讨论欧阳雷霆?”叶逍遥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好奇的问道。
“小子,你是鬼派势力还是新脏街势力?”几名乞丐停止了谈论,其中一名较为年老的问道。
“什么玩意,我什么都不是。”叶逍遥对脏街一点都不了解,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看来是个真要饭的。”众人投来鄙夷的目光,年纪轻轻就来要饭。
“你别管我真不真,快说说欧阳雷霆的事情。”叶逍遥不打算过多解释什么,他如今对欧阳雷霆十分感兴趣。同在赤幽州,他曾经与欧阳雷霆有过一面之缘,如果现在能够遇她,也是个机会
“小子,你也知道欧阳雷霆啊,跟你说说也无妨,她已经到了永宁州,这段时间记得注意言行举止,不要做什么小偷小摸的事情,省的被欧阳雷霆抓住。”
“注意言行举止,省的被抓住?”叶逍遥听后,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