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医已经吓晕过去了,南天看着,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她出手。
“厉害,”那小老儿慢悠悠的走了进来,猴脸雷公嘴的模样,不是那拟诏沽是谁,南天记起来了,那日不仅是段二娘,还有这个南岳,前辈。
楼言看着。
拟诏沽看着南天,最终目光落在了楼言身上,“那日我便觉得有些眼熟,小小身影,武功高强,能在我手底下救我他,除了第一楼令还能有谁,不过现在我看你还如何救他。
随后而来七个人,打扮各有特色,不过都是第一楼的佣兵,也就是那七个派出来的楼令。
“楼言,藐视楼规,我等奉楼主之令捉你回去。”
楼言冷眼相看,手中耍着拨浪鼓。
“妍儿,”南天担忧的喊着,楼言没有看他,不过倒是扫过这七个人,“找死。”
七个人也有些不敢相信,同为楼令,他们怎么会不知道楼言的本事,不然这第一她也不会坐了这么多年。
“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解决,”拟诏沽道,“南天,拿命来。”
二人赤手空拳的搏斗,那边七个人围着楼言,高手过招,招招致命,佣兵过手,招招狠毒。拟诏沽也是对南天失算了,没想到被蛊虫侵蚀了几日竟然还能有如此内力,果然七剑后人不容小觑。手中两个小球打着转,拟诏沽眼中淬着毒光,“乾坤日夜浮,”南天知道这是他的绝学。楼言脸色一变,手中的拨浪鼓猛的变大,巨大的声响,震着所有人的耳朵,“落——”
那七个人都押在了拨浪鼓之下,毙命,与此同时拟诏沽手中的小球不受控制的射向了南天,南天躲闪不及,楼言挡在了他面前,两个小球射在了她身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妍儿——”
楼言猛的反射,那两个小球朝拟诏沽射去,南天抱着她小小的身子,“妍儿,妍儿。”
“南天,我记得你,”楼言道,她这一生都未曾开口说过话,唯一的话全都给了南天,只是可惜,她这一生太过短暂,又太过漫长,她没有早一点遇到南天。
“我也记得你,我带你出去。”
拟诏沽被两个小球击中,不过不至于死了,捂着胸口,目光狠毒,干瘦的身体颤颤巍巍的朝二人走了过来,南天还未站起来,楼言猛的一击,南天飞出了洞口,“妍儿……”拟诏沽还未反应过来,楼言一惊自爆了,她体内的蛊虫早就撑爆了,拼了最后一丝内力,震塌了整个山洞。
“轰——”
“妍儿——”
南天愣住了,那拨浪鼓震了出来,南天呆呆的捡起了拨浪鼓,她与他第一次见面,他便见到这个拨浪鼓,楼言,到底为何?有何必要?
一堆士兵围住了南天,把他给带走了。
北齐,兰陵王高长恭卒,国内大乱,陆令萱把持朝政,冯小怜狐媚惑主,皇帝昏庸无能。
香芸台阁——天下第一楼,这个佣兵的天堂,神秘的组织,此刻却被人杀上门,一场血搏正在发生。
夏紫鸢已经杀红了眼,没错,正是夏紫鸢,不仅是她,还有玉飞儿,恒宗玄,杨翼遥,李时鸣。为什么,这场看似莫名其妙的屠杀,江湖多少人在看热闹。
“四剑合并——”
也让这些人见识到他们这群七剑传人到底是多么的强大。
天下第一楼死伤无数,二十四位楼令尽数死于剑下。
楼劳看着一脸悠闲的夏紫鸢,还有她身后的四个人,那四把剑,可能有人一生都见不到一个,他也算是齐全了,心如止水了。
“我哥哥在哪?”
“我不知道,”楼劳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楼兰在哪?”
楼劳不说话了,老手捡起一旁的剑,便要自尽,夏紫鸢眼疾手快的夺了下来,掐住楼劳的脖子,“老头,我还没让你死呢。”眼睛通红,强硬的读心,提取记忆。
“呃——”楼劳咽气了。
夏紫鸢嫌弃的把他甩到一边,此时他们五个人已经站在了尸体之上。
“鸢儿,怎么样?”玉飞儿道。
“哥哥被楼言救走了,在北疆,而且烛照剑被拟诏沽给夺取了,段二娘还在江州,”夏紫鸢轻声道。
李时鸣给几人喂了丹药,助他们快速的补充内力。
“我们先离开这,”玉飞儿道。
五人离开了,这件事也在江湖上散开了,一时间传言纷纷。可是也有不少人道,“这是第一楼还有好多佣兵没有在。”
“他们在有什么用,他们五个人是什么人,七剑传人,来了也不过是送人头的。”
“那茗烟楼,鬼市没有人参加吗?”
“这也是奇怪的地方,这两个地方的人并没有管,而且楼兰可没有现身呢。”
“楼兰在又如何,那二十四位楼令都死了。”
“呵呵……”
香芸台阁分五部怎么会没有人管,只不过,他们也被人给管住了,而且楼兰都一直未现身,这一切都是如此的奇怪。
“是吗?”向天岚听着汇报,没有一点惊讶,“那几个孩子还不错,没有让我失望。”
“宫主,予心少主还在他们那呢。”
“无事,他们会护好她的,不过盯着,心儿别发病了。”
“烛照剑呢?”
“在江州。”
“走,去江州。”
蓝旌节错过了一场大戏,等找到他们六个人的时候,赶紧围着夏紫鸢转悠,“闺女,有没有受伤啊。”
“老头,我好着呢。”
“你这丫头,去杀人也不通知我一声,害我担心,我还想凑个热闹呢。”
“下次有吃的一定告诉你,”夏紫鸢有些无奈,不过她还是很高兴,能有人这么关心自己。
杨翼遥带着面纱,手中抱着妖妖,“飞儿,紫鸢我们接下来去北疆吗?”
“你们去北疆干什么,南天在邺城,”蓝旌节道。
“什么?”几个人都齐齐的看向了他。
突然被这么多人盯着,蓝旌节也不觉得什么,摸了摸自己的小辫子,“楼言救了南天,同拟诏沽同归于尽了,南天被一群北齐的官兵给带走了。”
“怎么会这样,老头你怎么知道,”夏紫鸢道。
“这…我就是知道了,才来找你们告诉你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