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儿小心,”南天和玉飞儿同时出剑,夏紫鸢闪到了一边,心有余悸,嘴里忍不住骂道,“这人忒不要脸,竟然搞偷袭。”
南天和玉飞儿也是一惊,两人对视一眼,南天便退了一步,玉飞儿手拿泣雪试探她的武功。
音灭和剑气相对,夏紫鸢默默的跑到了自家哥哥身后。
“寒冰诀!果然厉害,”老板娘轻声道,收了琵琶。
“点珠弦,”玉飞儿也收了泣雪。
老板娘站起身,又细又长的玉腿随着她的走动若隐若现,“点珠弦是从《紫霓剑法》中得来。”
“你知道我们的来意?”南天三人都惊讶了。
“哼,”老板娘双手垂在腰间,“你们来云梦泽,肯定是知道了什么,而我一直都知道,我是紫霓剑主。”
“你如何得知?”夏紫鸢开口道,不得不说这女人着实奇怪,先不论别的,他们这些七剑传人自小都不知道自己与七剑如此近,而这个女人。
“知道便是知道,”老板娘看了眼夏紫鸢,“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都是七剑传人,我也不妨告诉你们,我虽习得点珠弦,却不知道紫霓剑在何处,我母亲生前并未告诉我。”
“得嘞,又是这样,我还以为你为啥这么嘚瑟呢,”夏紫鸢抖抖肩,一脸的无趣。
南天上前一步,“老板娘,既然你也是七剑传人…”
“打住,”老板娘看了一眼南天,“我知道,不过没有剑我也无法参与七剑合并,恕我爱莫能助,请出去吧!”
“你这人怎么这样,”夏紫鸢道,“好,我们不说合并,如今这天热已晚,我们要在这留宿,你这不是客栈吗?”
老板娘拿起了琵琶,“那你们随意,”说着便上楼了。
夏紫鸢看着,“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
玉飞儿轻邀了一下头,“和传闻一样,性子古怪。”
“再古怪也不能…”夏紫鸢刚想脱口而出,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们这些人曾经也和她一样。
“先在这住下吧,”南天道。
“嗯。”
老板娘回到房间,便把琵琶随手一扔,推开了窗户,一只老鹰落了下来,把信绑在腿上,便放飞了。
岱宗,老鹰飞了进去。
何羽殇抓住了,“让我看看什么消息。”
“南天已在云梦,接下来轻少主指示。”
“南天在云梦泽,”何羽殇想了想,“来人去叫奇堂主来见我。”
“是。”
奇志挺着大肚子跑了进来,“大爷,你找我。”
“现在带人去云梦泽,把烛照泣雪抢回来。”
奇志有一点犹豫,“大爷,少主的命令吗?”
“怎么?他的命令就听,我的命令你就不听了?”何羽殇瞪着他。
奇志赶紧低下了头,“不敢。”
“少主如今在疗伤,你也知道他这伤每个十天半个月的是出不来的,所以门内现在一切听我指挥。”
“是,”奇志讪讪的下去了,带人前往了云梦泽客栈。
这边云梦泽客栈,南天也睡不着,夏紫鸢偷偷的跑了过去,“哥哥,你没睡呢吧?”
“嗯,怎么了,”南天打开门,看到夏紫鸢身上的雪花,拍了拍,“下雪了?”
“嗯,”夏紫鸢点个泊头,小脸冻得有些微红,“哥哥,我发现了吗老板娘在偷偷练剑。”
“她不是说没有剑吗?”南天道。
“你跟我来看看,”夏紫鸢拉着南天就往外走,“就在院子里。”
“嗯,”两人向做贼一般,躲在后面,偷偷看着,雪花依旧飘着,落在了梅花身上,也落在了老板娘身上,只见老板娘手里拿着一把长剑,在雪地里舞着,美。
“这样看,倒是有传闻中的一点味道,”夏紫鸢若有所思的点个泊头,“可是哥哥你看她手中的剑,是不是紫霓?”
南天看了看,摇了摇头,“不是,不过也是一把上好的宝剑。”
“那你说这紫霓剑会在哪?我怎么瞧着这人都像是有什么在瞒着我们,”夏紫鸢摸了摸下巴,眼睛微眯。
“你看不出来?”南天有些疑惑着。
夏紫鸢撇撇嘴,“她不让我看,强制性的话,两人都有危险,除非她主动,或者她道行比我低。”
“你没事最好。”
“谁在哪?”剑气卷着梅花袭来,南天和夏紫鸢赶紧闪过。
“老板娘,是我们,”夏紫鸢开口。
老板娘这才收了剑,头微昂,“你们不去休息在这干什么。”
南天拱手表示歉意,“是我们打搅了。”
雪还下着,老板娘只给了他们俩一点余光。
夏紫鸢看着她这心高气傲的样子就来气,“老板娘,你这把是什么剑?”
“我为何要告诉你,反正不是紫霓,”说着老板娘随手把剑往旁边扔去,剑插在了柱子上,“回去休息。”
“脾气这么差,肯定没人要,”夏紫鸢说着。
“你说什么?”老板娘看向了夏紫鸢,脸上说不上来是动怒,不过绝对的不好看。南天把夏紫鸢护在身后,“老板娘是小妹口无遮拦了…”
“砰——”一人影破窗而出,玉飞儿紧紧追着,手中泣雪都已经出鞘了。
“怎么回事?”夏紫鸢瞪大了眼睛。
南天已经快速的跑了过去了。
“在我的客栈闹事,找死,”老板娘也追了过去。
夏紫鸢反应过来了,“烛照,哥哥刚才放屋里了。”也赶快跑了过去。
“呼——”玉飞儿中了一掌,脸色瞬间难看了,看样子这黑衣人也是一个狠角色,武功不低,甚至在玉飞儿之上,不过看着包裹的外形倒是身材瘦小,一双眼睛透露着狡猾的光芒。
“飞儿,”南天赶了过来,扶住了她。
“烛照,”玉飞儿道。
“放肆,在我这闹事,”老板娘一掌拍了过去,那人轻松的接住了,还反击了一掌,老板娘瞬间倒在地。
“不自量力,”那人看着手中的烛照剑,伸手就拔剑,眼中充满了贪婪,剑被拔了一半,剑体就如同从锅炉里刚拿出来一样发红发烫,闪着闭眼的光,那人赶紧扔掉了,“该死。”手已经被烧灼了,还冒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