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李华盯着二哈看了半天,看着也不像是在说谎,便不打算继续追究,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别在外面给他惹事就行。
“咳咳,咳咳咳。”喝完药的李逍遥大声咳嗽起来,当他看清眼前情况后,直接就跪了下来。
“多谢先生救命之恩。”
明明是被你们的人打死的,被救后还要感谢,这就是强者的待遇。
“小事一桩,少侠不用客气。”李华也没想到自己的药这么管用,想来此人受伤应该不重。
“好了,你小子快走吧,以后控制着点,真忍不住就去嫖,别在大街上丢人现眼。”二哈暗中悄悄给叶逍遥传音。
叶逍遥有心想解释,但是他如今没法传音,只能吃个哑巴亏。
“先生,在下如今无家可归,还请先生收留。”叶逍遥决定赌一把,反正自己回不去和光宗,还不如留在这里,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那真是说死就死啊,留下最起码死了还能救回来。
李华沉默了片刻,这小子也挺惨的,在外面三天两头的受伤昏迷,看来能修炼也不一定是好事,亿万修士中又有几人能够脱颖而出,站在世界的顶端?
“你没有家人和宗门什么的吗?”叶逍遥留下也行,自己这么大的院子,让他天天打扫打扫卫生,给植物浇浇水也是不错的,这属于免费劳动力了,不过得先打听清楚,省的过几天人家家里人找来,说自己拐卖廉价劳动力。
“我家人早就没了,宗门也联系不上,如今实在是走投无路。”叶逍遥的表情控制的很不错,给他个碗现场就能唱起来。
“那好吧,你可以暂时留在这里,不过我为你提供庇护场所,你得替我办事。”李华决定先打压打压叶逍遥,省的日后他仗着修为鸠占鹊巢,恩将仇报。
“这么说先生是答应了,太好了!”叶逍遥一改可怜模样,变的眉飞色舞起来。
“你先别高兴的太早,记得赔我朱钗。”李华还记得被弄坏的朱钗,那可是未来老丈母娘的遗物,必须得赔。
“这...下次一定!”叶逍遥只能往后拖一拖,虽然他现在没了修为,但是还能继续修炼,早晚能找到前朝皇室的遗物。
“嗯,就这里吧。”李华在院子门口处选了块地址,然后往地上扔了一颗种子,没一会功夫,这里就出现在一座花萼状的房子。李华回屋拿出自己的笔,在上面写了“保卫科”三个大字。
“你以后就住这间房子,平时没事的话就帮我打扫卫生,浇水,看门。”李华还把二哈的狗窝也给搬了过来,以后这俩就是同事了。
“这字...”叶逍遥看着保卫科这三个字入了神,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竟然充斥着道蕴,让他的领悟力层层提高。
“行了,字很好看,我知道,不用舔。”李华拿着笔返回了卧室,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他要躺在床上休息休息。
“小子,好好混,以后出门在外代表着左温居,如果再作出上次那种丢人现眼的举动,可别怪哈哥我清理门户。”二哈走到发呆的叶逍遥身边,跳起来用狗爪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办法,不跳够不到。
被二哈这么一提醒,叶逍遥才想起还没有解释清楚,于是马上说道:“哈哥,上次是个误会,那人是我朋友,我们闹着玩呢。”
“行了行了,别装了,你小子憋坏了吧,走,跟哥快活快活去。”
如今叶逍遥也算是自己人了,二哈决定自掏腰包,给他接风。
永夜城,天上人间内,叶逍遥左拥右抱,最后喝的不省人事,还是让阿坤扛回来的。
“坤哥,你别扶我,继续喝!”回到家中,叶逍遥还口齿不清的嘟囔着,他今天是真高兴,没想到自己因祸得福,加入了如此强大的势力,圣子之位爱谁当谁当,反正他已经死了。
次日叶逍遥醒酒之后,才想起来自己虽然苦尽甘来,成为左温居保安,跟哈哥做了同事,但花晓萱还在街边要饭呢,他打算找李华求求情,让花晓萱也过来,如果能够替她医治就更好了。
“不行!我这又不是收容所。”李华听到叶逍遥的恳求后,直接给拒绝了。
收留叶逍遥,一是因为二人确实有缘,二是此人品性不错,自己看着顺眼。但其他人可保证不了其人品,再说如果这次答应了,日后乱七八糟的人都要来怎么办,自己这院子虽然大,也不能住一大堆不认识的人。
“先生,我说的这位朋友,其实是我娘子,还请先生通融一二。”没办法,叶逍遥只能撒谎,希望李华能看在他的面子上收留花晓萱,自己怎么说也是自己人了,总有些薄面吧。
“这...”李华沉默了,没想到这货还有媳妇,那特么更不能让她来,她来了自己岂不是天天吃狗粮。但转念又一想,自己有些太不人道了,叶逍遥都混的这么惨,他媳妇也好不到哪里去,于是秉着人道主义的想法,李华最终答应了叶逍遥的请求。
“最后一次,下次再有小三小四的也不能往里带了。”
“多谢先生,我这就去把她带来。”叶逍遥一溜烟跑出了左温居,直奔大石城雅俗商会而去。昨日喝了那么多灵酒,还吃了院子里的蔬果,他现在虽然没有修为,但身体已经远超常人。
“老花!”叶逍遥一口气跑到花晓萱面前,得意的看着她。
“你又活了?”花晓萱那堆满褶子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这么短的时间内能连续复活两次,恐怕连邪修都做不到。
“我不光活了,我还站起来了,快跟我走,哥哥带你飞。”也没管花晓萱同不同意,叶逍遥背起来就跑。
“等等,你又发什么疯啊,我可警告你,你敢再跟上次那样,我可饶不了你。”叶逍遥的到来,驱散了花晓萱这几日的阴霾,但对于这个不靠谱的同伴,她又有些害怕,生怕他再搞出什么有违常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