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掇起母亲写过的一本书。
看上去有些现实。
上面写着这么几段话。
当找过无数次工作,面过无数次考试,又失败无数次后,她终于发现,其实,挣钱这门营生很是费脑筋。她总会让人突然在恶劣的环境下发现自己的脆弱。那个时候,就会想。啊,上天,掉下一个钻石男吧,好缺钱啊?
可是这种情况下,多偏向于漂亮女孩。她们牺牲某样东西,或许真的存在机会。但平庸又不漂亮的女孩儿呢,她们连这么一个可能的机会也得不到。
所以那个时候,这类似的女孩,都对残酷的现实起了逃避之心。而这类似中的一部分女孩儿,成了我,在虚拟的世界里宣泄。
那些话鬼斧神工地成为一个冰雕,留在自己的脑海里。
而她却是老天的幸运儿,永远不用为这种事儿苦恼。
因为……她是依侨。
今晚,穆如风没有回来,她一个人躺在床上,翻看着手机。
放着下载过的容易让人情之所至的音乐?
“明天,明天我得重新去找工作,不能颓废!”依侨抬起手,心想她一个出国的学生,竟然连心爱的工作都找不到。
意识到自己的失败后,她更加地迷茫。
铛铛铛……
音乐中断,铃声响起。
“哪,吃饭了么?”
依侨边点头边回答,“出去吃了碗面。”
那边听后,迟疑了一下。
“……对不起,依侨,今晚部队有事儿,回不来。”手机那头的穆如风表示抱歉。
“我知道,你也要忙任务嘛。”依侨用了这么一个委婉又动听的话语,安抚了男朋友那不安的心。
理解和尊重,也许是依侨对待男朋友最好的方式。
“好了,不用担心我,拜拜。”最后的一句话,也是她说出的安慰话。
可是挂掉电话后,依侨才渐渐意识到,难耐的心有多孤寂。
拨开手机微信,冲着她的好闺蜜田甜一顿吐槽。最后想要约她出来一起玩儿。
田甜听后,好像也挺开心。收拾着包,就逃之夭夭。
“爸妈,我有事儿,要出去玩儿会。”说完了这个,开了门,头也没回。
哥哥田寻从沙发上登一下站了起来。
他心里很不安,又有些沮丧。
这大概是因为他误以为自己的妹妹去见sweet咖啡厅的穆舒铭。
“父亲,我担心妹妹,出去看看!”拿了外套,也猛地扎出门外。
可走出小区,他叹了几口气,动作却迟钝了。妹妹走得那么快,连位置都没透露,他又怎么去?
其实,这是因为他也想出门。
一贯的为人处事,早已让他成了一名看起来正义凛然的君子。可实际上,无人知道他内心真正地想法。
他追求自由,他更想疯。
所以他第一次撒谎,只为了开车去看那个让他愁眉不展的人。
心上人,却是个男人。
驱车来到sweet咖啡店,他看到店里灯还亮着,心里头就很兴奋。可刹那,灯又突然灭了。
这种落差,是他从来也没有过的。
走到门口,又失落返回。
便在这时,有人从sweet咖啡店出来。
听到声音,田寻回头,同离开的穆舒铭四目相对!
你盯着我,我盯着你。
“怎么是你?”死寂的气氛散开,得到的第一句话。穆舒铭的态度很冷,他似乎并不想同田寻多说话。
因为在几天前,他从报纸上,看到了田寻的照片。
田寻,自己的同学,其实也是一位富二代。
他或许比自己还要有用。
“舒铭,我……我可以请你吃饭么?”田寻这句话说得跟个小姑娘似的。
而他日常明明是一个霸道总裁。
“请我吃饭做什么?!”穆舒铭往石阶下走了几步,而后,目光犀利地打量了他一眼,“不好意思,田先生,穆某还有事儿。”
擦身而过的边缘,田寻却伸手拉住他,“只要你愿意,地方你说。”
好像是要发泄一下自己这几日的不快,他扭过头,用很是不耐烦的理由敷衍田寻,“那好,高级娱乐会所?”
那种地方?!
田寻好像还真没去过!
可面对穆舒铭,他竟然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好!”沉默了一下,他抬手指着车,“坐车去!”
穆舒铭看他已经摆脱不掉,也不想再摆脱,直接将外套往身上一套,就开了车门,进入了车。
坐在副驾驶座上,他面无表情。
田寻觉得车中过静,如同厚重的乌云压在头上,无法呼吸。
“要听什么自己放?!”
穆舒铭没有回应一下,却已经将手伸出,点了歌曲。
是一首暴躁又火辣的歌曲,很惹耳。
这要搁在他人身上,也许他已经发火,可对穆舒铭,他偏偏说不出口那几个字。
声太大了!
会所是穆舒铭挑的。
在吧台同田寻喝了一杯酒后,穆舒铭就借口要去卫生间。
田寻自是在吧台处等人。
等得很是无聊,穆舒铭却没有出来。
一旁,还坐着一个女人。
这女人穿得十分前卫。黑色吊带短裙。
头发是染成黄色的波浪卷。
她那如同狐狸一般的人眼神很快望向了自己。
田寻不由得一颤,还没走,那女人已经攀上来,把指甲涂得鲜艳的手微微扬起,很是恶心地放到自己的锁骨前,来回摩、擦。
“这位帅哥,一个人么?”
田寻咳嗽了一声,侧过脸,没有搭理。
她看这一脸不解风、情的男人对自己爱搭不理,也就不想再在这个人的身上磨蹭。
没过三分钟,又一个男人,一身皮衣来到了吧台。
他好像很气,脸通红。
耳朵上戴着一颗耳钉。
“来杯酒!”啪地一声,就冲着柜台处的服务员说。
那人开了一瓶红酒,放到那男人的手上。
男人不由分说就狠狠地喝了几大口,正自郁闷,中间那女人又走过去搔首弄姿。
眼神低了低,手在自己的胸、前晃了晃。
那男人看了她两眼,单手伸出,微抬起对方的下巴,靠近耳边,来了一句,走,去房间,就准备从吧台处离开。
全程被田寻目睹。
可他刚冷笑了下,就忽然看到刚刚那男人在正中,被一个粗壮的大汗拿啤酒打了头。
头晕目眩,额头处还受了伤。
“陈哥,他……他欺负人家,呜呜!”女人跟着就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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