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飞儿轻轻点头。
细雨对旁边人道一句,“上香。”立马出来两个玉门宫的弟子,拿了一柱香出来。
玉飞儿继续坐在椅子上,轻声对细风道,“你去查一下山下发生了什么。”
“是,宫主,”细风得令,便离开了榭水楼。
“宫主你真的要和他动手?”
“嗯。”
那柱香燃的似乎不慢,不过在奇志眼中自是极慢,心中也有些烦躁,不过每当小眼睛落在了玉飞儿身上时,也就忍住了,毕竟美人有言在先。
底下的人已经散去了一部分,不过还是有大多数的人,等待着看比武。
待香头燃尽的时候,奇志已经吹了半天的桃花瓣,“飞儿仙子,现在可以比武了吧,香已经燃尽了。”
玉飞儿睁开了清澈的双眸,纵身从二楼飞跃而下,落在了比武台上。惊起一地桃花。
众人不由得鼓掌。
奇志也看呆了,“美,真美。”
“咚——”细雨敲了一声锣鼓,“比武现在开始。”
“飞仙子,你可要小心了,”奇志说着,手上已经拿好了流星球。
玉飞儿眼中无任何波澜。
“飞仙子,接招吧,”奇志率先出手,一记流星球朝玉飞儿飞来。玉飞儿使得轻功,轻松避开。这一球是打空了。
“厉害,”底下人实在忍不住的鼓掌,要说这玉门宫轻功了得,一武着实同跳舞一般,显得轻飘飘的,而这玉飞儿的身段,自是不用言说。二人一来一回,不下百招,都没有受伤,却是僵持不下。这奇志人也不傻,本来却是带了分玩味不舍的伤这美人,哪怕是现在也不太忍心下重手。玉飞儿一个翻身手中流云袖死死的缠住流星球。
“玉宫主,厉害!”
底下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奇志脸上笑着,“飞儿仙子,别怪我动粗了。”
玉飞儿不理睬,二人同时发力,两股强大的内力相撞,震开了周围的打鼓,那些看热闹的人,纷纷退后。奇志心中有些惊讶,两人被内力震得都退后了几步。奇志刚想在次攻击,细雨连忙敲响了螺,“奇志时辰到了,”
奇志硬生生的停下了,“什……什么?”
细雨连忙道,“之前规矩说的好好的,如果两个时辰内没分出胜负就判平手。”
再奇志还没开口前,玉飞儿先开口,“奇堂主,今日未分胜负,还请奇堂主一日后在来,莫坏了我玉门宫的规矩。”
“玉宫主,”奇志觉得怪怪的,可是看到玉飞儿脑袋又想不了那么多。
细雨开口,“奇堂主,之前都已经坏了一次规矩了,没必要再坏一次吧!”
“就是,就是,”底下人不满的嚷嚷着。
奇志转了转小眼珠子,搭手对玉飞儿微微行礼,“行,我奇志就守你一次规矩,一日后就是一日后。”
玉飞儿轻点头,便抬脚上了二楼。
奇志几人下山去了,众人也就都散了。
路上,门生不解的对奇志说:“堂主,那玉宫主不一定是你的对手,你为何不打了。”
奇志一巴掌拍在了他头上,把那门生拍的头晕晕的,“你个笨蛋,我是来娶飞仙子为娘子的,她可是武林第一美人儿,按她们的规矩来,等我赢了,岂不是明正言顺,这玉门宫想反悔都不行。”
“可是,堂主,这一场你们已经是平局了啊!”
“这次是我轻心了,真打起来飞仙子可不是我的对手,下面两局,我一定能赢,这一局,就让我的好娘子收点好处,哈哈。”
“堂主说的是,堂主说的是。”
“不过堂主,贺堂主那边可怎么办?他可是要拿南天烛照的。”
“贺老大那,”奇志手背在后面,想了想,“这几日让我们的人,守在山脚下,阻止血满堂的人上山,可不能让他破坏了我迎娶飞仙子。”
“老大,这样要是让少主知道了…”
“少主现在在齐州,暂时不会回来。”
……
奇志是打的一手算盘,反正是被美色迷住了。
晚上,贺立峰手下的人就向汇报今天的情况。
阿雄在一旁道,“老大,这奇堂主可是铁了心要娶玉宫主的。”
“他要娶就娶,我可不管他的事,我们只管拿烛照剑就行了。”
第二天,风平浪静的,玉飞儿也没有到榭水楼,只是让细雨去察探了一下情况。可是今天却是连个闲人都没来,更别说别的了。
“宫主,弟子门在山下发现了花满堂的人,已经把整个上山口都围住了。”
“他们要围就让他们围。”
“宫主,这奇志实在是厚颜无耻,原来我们比武招亲的消息刚放下去,他就拍人把悠然仙境里凡是有心思的人士不是恐吓便是伤了,这才没人来比武。”
“细风,你派人给那些受伤的人家送些要和钱财,终是我们连累了他们。”
“是。”
“可是,宫主,这要是明日还没人来比武呢?那岂不是还得…”细雨担心的说,她知晓单宫主现在的武功,万万不是奇志呃呃呃对手,可惜,宫主习得剑术,竟没有一把剑能用。
“到了那日再说,”玉飞儿轻声道。
寒潭,南天身上的伤只有一点好转的趋势,原是那日夜里在冰洞内力损失太多,竟是如此难调养。不过自那日回来后,玉飞儿每日都在为他输送内力疗伤,可惜水火,注定是相生又相克的。南天的内力就像是堵在了那,未找到出口一般。
“天儿,你还记得小时候吗?你母亲,你父亲,你妹妹,你的家?”
“师父,你这是何意?我与妹妹不是自小就生活在白岳仙关吗?”
“哎,都是罪孽啊,可惜了你母亲一代侠女,却是遭遇如此磨难。”
“师父…”
南天坐在冰床上,洞里的寒气,并没有阻止的了他满身的汗水。
“去死,给我去死…”是那个出现在梦里的女人,可是为什么我看不清脸?
“母亲…”小男孩害怕的喊着。他的母亲躺在血泊之中,雨水无情的打在她的身上。
“走…我们走,”母亲拉起男孩的小手,艰难的说。
“不,不,不,”南天如同入了魔障一般,浑身都在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