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夏紫鸢答应着,人已经跑了,原来是予心的病又犯了。这些日子,予心的病发作的也有些厉害,也越来越频繁,李时鸣也不知道,到底是差在哪了。
玉飞儿一路上都是杀过来的,她也没想到,这些人会下此发的手笔,而且看着这些人的武功,还不是一家,不过连夜赶路,倒是快到药王山了。
“她已经是强弓之弩了,大家上,夺了泣雪,谁先夺到,就是谁得。”
“泣雪,泣雪,泣雪——”
“起——落——”落剑冰封,这还有些高手在等着她。这体力消耗的太过厉害,玉飞儿心中想着,可是时候不待人,她只能扛,往下扛。
“刷,”一白影闪过,直接击飞了准备偷袭玉飞儿的两人。
“师姐,”玉飞儿眼中一抹喜色。
“师妹,”玉玲铛应了一声,“我们一起出去。”
原来玉玲铛听闻这边的事,便一路匆忙赶来,好在被她给赶上了。
“师父,师叔,我也来,”成意手中拿着剑,也加入了进来。
玉玲铛被传心狠手辣,却是也不是浪得虚名,而玉飞儿经过一天的打斗,还能一遍遍使出寒冰诀,并用浮生六式杀了数十位高手,也是惊人,当今世上能如此的怕也找不出几位了。
“走,”玉玲铛也不恋战,“成意,走。”
“好。”
三人迅速逃离,这次没有人再下令追了,这里面的头头都被解决的差不多了,而且到了药王山,那里可还是有人在等着他们的。这次围杀最终落得个满盘皆输的景象,就他们这些人绝对不是生门的人,毕竟生门的人还不会这么偷偷摸摸的,那会是什么人,玉飞儿,玉玲铛心中已经了然,真是一个笑话,天大的笑话。
木屋里,李时鸣,恒宗玄正在为杨翼遥疗伤,外面传来了动静。是夏紫鸢的声音,“玉姐姐,你怎么了?乞丐快出来。”
“是飞儿回来了,”李时鸣道,收了内力,恒宗玄也顺势收了回来,三人出去了。
玉飞儿也就是内力亏损的厉害,身上的伤倒没什么。
“天杀的,到底是谁干的,”夏紫鸢简直是要被气死了,心中着急,“乞丐,玉姐姐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李时鸣拿出一颗固元丹,“飞儿你先休息一下。”
“琵琶,”玉飞儿把琵琶从背上拿下来,杨翼遥接了过去,满眼的感激,“谢谢。”
“南天呢?回来了没有?”玉飞儿问。
“没,哥哥还没回来,”夏紫鸢握住玉飞儿的手,成意听到这,刚想说什么,被玉玲铛拦了下来。
玉玲铛看着这几人,“你们还是快些离开这,多少人盯着你们呢。”
“师姐,这次谢过你,”玉飞儿道。
“你我之间何须言谢,”玉玲铛说这些话,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嗯,”玉飞儿会心一笑,这还是那个护着她的师姐,未曾变过,看向杨翼遥,“这琵琶有何玄机?”
“你们看,”杨翼遥双手抱着琵琶往里面注入强劲的内力,琵琶渐渐裂开了,等完全破碎了,那封在琵琶里的紫霓剑便露出来,杨翼遥一挥,紫气东来,这把祥瑞之剑,经过百年也终于重见天日了,与此同时,泣雪,鸿钧,苍梧都呼应些,成意眼中难掩的惊讶,这就是传说中的七剑,她不仅见到了,还一次见到了四把。
“我母亲跟我说,我的先辈们便把剑封印买琵琶里,只有紫霓心法大成,烛照现世才能取出剑,”杨翼遥道。
杨翼遥的话刚说完,几个人都有些沉默了,他们每个人不都是如此吗?这剑从来都不是白得的。
“玉姐姐你还没说你怎么受伤了呢?”夏紫鸢赶紧道。
“我回来的路上遭到了埋伏,那些人都蒙着脸,不过看武功招式,有不少大家族的人,”玉飞儿道,看了眼玉玲铛。
玉玲铛甩了一下拂尘,“还有天下第一楼的人,多不胜数啊。”
“该死,这些人,”夏紫鸢异常气愤,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些。
“他们不过是一些跳梁小丑,”玉飞儿想了想道,“如今我们已经有五把剑了,我现在担心南天,”玉飞儿胸口闷闷的,总觉得出什么事了。
成意看了眼玉玲铛,终究还是说出口了,“玉宫主,夏姑娘,不瞒你们说,我和师父在路上便听闻南天少侠被…被…”
“被怎么了,你倒是说啊,”夏紫鸢心里那叫一个急。
“被人下了蛊毒,如今下落不明,天下第一楼的人也在寻找,”成意道。
“天下第一楼,又是天下第一楼,”夏紫鸢喃喃着,紧紧的握住了拳头,“我现在便让第一楼覆灭。”
“紫鸢。”
“小鸢儿。”
“夏姑娘,莫不可轻举妄动啊,第一楼的背景深不可测,”成意好心提醒着。
“我管他什么背景…”
“鸢儿,”玉飞儿拉住了他,“不急在这一时。”
“玉姐姐,”夏紫鸢眼中含着泪水,所说这么些人中,夏紫鸢也只可能听玉飞儿的话。
玉飞儿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拿起泣雪剑,“如今我们最主要的是完成四剑合并。”
“好,”几个人都同意。
玉玲铛看着,没说话。
北疆,営州边缘处的一个小旅店里,南天正昏迷的躺着。楼言拨浪鼓不离手,给南天把着脉,眉头紧紧的锁在了一起,“南天,你可千万不要死啊!”突然她的目光落在了南天的胳膊上,那里凸出了一个小点,还在移动着,瞬间反应过来,小手猛的锁住了胳膊的上方阻止那蛊虫的前进,可是她却没有办法杀死它们。突然楼言觉得,南天昏迷倒还是一个好事,毕竟,醒着可能遭受的更多。
银针护住心口,楼言便走了下去,她给南天乔装了一番,此刻倒是真的像是那契丹人。
确定不会有事,楼言便带着面纱离开了旅店,她救了南天,察觉到他体内的蛊毒便一路追着给段二娘蛊毒的那个苗人到了这。
“小姑娘,你要干什么去啊?”旅店老板问着。
楼言没有理会他,手中拿着拨浪鼓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