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侨走近,将手伸出去,看着武阳助理的脸已经有了轻松的笑意。
那是对即将面对麻烦的释意笑容。
“谢谢你,武先生。”
武阳助理伸出手,握住依侨伸过来地手,点点头,“一起努力。”
“嗯。”
武阳助理看了依侨一眼,提着公文包转身,“那么,我去工作了。”
依侨瞅着门口,“那几个人?”
“我去安排。”
“多谢。”依侨又感激。
“不用,董事长。”武阳助理突然转变了对依侨的称呼,正是他对她的支持。
……
鸿运集团有了人帮助,依侨觉得轻松了许多。公司底下也有很多人开始为她效力。
有些时候,依侨会突然想,如果自己还有什么作用的话,那一定是存在朋友。
朋友在她的人生道路上,不可或缺。
妹妹于落落来电道贺,是依侨准备回家的时候。
但是依牧在俱乐部里喝醉了,现如今没有回家。
俱乐部的服务员拨了依侨的电话,希望她接人回去。
“是……依侨小姐么,有位顾先生他在这里喝醉了,能不能麻烦您来接他一下?”
依牧?
依侨思量了下,向着手机那头问,“你们店的地址?”
“cland之光。”那服务员说出了店名。
“我马上到,麻烦您。”一句道谢话语说完后,依侨又拿着钥匙,乘坐电梯下到了一楼。
开着跑车,前往了cland之光。
从车中下来,她抬手看了看天空。好像……要打雷了。
着急地进去,来到吧台。她也就看到了喝得酩酊大醉的依牧。
伸手推了推那人,“依牧,快醒醒,走了。”
依牧埋在吧台的脑袋扭转过来。
依侨啊了一声,发现他的确酒喝得有点儿多,脸色绯红如霞。
似乎也认出了依侨,他生气地将依侨的手打掉,“起开!”
“你喝醉了,回家吧?”
“回家,呵呵,回哪里的家?!”依牧抖抖手,从地上站起来,目光尖锐,“依侨,你看我这样,是不是很高兴,如今我是彻底地失恋了?”他吵嚷的声音有些大,“我是彻底失恋了啊!”
俱乐部里的服务员纷纷围拥着看笑话。
依侨杵在一旁,依旧很淡定。
喝醉酒的人,发发酒疯也很正常。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儿么?”依侨看了眼吧台的男人,“先生,来杯伏特加。”
那服务员启了酒瓶盖,拿了杯子递给依侨。
依侨正要喝,忽然想起了先前男朋友穆如风交代的事儿。
对,她在开车。不能喝酒的。
拿着酒在手里转了转,她很是无奈。花了钱,又没喝成,真是有些可怜。
本来有些郁闷了。
不料碰到了谈事的上官若天。
他站在身后,正诡异地看着依侨。
依侨转身,也望到了那人。
前去邀请,“怎么哪里都能碰到天少呢?”
“呵呵,是么,也许是缘分呢?”上官若天侧眸盯着依侨,“倒是依侨小姐,怎么哪里都能碰见你?”
依侨也以同样的话重复,“也许是缘分呢?”说完,又哀愁,“哎,想喝酒?”
上官若天喜欢自以为是地揣摩,“难道依侨小姐失恋了,所以……”
“天少还真是喜欢胡言乱语,想喝酒,就一定是遇到了伤心事儿,借酒消愁么?”依侨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不敢喝酒,只是担心一会儿酒驾出车祸。况且我还要带走这个朋友。”
上官若天笑了下,往依侨凑近道,“如果依侨小姐求求我,我就派人送你们回去?”
依侨笑了,“那好,我求你。不过,你不用送我回去,只把他送回去就成了。”
上官若天对于依侨那一瞬间的服软,有些压抑,尴尬地笑道,“我还以为……”
“以为我不喜欢说求求你。”依侨手指磕了磕吧台,“你错了,天少,我这人不排斥求人,特别是是对我有用的人。”
两人对视又尴尬地大笑。
许久后,依侨又问,“哦,对了,天少,我看我们那部戏播出来反响不错?”
上官若天将手中的香烟握在掌心,“是不错,你当初的提议很好。南汐人设虽然被恨得牙痒痒。但不可否认,她的演技再次得到了观众的认可。说出来,这得多亏了依侨小姐。”
依侨公平评判,“不用谢,是南汐自己演技太好。”说完,扬起脸问,“都说天少风、流韵事多,我看谁也不会知道,你的心里装了一个女人?”
上官若天很不喜欢依侨这种直言不讳的性格。
“这好像不是依侨小姐该关心的事儿。”
“不好意思,我倒不怎么关心。”扬起手,捋了下发丝,“我只是随口说起。”
上官若天看到依侨侧脸那迷人的轮廓,忽而伸手过来想要亲近。
无奈手在落到依侨的手上时。醉酒的依牧突然拉了依侨一把,“兄弟,我表妹的确很漂亮,不过她已经名花有主了。你如此对我表妹的时候,是否看到她的旁边还坐……坐着一个人啊?”从包里拿出卡来,刷了卡后,就拽着依侨出俱乐部。
一步又一步,晃晃悠悠。
好不容易走到门口,依牧才将手放了。貌似很不喜欢同依侨多说话,就径直绕过依侨的车离开。
依侨快步上前拦住她,“你该回家了?”
依牧瞪了她一眼,食指抬起,“我说了,不要同我说话!依侨,你厉害,你赢了。”
反手将人一拦,她架着依牧就往跑车里拖。
最后人进了车后,就将门用力一关。开车离开。因为安全带系得很紧,依牧就没有挣脱掉。
依侨拨动方向盘,“再怎么样,回去再说,如何?”
“不想?”依牧反抗。
“我并不是有义务非得把你送到家不可?”依侨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直接将人送到了别墅。
本来以为顾天池离开了,别墅里再也没有人了,不想打开门口,却瞧见亮堂堂的别墅。
里面有人。
依侨一时呆了
“这里面竟然有人?”依牧看到后,也很吃惊。
两人抱着一起进去看看的想法,入了别墅。
刚刚走近,就看到卧室里,有一个男人背身坐在椅子上看报纸。
这个人的发型和后脑勺都很熟悉。
依侨还没看清,依牧却已经叫了出来。
他喊,父亲!
那人收了报纸,缓缓地站起来,张开两手,开怀地笑,“依牧!”
依牧跑过去,把着父亲的两肩,左右打量,“父亲,你……你不是……”他激动得都说不出话来。
还是舅舅依赴盖住他的手,乐滋滋地说明,“是边池救了我?”
“他……他怎么会救你?”依牧喜极而泣。
“我也不清楚,不过的确是他揽下了所有的罪过!”舅舅依赴开心地看着自己的儿子,闻着他身上浓重的酒味,“孩子,你又喝酒了吧?”
依牧挠挠头,“也没喝多少,就是有点点迷糊。”
舅舅依赴看着儿子,轻声安慰着说,“有关你结婚的事儿,父亲已经听说了。依牧,感情这种东西勉强不来,你……就顺其自然吧。”
依侨沉默。
“玉滢那孩子真得不错,你要不要……”
“父亲,我现在不想讨论这件事儿。”依牧还是走不出感情泥淖。
“好好好,我不说了。对了,现在我们回家了,我们可以安心了。”父子俩有说有笑,最后在看到发现一旁冷冻的依侨后,咳嗽着说,“不好意思,依侨,舅舅一时高兴过头了。”
依侨并不想理会他,直接转身走,“既然依牧到家了,那我也该走了。”
舅舅依赴着急地行上去,“依侨,舅舅那会儿……对你不起。我……我只是太恨,太想报仇,所以……”
“你当时不过是做了心中想做之事儿。没关系,我不会介意的。”对于舅舅依赴当初绑架未遂的事儿,她并不怎么在意。
何况最终自己还让他坐了牢。
倒是舅舅依赴,在知道了依侨的身份后,心里几多内疚。
其实,他刚刚说了谎。
自己之所以能够从监狱里出来,一来是保镖边池的认罪,二来是因为苏大棠的帮衬。
当苏大棠告诉他,他是自己的姑父时,依赴有些迟疑。
后来在听了苏大棠的事儿后,他才明白,原来这世上,不只自己和依牧,还存在着两个亲人。
那就是自己妻子的兄长的两个孩子。
他们还活得好好地。
苏大棠没有直接告诉他,只说依侨小姐跟他的弟弟有关系。希望好好待她。
舅舅依赴懊悔,这才在依侨面前如此恭敬。
“依侨,回家吧,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住在这里。”
依侨叹了口气,望了别墅两眼,拒绝了,“不了,这里就是我的噩梦,与其在住在这里,时刻回忆噩梦,还不如离开这里,就此摆脱。”
依赴只能让开路去,“那……那好,依侨,如果你哪天想要回来,舅舅随时欢迎你。”
“嗯。”只散漫地答了这一声,依侨就走出去,上了车,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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