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安瞳孔一缩,他看着苏倾云,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不可能的,你怎么可能会是天山雪莲,我探测过你的气息,明明就是一个人类啊!”
苏倾云看着君安的样子,笑了笑,“如你所说,我是一只万年大妖精,修炼了万年,怎么可能会没有一点保命手段呢?”
君安心中一紧,看着面前笑颜如花的人,眸光渐渐黯淡,若是白清真的是天山雪莲,那么杀死他是一件毫不费力的事,就算是求救,现在府上也没有一个人会大得过她。
“说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杀你全家。”苏倾云挑了挑眉,看着君安一副认命的样子,觉得有些无聊。
君安瞳孔一缩,随即不屑的笑了笑,“你是不可能成功的,比较就凭你现在的实力,根本就打不过我父亲,而且你还吃了毒药。”
“呵……这就不在你考虑的范围之内了,反正你们全家是我一定要杀的。”苏倾云笑了笑,如果要恨的话,就去恨系统吧,反正不是我的锅。
“毒妇,最毒妇人心,说的就是你啊!”君安看着苏倾云那副笑嘻嘻的样子,一下子气不知打哪来。
“谢谢夸奖。”
“……”
苏倾云看着君安一副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为了感谢你的夸奖,送给你一个福利好了,你将有机会目睹你全家死去后,然后你再死的权利,不用太感谢我。”
君安:“……”我mmp哦。
苏倾云说着,也不管君安什么表情,直接念动了一串咒语,然后面上含笑得看着君安魂魄离体。
君安看着自己的身体离他越来越远,面上露出了惊慌的神色,眼睁睁的看着苏倾云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棺材,把自己的身体放到了棺材里面。
然后对着他说,“这个棺材可以保证你尸身不烂,不用太感谢我,毕竟我就是那么善良。”只是身体已经没有了生机,成为了一个空壳而已,跟死了没有任何的区别。
苏倾云看着君安的魂魄,坐到了先前君安坐的地方,看着君安的魂魄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她眼神一亮,直接从密室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又进来了,手上拿着一个小瓶子,笑盈盈的看着君安“我总觉得你在空中飘着会吓到人,我给你找了一个好住所,不用太感谢我哦。”
“呵……”君安看着苏倾云的样子,他当初怎么会觉得白清长得好看,性子也会很好呢?明明就是一个脑残嘛。
不用太感谢我哦……呕!
……
苏倾云把君安装到了瓶子里后,就不管他了,反正君安在人世间已经算是死了,杀死君安后的黑化点已经到了她的账户了。
至于为什么要留下君安,苏倾云觉得君安已经死了,给他看看最后结局,就算是之前她一直在君安的院子里修炼的报酬好了。
“系统,目前我有多少的黑化点?”
[奴仆死了五十共10点,君安死了有5点,目前是15点。]
苏倾云看着天上的白云,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才15点啊……杀了君言有多少点?”
[……10点,不过宿主不要那么快的君言杀了,最起码先把攻略完成。]
“哦,那好感多少了?”苏倾云撇撇嘴,杀君言竟然有那么多黑化点,可是她现在竟然不能杀。
[才45点,宿主啊!不要把重心放在杀人上,攻略,攻略,攻略啊!]
“系统,我问你,你主线任务重要还是支线任务重要?”苏倾云看着天上的白云飘过,静静道。
[……不知道。]系统说道。
苏倾云鄙夷说道:“当然是主线任务重要,主线任务它都有一个主字了,当然主要是完成这个,再说说支线,都有一个支字了,当然不重要,你说对吧。”
最近系统的智商越来越低了,还要她来教,哎,忧伤。
[……]哇哦,好有道理,我真的是无言以对。
[可是宿主你穷。]系统无奈的耸耸肩,宿主最近越发嚣张,还是要它说出致命一击。
苏倾云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僵了一下,过了一会儿,苏倾云阴沉沉的说道:“系统,小心我完成任务回来捏死你。”
[……]系统瑟瑟发抖。
……
苏倾云觉得系统说的还是有那么一点点道理了,毕竟她穷,还是做一做任务吧。
苏倾云直接走到了君言的小破院,看着里面的君言,心中在计算着她如果现在表白的话,君言会不会答应的成功率。
君言一眼就看到了苏倾云,因为昨晚看到的那一幕,君言还是有些心虚的,毕竟身为盟友他就这么看了苏倾云的身体,这样真的不好。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君言看着苏倾云就觉得她看着自己像是看着色狼一样。
一时之间有些愧疚。
[叮——君言好感度+15,目前好感为60。]
[恭喜宿主完成支线任务:成功与君言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并将好感提升至50,奖励已发放。]
系统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君言的一系列心理活动,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苏倾云还在计算着成功率,就听到了系统的声音,一下子就觉得自己的成功率提升了一大把。
眼神一亮,她走进了君言的院子,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君言不说话。
君言看着苏倾云的样子,以为她知道了自己偷看了她的事情,心中发虚。
他从椅子上起来,看着她那一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的样子,他觉得自己应该和苏倾云自首。
苏倾云酝酿了好一会儿,才想好了怎么说出口。
一想好,苏倾云就直接说了出来,可是却正好和君言道歉的声音重叠。
“对不起。”
“我喜欢你。”
场面一时之间十分尴尬,隔着屏幕的可以感受到那尴尬的氛围。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几只乌鸦在头顶飞过,发出“啊啊啊”的声音,更显得尴尬。
直到不知道那只乌鸦一时之间有了三急,在君言的头上拉了一坨粑粑后,才解除了这尴尬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