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冲锋从草丛中出现,赵莹却只是紧张地看着下公路的小路,就怕下面的人突然冒出来。杨冲锋带着追他们的人往公路下走,将那些人引向下,却也不能大意,离那些人太近了,只要有人上来,杨冲锋就算想救自己都来不及。
赵莹心里在想,自己要不要第一时间向自己开枪?真到那个时刻,是不是下得了这狠心,也没有绝对把握。杨冲锋从身后出现的霎那,赵莹根本就没有想到会是他出来,都还才听到山下喊着,怎么会就到自己身后?
以为是敌人发现自己,绕到自己身后来进行袭击。那一刻,赵莹还是选择向敌手开枪,或许求生就是每一个人的本能。等看清面前的人是谁,赵莹惊叫起来,感觉到自己的手和思维都失去了控制。
杨冲锋在最关键的时刻,麻利地控制住赵莹的手,却见她要惊呼起来,已经没有能空出手来捂住他的嘴了。杨冲锋顺势将赵莹搂进怀里,张嘴堵住赵莹要尖叫的嘴。
赵莹心里也焦急,却知道控制不住,这时自己的嘴突然被一张大嘴给堵上,声音变得低沉,只有两人听得到,“呜呜”地,不知道要说什么。赵莹想挣扎开,这男人太恶心了。居然用这样的办法,赵莹随后就觉得恶心起来。死流忙,不仅抱自己、打自己屁股,这时又来堵自己的嘴,那个什么……
赵莹想了一会才想起来,自己的初吻不就这样给他要去了?夺走了?没有了?自己一直极力呵护的纯净不就这样弄脏了?赵莹想着感觉到天塌地陷一般,根本就不再顾忌什么,拼命要挣扎开去,将杨冲锋的所有都吐掉,吐干净再不沾染一丝一毫。
杨冲锋见赵莹挣扎,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不过,这时也尝到了这冰冷美人的嘴,并不冷,很热很柔也很有滋味。怕她真发出声音来,就将她楼得更紧更贴近自己,赵莹的头怎么偏转都没有能够躲开两人的触接,让声音发出来。
强-吻。标准的强-吻。
两人都没有意识到,只是一个要挣开摆脱他的污脏,另一个却怕她弄出声音来。赵莹挣扎不开,心里更急,却不敢张嘴咬他,就怕他的污脏的东西进到自己嘴里,那当真洗完十支牙膏都唰不干净的了。两手就放开枪去推他的头,要将头推开。
杨冲锋却只用一只手拿枪并搂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却按住他她的头颈,赵莹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心里既急又慌,眼泪就流了出来。
杨冲锋见到,知道赵莹已经认出是他,用眼神暗示她不得高喊出声音。赵莹总算也清醒了些,作出了回应。杨冲锋慢慢地放开赵莹,见她的泪还在涌流而出,也知道自己这样莫名其妙地吻了她,会在她心里有什么反响。
一脚猛踢,还没有踢中杨冲锋,赵莹自己却又往地下倒去,却是她伤了的脚没有力气支撑她的身体。杨冲锋见了只得再伸手将她搂住。低声说“别闹了,他们听到怎么办?”
赵莹登时气极,这样欺负自己,占自己的便宜,还说要自己别闹,这都是什么人啊,就算流忙也没有这样做的。气极之时,就要高声喝骂杨冲锋的无耻,杨冲锋见她这样,知道要喊了,又用先那熟悉的一招:用嘴再一次去堵住她。
赵莹觉得真是没法过日子了,就算拼死也不能再让这男人这样做贱自己。自己二十多年的清白,二十多年的纯净,就这样让你这大流忙肆意玷污的?这次挣扎更强,杨冲锋却探索出她的活动规律,无论赵莹怎么样挣扎,都无法摆脱掉。
慢慢地,赵莹感觉到自己真没有力气了,也感觉到男人的嘴里有别的东西传导到自己这边,不知道是什么,而自己身体里居然有一些回应,有一些美妙的感觉出来。太恐怖了,真的完蛋了。赵莹心里在叫喊着,怕男人有更进一步的行动,要是他真的侵犯进来,自己会这么办?
对接吻,赵莹虽没有经历体验,却也了解,对于长吻之类的,也见过听说过。这样两人嘴对嘴地接着一起,赵莹真的怕杨冲锋将舌头伸出来敲自己紧闭着的嘴唇和咬紧的牙。两唇相对,那种感触让赵莹明显感觉到身体里的反应,从那里散射出去的感觉有些美妙,就算心里想拒绝向将这种感觉忽略或忘记,实际中却做不到。
两人纠缠时间长了,赵莹就慢慢地放弃挣扎,知道挣扎是徒劳的了。这时,另一种感觉迅猛地占据她的心,那是对男人艾抚的感受和回应。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赵莹惊恐,也让她无法自控地想品尝。
公路上的人往来叫喊着,两人却在草丛林子里纠缠不休。一丝液体从嘴缝里渗进来,那男人的味道,让赵莹一下子就记起和面前的这个男人从一开始起,两人之间的一切一切。一个声音响起:这就是自己所要的吧,现在就在面前,张嘴就可得到了。
赵莹觉得自己要放弃了,另一个声音却又响起:这男人就是一个大流忙,自己怎么甘愿让他来污秽?这么多年的坚持,这么多年的执着,不能这样放弃。
两人就这样扭结着,赵莹挣扎几分钟后再次静下来,杨冲锋见她总算安静下来了,想放开她,这时也有那种吻的感觉,忍不住将舌头伸出,在她唇上舔过。顿时感觉到赵莹浑身都颤里起来,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真有些怕她张开嘴一口将自己的舌头咬下来,那就真冤了。
不敢再试,但那种感觉却非常美妙,很不舍,但却要将赵莹放开。慢慢地,让她有所准备,接受放开她的准备。赵莹这时却有种解脱的同时,也有着失落感,心里最恨这种失落感,但越恨就感受到越清晰。
“你混蛋。”赵莹等杨冲锋放开后,低声骂道,“死流忙”。杨冲锋没有回应,不自觉地用舌头在自己的嘴唇上舔了下,像是要将什么留下的余香都搜刮下,却给赵莹见到了,两人很近,赵莹哪还不知道他的意思,心里就急起来,伸手对着他捶去,“混蛋,混蛋,就知道欺负我。”
“哪有欺负你,你说?”
赵莹哪能将他的恶行说出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前只要有谁作出任何一件重要的事,都会很严重的,赵莹非要拼死不可,但这男人一件件做出来,心里却更多的是惊恐,而不是愤怒。“你混蛋,再这样欺负我,将我留下你自己逃走好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的话赵莹多,两人实际上最不应该说话的时候,话却多起来。不过都将声音压到最低,公路上很嘈杂,都以为杨冲锋还在公路下方的草丛密林里藏着,也不会注意到这上面来。那些人都没有什么训练,平时都是凭着一股气在打架,欺负平民自然管用,对杨冲锋这样的人,就算再多的人都奈何不了他。
“你真愿意让他们捉住啊。”杨冲锋说着,对赵莹审视起来,两人相隔不足一尺,自然不能全身看,但那意思到了。赵莹见他这样,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对他又捶打过来。
杨冲锋没有避让,而是两手将赵莹搂住,横抱起来,赵莹没有防备,心里一惊,忍不住叫出声音来。却又被他先有准备地用嘴堵住,赵莹知道他是故意这样捉弄自己,手掐住他的肉狠起心来,猛掐进肉里。
杨冲锋却像没有感觉似的,抱着赵莹,往草丛林子里钻去。两人的嘴还没有松开,极为怪异的行走,赵莹在那一瞬间心里虽有点防范都放弃了,进入林子里,赵莹觉得似乎安全些,人不住轻轻地吮了下。
杨冲锋自然感觉到了,回应了下,赵莹却没有再动作。
天色比先前要暗了,要只是自己一个人,就算在草丛里呆几天都无所谓,但有赵莹在身边,就得找一个安全些的地方。只是不能让华星镇的人找到,也不要整晚都四处逃窜。那就得乘天完全黑下来之前,离这里远些。
赵莹没有动作,但整个人却变了,温顺地向自己靠过来,一只手拿着枪杆,另一只手很配合地挂住杨冲锋的脖子。走了十几米后,杨冲锋已经不再需要将两人的痕迹掩藏,速度就快多了。十来分钟,就听不到公路上华星镇那些人的嘶喊声。
山里时而又些草路可沿着走,杨冲锋就算在黑夜里也不会因此而迷失方向。不会离公路太远,见天色就要完全黑下来,杨冲锋知道前面的路卡处,自己一个人要进出,自然一点都没有问题,但带着赵莹要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想通过关卡,就有一些难度。
这时又不是非要过去不可,杨冲锋估计彭正勇等人要是不见自己回到茶树村,也会有所警觉的。这样也好,让发生的事件升级,或许也是解决两地之间的一个契机。华星镇那些人,必须要大蓝县乃至怀市下大决心,像那年柳市全市打黑一样,才会将这些横行在华星镇的恶势力清除掉。不将这些势力清除掉,两地之间的矛盾,终究无法解决。
突然,两人走到一块白岩石下,岩石上有青藤攀附着,有一股很小的水流从上面流下来。杨冲锋抬头观察,觉得两三米高处应该有溶洞,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适合暂住。这些山有不少的溶洞,这里虽不怎么隐秘,但地势还不错,便于走开也便于观察。再找更适合的地方,或许会有,但也难得碰上。两人跑动逃命时间不短,见有水响,赵莹早就蠕动了,要挣扎着下来。
将她放下,杨冲锋很小心,就怕触伤她的脚,从扭伤到现在,都还没有什么机会看看她的脚伤得怎么样了。“小心点。”杨冲锋说,赵莹早就感受到他的温柔了。这时却记起今天他对自己的一切,二十多年的坚持,就在今天被面前的男人全给毁了,心里那个恨啊,却又恨不起来。“假惺惺,就是流忙一个。”
杨冲锋不做辩解,光线已很暗了,但两人穿行在林里草丛间也适应这暗光。手还在扶着赵莹,赵莹下躲开又觉得这样会不会让男人有别的想法,拿不准。“慢慢活动下,再喝水。”杨冲锋说着,走开一步,到草丛里扯出一蓬草来,选出一根,随后弄出一个管筒插到岩石壁间,就有一股水从草筒里流射出来。
赵莹已经感觉到很渴了,就仰着脖子去接,让那线水流到嘴里。“别紧张,没有人跟你抢,呛着就不好了。”仰着脖子接水流喝水,最容易被呛着。听杨冲锋在身边说,赵莹忍不准要去打他,这一分心便真给呛着了。赵莹忙用手去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这里离公路到底有多远,赵莹不知道,杨冲锋也拿不准,偶尔还会听到下面远处有摩托车声音。这里要说弄出大的声音来,可保不住让人听到。
杨冲锋这时特别坏,先强堵住赵莹的嘴可说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之后杨冲锋再用嘴去堵,就有些故意,后来两人较劲过后,赵莹有吮他的动作,杨冲锋回应后,这小魔女却不再动作。此时,杨冲锋见赵莹用手去捂住自己,却使起坏心来,忙抢在她之前,将赵莹搂抱住,再用嘴去堵。
堵住了,赵莹自然知道他是什么心思,这时,小魔女已经完全放弃自己之前的心里坚城,等呛着的水冲出来却给杨冲锋了。赵莹反手将杨冲锋抱住,猛力而青涩地吸吮起来。
吻了一阵,杨冲锋慢慢地试探着,将舌探进赵莹的小嘴里,赵莹被引导后,随之也会了。两人才算得上真正吻了起来。
“满意了?”赵莹掐着杨冲锋的手臂说。
“什么呀。”杨冲锋只能装着不懂。
“你不知道啊,那我就把下面的人全叫上来。看我做不做得出来?”杨冲锋自然相信她做的出来,小魔女怎么想,下一步要做什么都估摸不到的。“流忙还没耍够?”
杨冲锋当这句话没说,自己也去喝水,赵莹就从背后到他腰间去咯吱他,杨冲锋却没有什么反应。喝够了水,赵莹心里不甘,就要捶他。杨冲锋说,“别闹,我上去看看这洞里怎么样,要是还好我们就住一晚。”
说着向上一跃,两手一撑就直接上去了。赵莹见杨冲锋一下子就从面前消失,心里就在那一瞬空虚起来。立即就慌了神,喊道,“哎,别走。”赵莹平时叫惯了杨冲锋为流忙,这时却不知道要怎么叫了。声音虽不高,但很焦急。杨冲锋才钻进溶洞口,进里面黑漆漆地也看不出什么来。
听到赵莹惊呼,忙回身到洞口,“怎么啦,不要慌。”
“谁慌了。”赵莹不肯承认,见他听到自己的叫喊声立即回来,心里一热,感觉脸上也热起来。“我也要上去。”
杨冲锋跳下来抱着赵莹,之后托住她的屁股往上举,让她先爬到洞里。手抵着屁股,感觉到她那里的弹性。没有什么光线,赵莹即使是穿着裙,杨冲锋将她举上去,也不能从裙摆下看到什么美妙的风景。
赵莹还是没有经历过任何人事的少女,对这些极为敏锐,知道杨冲锋往上看,也不管他是不是看见,低声骂到,“流忙,不准乱看。”杨冲锋之前倒是没有注意,只想让她不伤着脚,这时听她说得没有理由,促狭坏心就起来了,手顺势在她屁股上捏了把。“要死啊。”赵莹用力一挣,就上到溶洞口去。
杨冲锋立即也攀上来,看不见什么,外面的那丝光很弱。赵莹见杨冲锋已经上来,就靠向他却不好意思直接靠过去,只着了些表示,等杨冲锋将她拉去抱起来。杨冲锋却先环住她的腰,赵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转脸看着他。隐隐约约里见他看着自己,目光灼灼,大有要将人吃下去的样子。心里恨不得一脚将这坏透了的人踢下洞外,也不知道他今晚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自己心里还期盼着他要做什么事?赵莹想着,心里就像有几面大鼓掌擂动。“抱着我走。”赵莹突然说,说后自己也吓一跳,不知道怎么会生成这样的话来。杨冲锋果真将她抱起,却很坏地说,“那要亲一个。”
“哼,稀罕吗。”
杨冲锋说归说,却也没有当真,赵莹之前有没有姓经验,他不知道,但看得出她对男人的排斥,今天要不是这样情况下,也不会让自己抱着走,更不会和自己相吻。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特别在对女人这个问题上,总觉得自己也贪心不足。面对那一个女人,都觉得自己不会辜负了她,但对另一个女人时,虽不想对不起别的女人,但还是将要做的事都会做出,这时的克制力就像完全失去了。也不会去逼她,正要往洞里走,眼前却全黑了,是赵莹伸头过来,在他嘴边亲了亲。倒是大出杨冲锋意料之外。
这魔女几时又柔顺起来了?刺猬一样的性子,难道都是装出来的?谁知道杨冲锋正感到迷茫时,赵莹亲了她后,却张嘴咬住他手臂上,“敢欺负我,咬死你。”
两人走进溶洞里十几米,见洞转了方向,外面的声音都听不到了,里面也没有一丝光线。杨冲锋将手包取出来,从里面取出个物件来,按动后,有一丝细光射出。慢慢观察洞里,这里还比较开阔,也还干燥,在这里注意也自然很不错了。
洞里和外面一样,都没有什么冷感,从溶洞深处流出来的水,也没有受到什么污染。“好了,我们暂时在这里呆着,等天亮之后想办法吧。”正说着,有枪声从远处传来,不仔细听也听不到,赵莹感觉到杨冲锋身体一紧,说“怎么啦。”
“有你这小魔女在,你说怎么啦。”杨冲锋不会将外面枪声的事说给赵莹知道,没的让她紧张。那枪声分明是制式枪支的声音,按方位估计,应该在关卡那边。既然柳河县那边怀疑了,接下来就让他们去闹吧。
赵莹对男女之事虽说没有经验,却不是不知道,见杨冲锋这样说,便靠过来,“有我在怎么了?”说这向杨冲锋靠近了些,感受着他那让人迷醉的气息。之前,她对任何男人都拒之于心里之城外,可现在认准了杨冲锋后,就觉得他一切都好一切都是上天给她安排这样一个男人一般。
心里还是迷茫,却又是另一种盲目,他就是她的唯一。
收拾了下环境,给赵莹在弄出些水来喝。两人从中午吃饭,到这时赵莹已经饿了,可这时哪有可吃的东西,只能硬挨着等天亮后,或许会有机会的。这一带离村子远,也没有什么庄稼。村子附近,就会有玉米、红薯等可吃到东西,山窝里也就一些杂草丛林。杨冲锋一路抱着赵莹,消耗不少,可他对这种事习惯了。以前训练时,三五天不进食不喝水都没问题,现在才半天对体力也没有多大影响。
等天亮后,就算有三五百人满山搜索,杨冲锋也不觉得他们就能找到自己。何况离茶树村很近,而刚才的枪声也说明一些问题。
喝了些水,赵莹精神就更好了些,在杨冲锋身边依偎着,回味着杨冲锋刚才的亲吻和捏莫她的屁股。以及杨冲锋沿路抱着他的那种感受。赵莹心里知道,也就今天她才有这勇气,要是真回到柳河县后,还会不会这样靠着他,心里真的没有底。既然觉得要怎么做了,她就像更彻底一些,更亲密一些。自己的初吻就在莫名其妙中丢失,那也就让这一天将自己变成女人吧,今后要怎么样都不去想了。
杨冲锋是黄琼洁的老公,可这时这样更愿意将他看成是自己唯一能够接受的男人。靠着男人身边,心中浮想,却不敢真的付出行动,见男人这时突然老实起来,心里也是恨恨不已。
两人坐了一会,赵莹见杨冲锋始终没有什么动作,心里也奇怪起来。洞里太黑,赵莹看不到男人在想什么,说“你一身的汗啊。”杨冲锋一路抱着她跑,哪会没有汗?衣服早就湿透了。
“是吗,洞里有水潭,我去洗一洗。”杨冲锋说,洞里的水流虽不大,但也有低洼水潭,不深。
“我……我也要。”赵莹说,声音低得连杨冲锋都勉强听清楚。
“那你先洗吧。”
“我……我怕黑嘛。”杨冲锋这时已经听明白她的意思,说“好,我抱你过去。”
“那……那你不准看人家。”最后的遮羞还是要点,这话太苍白了。
先对赵莹亲吻了,之后又故意捏她,杨冲锋这时也不会客气,当下将赵莹抱着往水潭走去,到水潭边要给她解下裙和,赵莹忙将他推开,杨冲锋这时哪还肯走?说到,“小魔女,先就说了要强那个你,这时怎么会走开?正等着机会呢。”说着揽着她的腰不放,赵莹心里也不想他真走开,只是还不能够像其他女人那样主动和放得开。对男人的侵入,心里的排斥还是存着几分,想,但又有着恐惧感。
杨冲锋动作麻利,两人很快就精赤赤地,赵莹双手将自己最重要的地方护住,杨冲锋也不会急着要做什么。知道像她这样的女子,更要有充分的耐心。先给赵莹揉着脚,两人在水中依偎着赵莹也慢慢地放得开了,等杨冲锋将她的脚揉得差不多时,赵莹也泼着水将杨冲锋全身的洗遍了。
揉好了脚,赵莹已经感觉到不怎么痛了,主要是伤了后,一直都没有再碰上,保护得好。可杨冲锋的手却没有停下来,而是沿着她的腿慢慢往上揉,揉到大腿时,赵莹终于明白他的用意,说“我扭伤在脚踝那里呢。”
“不是都会要牵扯到吗。”杨冲锋说。
“大流忙。”赵莹下意识地将杨冲锋的手推开,哪里还能推动?不一会,赵莹全身都沦陷了。也让她感觉迷醉起来,下意识地扭着。杨冲锋更坏,将她的手捉住,让她放在自己身上。赵莹对这些都还要杨冲锋慢慢启发,两人倒不急,做足了心态准备杨冲锋才将她从水里抱起来。
赵莹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等杨冲锋将她放到他的上衣铺好的地面,那里是水流冲刷出的细沙,很揉软很凉,她的心里却温柔而慌乱,说“大流忙,可不准欺负我。”
虽然有了充分的准备,那时也觉得自己就这样交给他太亏了,张嘴咬住他肩上。僵持着,杨冲锋等她慢慢适应。
很特殊的地方,赵莹放开了他的肩,在他耳边说,“流忙,我让你好好爱我,爱到你称心如意。”
第一次之后,赵莹小猫一样倦在杨冲锋怀里,收拾着自己的心情。回想春节前自己怎么就选择到柳河县来,是不是那是就注定了自己会沦陷给他?之后的种种,那不过是一种过程,一种累积。
“大流忙,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是故意的?”声音温柔得让杨冲锋以为是听错了。
“什么一开始。”杨冲锋很体贴,伸下的细沙很软,之前也没有想到会将赵莹给那个了。这时真那个了,心里还是觉得不该,自己怎么成了见美女就要的人了?赵勇轩叫自己多关心他妹妹,现在是全身心地关爱了,今后真不知道怎么面对啊。手依旧在赵莹身上捏抚,一直反复地努力着。赵莹的注意力,更多集中在痛楚和心城垮塌后的懊悔和新奇复杂的矛盾中。
“你又装。”赵莹对付杨冲锋唯一有效的动作,就是掐他,见杨冲锋不肯承认,只好用这动作。也不是怕掐,而是心里觉得自己真是做恶了,“我承认,见你第一面就惊呆了,气质太好人也太美了,心里就想着哪一天能像现在这样。”
“恶心,那你那次怎么不理人家?还故意不理那小明星。”杨冲锋听她这样说,才知道她是说两人的第一次在会所里见面,当时会所里美女多着,赵莹冷美人的气质虽然独特让人一见难以忘怀,但也不至于像杨冲锋说的那样,只是心里触动了下。
“什么叫欲速则不达?欲擒故纵是千百年总结出来的计谋,总不是空有虚名的。”杨冲锋说着自然又挨了一记掐。杨冲锋则用手在她紧绷的臀上捏着回击,捏了捏,将她更搂紧些。虽说先让她初尝到做女人的一点滋味,但痛楚将很多美妙的事都盖住了,赵莹很敏敢。
很多话都不能说,这时也不用说爱,杨冲锋有家有宝宝,赵莹自然不会有什么奢望。在京城里,见过多少圈子里的男人都这样子?家里的女人放着,在外面到处沟引,滥晴得很。杨冲锋就算女人不少,也不过和他们一样,心里承认他后,对他这样四处招惹女人,也不太反感。自己算他什么,赵莹也没有去想,今后怎么相处倒是赵莹心里最为沉重的事。
之前自己和黄琼洁号称冷艳双姝,没有想黄琼洁嫁给这男人,而自己也莫名其妙地没有抗拒他,是不是因为他是黄琼洁的男人?自己心里深处就想品尝下她的男人是怎么样的?做过之后,赵莹是从不后悔的人,让杨冲锋把玩着,却在想。
回柳河县后,自己还天天面对他?和那几个女人争风,还是和她们共享?赵莹觉得自己不能和阙丹莹、梅姐等人共享这男人,男人再好,想到他才和别的女人做着和自己将要做的事,那是绝对受不了的事。
回到京城去,继续做回自己的冷艳双姝的身份?赵莹觉得这时自己不知道会怎么样,能够将今天的事都忘记掉吗?这是不可能的了。自己怎么样自处,怎么样再回到京城的那个圈子里,她都没有把握。
不会再呆在柳河县,已经是决定了的,离开这山洞离开目前两人的这种状况后,赵莹选择将两人之间的事深埋起来。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共同享有,即使他能够为自己离开那些女人,他也不会离开黄琼洁,自己也是一个小偷,在偷黄琼洁的骄傲呢。赵莹无法面对别人再对自己的疑惑。之前就算有很多谣言,说杨冲锋和她怎么怎么样的,她都不会在乎,可选择就不同了,和杨冲锋相处,今晚这样的事肯定还会继续,那总有一天会传出去,传到黄琼洁那里。
借这次事件,自己回京城去,或到北方去帮大哥,一个人远离这男人,过自己的平静的日子吧。男人总是靠不住的,今天尝到男人的滋味,自己也成了真正的女人了,那就再守护好自己,未尝不可。
决定离开了,赵莹心里对这一份情缘自然就觉得特别珍贵。转侧回身子,面对面两人躺着,赵莹大胆了许多。先贴上来,给杨冲锋一个激吻,初受创伤的身子,这时还不能完全柔顺起来,但赵莹却要将一生对爱和姓的全部,都要在今晚享受完,过了今晚就会再度封闭。
她却从没有想过,要是再度面对杨冲锋时,会不会封闭得住?会不会对他也拒绝?
见赵莹激晴起来,杨冲锋自不甘落后,两人很快将激晴调动起来。赵莹手主动起来,杨冲锋虽不知道她的决心,但见她这样子也知道两人回柳河县后,将要面对的事很复杂,也许就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再次亲密,过一会,赵莹就适应了,说“大流忙,我能够了。”赵莹也渐渐品尝到做女人的滋味。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在那细沙上,拼命。
“你胡闹什么啊。”之后杨冲锋说。“我不胡闹。大流忙,你给琼洁一个宝宝,我也要一个。”
杨冲锋不知道赵莹是不是知道什么叫安全期或高危期,现在怎么想都没有用的。只是,赵莹真的有了宝宝,那不就向赵家和黄家说,这宝宝是自己的?这段时间里,赵莹就跟自己一个人接触,一直在柳河县里,况且她本身就不会和男人交往。到时两家会怎么看这事?但这时也不好直接跟赵莹说,说出来也会太伤人心了。
见杨冲锋不作声,赵莹又说“好不好嘛。”此时的赵莹,已经没有什么力气,虽然平时体力好但刚才陪杨冲锋拼命,却将所有的激晴都迸发出来,这样是最消耗体力的。按赵莹的说法是,天亮后逃离这里,反正是杨冲锋抱着自己走,不要留什么体力的。
见她问,杨冲锋只好说“家里会知道的。”两人都会知道家里知道了,结果会怎么样,这时也不用回避这事。“知道就知道。”赵莹说得虽坚决,但语气却软下来,心中却是没有底气。原本她以为自己会经常后,立即换到北方区工作,隐藏起来,有一个宝宝足可将自己工作之外的时间都消耗掉,也可将自己的所有寄托都放到宝宝身上。
杨冲锋说到家里,赵莹对男女之事之前虽然回避和据抗,但并不表示她就无知。那是事实,该怎么样去掩藏?就算不公开出来,赵家绝对会知道的,到时只有请求大哥和嫂子为自己保密?大哥赵莹疼爱自己,要知道自己这样子,他会怎么想?
这些事今后再想去,“大流忙,我跟琼洁姐姐说,一起嫁给你好不好?”
“好啊,你不是早就嫁了吗。”
“我说真的,我去求姐姐,今后天天就可以让你耍忙了。”
“冷艳双姝,你们自然好商量。”
“称心了吧。”
杨冲锋只有嘿嘿地笑,心里自然很得意,不想温顺的赵莹突然又变了脸,张口咬住他的肩头。很明显,这次是真咬了,杨冲锋已经感觉到肩头肉破血流了。“咬你一口,免得你忘记我。”赵莹说,“是不是很疼?”当真是小魔女,变化得也太快了一点。
某省一个县的看守所里,彭绍敏也不知道自己被押运到哪里了。自己从大年后被带走,至今转移了几个看守所,也记不清楚了。反正每隔一段时间有转移一个地方,有将自己提出来讯问。
身上已经背着几百万说不清楚的资金,这些资金的去向彭绍敏也记不住了。只是,主要的两大领导的数目,却是知道的。这些不能说,说出来自己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不说,家里还会受到暗地里的照顾,他们会看护着。
那些去向不明的资金虽然是经过自己的手,但没有落到自己身上,也不会就要自己掏出来填补的道理。对党的政策,彭绍敏虽没有经历过,但看过多了,也玩过这样的招数: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自己就算不能回家过年,没有承认,领导也会考虑到自己之前对柳河县的贡献,自己这么些年来,兢兢业业地工作,功劳苦劳,都摆在那里,也可以自己挡一档;自己还是党员,这顶帽子,可以当一条命啊。
开除党籍,就是将政治生命给毙了,自己的生命却会给保留下来。自己已经最后两年,也没有什么政治前途可言了,这次自己罪不至死,用党籍就可换回几年的牢狱,甚至免予牢狱。这就是党员的真正优势,不是党员的,没有第二条生命,做什么就要多慎重了,只有一条命啊。
彭绍敏慢慢地就习惯了这种一遍遍品嚼自己过去的回忆生活,每次提出去讯问,总是将所有问题从头到为地重问一遍。次数多了,彭绍敏将这些内容记得很准确,很清楚而条理。空下来的时候,他也会将这些内容慢慢回忆,慢慢模仿着有人在问而自己在答,将一天天漫长的时间打发掉。
彭绍敏接受的是那种教育,之前对贪墨或对党对群众有什么不忠,都如同七世深仇一般。也就是近几年,很多观念都在改变,很多之前看着是背经叛道的事,如今都堂而皇之成为正当的存在,成为领导们暗地扶植的存在。
彭绍敏很少去应酬,但不多的次数,却接触到了小姐那极尽蛊媚的侍弄,那种一生都无法忘记的经历,对他的冲击力更强烈。偶尔,将这珍藏的记忆翻出来,彭绍敏都会对自己老婆从心底产生一种厌倦。
这种厌倦让彭绍敏很惶恐,对老婆一辈子都是那种情感,几十年来都没有什么变化,突然间明白老婆其实还能为自己做更多的事,却一直都没有做,那种厌倦感就这样产生了。但几十年的积淀,彭绍敏还是喜欢将那些奇异的经历深埋下来。
一直对老婆都很敬重,对子女也呵护有加,彭绍敏也一直把自己这些性格作为自己最值得骄傲的东西。就算如今单独一个人时,也不肯过多地贪欲地回想着那些店子里和小姐们的美妙春咣。
这一次足足坐了大半天的车,囚车里摇晃着几乎要将他身体都摇散了架。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又转移到一个什么新的看守所里。每一次都将自己单独关押,也不用担心被其他犯人欺压凌辱,这老身子骨已经很难再多受折腾了。到现在到底有多久了?在不同的看守所里,相同的是都不知道年月。一天天过去,自己总共进来多久了?
所得到的钱,彭绍敏都没有让老婆和子女知道,一直以清正自居,而现在却在退下来之前,那次见高占远将一沓钱塞进小姐凶口里,她才对自己这样极尽迎逢,让自己享受到无穷尽的快乐,从为窥视过多,也从没有想到可以这样做而带来的快乐。
那次之后,就觉得钱的重要。
狭窄的房间门开了,彭绍敏这段,到新的一个看守所里,都会这样子履行下程序,将之前问题重复一遍。跨出门的时候,彭绍敏心里坚定一下,可不能动摇了自己的意念,对官场里的一些事,彭绍敏很熟悉一些秘诀。咬紧牙关不放,拖过这一段时间后,没有什么罪可落到头上,大不了将自己那顶党员的光环给摘下来,到自己这样的年岁,那光环已经没有多少作用了。彭绍敏觉得这些日子来,自己更就一步地看透和领悟?入党是什么?那是一张进阶的门票啊。当了领导后,这门票才真正起来作用。就像买彩票一般,只是中奖率很高,只要用心去操作,就会中奖中大奖啊。
多少好处,多少利益都等着这些人群享用去占有去经营一张错综复杂的利益大网,之后去行使和享有这些特权。进到看守所里,仔细地品味,彭绍敏觉得自己看到真实的一面,看到社会更加本色的实质了。
走过那显得阴暗的通道,彭绍敏觉得自己每一次走过基本相同的通道,心里都会更加坚定一分。只要自己不开口,他们也不会逼自己,说到心智坚定,彭绍敏觉得很有些心得。
“咣当”一声,外面的空气就清新不少。这也是彭绍敏少有的享受时光,那小房间里虽说安静,不用没完没了地应付盘问,但沉闷就像一切都凝结住不动了。空气也格外污浊,就像几十年没有风通进去一般。要不是每天都强迫着自己想事情,剖析这个社会,彭绍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逼得发疯,至少自己坚持不了这么久,早就将一切都承认下来。
深吸一口气,将全身里污浊的气息换一换,思路也就更清楚了。之前所说的事情,也要记清楚,弄得矛盾了,盘问的人就会绕来绕去地。所以,每次在走往讯问间的路途,都会将要说的内容在脑子里整理一遍。
走往哪件讯问室,彭绍敏觉得看守所的房屋结构怎么都那么相同,让他心里厌恶的同时,也更坚定自己的信念,这一个看守所里,肯定不是自己挺不住的地方。
进到讯问室,彭绍敏一进去就见一个人坐在里面,彭绍敏的凶口顿时如同受到大锤重重一击一般。登时两耳也嗡嗡响起来,血液往头上冲,第一个念头就想扭头往回走。随之看见身后的警员,知道自己的处境,站着不动,实在是迈不动脚步来。
坐在讯问室的人,是彭绍敏的老婆,在老婆面前他一直都是一个好人的存在。现在两人却要在这样的环境中见面,而且,这么多日子来,都不见自己的亲人,那种亲情的冲击力,让彭绍敏饱受了孤寂煎熬的人,一下子情绪全乱了。
“走吧。”身后的警员说,讯问室里还有一男一女两警员,都坐着,等他走近讯问室。而彭绍敏的老婆也看到他的到来,抬头看着他,两眼蓄着泪。当真是昏花泪眼,关怀和责备交杂着。巍巍颤起,想迎上前却又没有动。
彭绍敏将情绪调整好,这样的相见早就以为会见了,却一直没有。这时心里早已为不会见老婆孩子,但突然却出现了。彭绍敏还是很机警的,知道他们这样一来,目标是要撬开自己的嘴,将植物油厂里一部分自己的去向弄清楚。
没有多余的话,彭绍敏听老婆说“老彭,我们一家现在都不能出门了,全城的人都知道因为你,大家的集资款给卡着。你还不肯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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