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库斯·阿查洛禁军盾卫连长,同时也是一名帝谕使,在不屈远征开始的时候服务于不屈远征军第一舰队。
如果杨成没来,那么马库斯将在加塔拉莫,为阻止混沌的超级武器骨炮给予舰队毁灭性打击而加入了战斗。
在战斗的高潮,他和他的兄弟们与黑暗使徒卡尔-加塔尔和他手下的怀言者展开了战斗。
召唤了混沌的力量后,黑暗使徒将自己变成一个庞大的怪物,最终阿查洛被加塔尔杀死。
最后,因为他的牺牲让帝国军队得以摧毁骨炮,最终收复了加塔拉莫。
但是此刻的不屈远征还未开始,马库斯只是在照常巡逻而已。
然而就在这时,几乎所有的禁军开始慌乱,接着向着帝皇所在的方向冲去。
高大的金甲巨人爆发出了远超星际战士的速度,在冲过一扇接一扇的大门之后,几千名禁军几乎都集合在了黄金王座所在房间的大门外。
“元帅……”
众多禁军的身后,手持守望之斧的图拉真元帅快走到了大门前。
“打开……”图拉真低沉的说道。
话音落下,高大的大门被缓缓打开,金色柔和的光芒同样铺面而来。
“吾主!”
在耀眼夺目的光芒之中,图拉真努力地眯起眼睛,试图看清楚前方究竟是什么情况。
渐渐地,他的视线开始变得清晰起来,隐约能够分辨出有两个人影正站在那里。
当图拉真终于看清其中一个人影时,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因为这个人影竟然让在场所有曾经追随过帝皇的禁军们都如遭雷击般愣住了。
那道身影仿佛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威压,深深地烙印在了每一名禁军的灵魂深处。
他们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那个人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之情。
几乎就在同一瞬间,所有禁军的脑海中都浮现出了另一道同样高大威猛的身影。
那正是他们心目中至高无上、战无不胜的帝皇啊!
“吾主!”
不知是谁率先喊出了这个称呼,但紧接着,其他禁军也像是被点燃了一般,异口同声地高呼起来。
此时,一道威严洪亮且充满力量感的声音从那片金色的光芒之中传出:“各位……”
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如同惊雷炸响,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愣。
随后,那道声音继续说道:“你们在外面等着!”
听到这句话,禁军们先是一阵惊愕,随即脸上露出狂喜之色。
要知道,自从帝皇身受重伤,导致网道崩塌之后,他便一直被困禁在黄金王座之上,从此再未向他的这些忠诚仆人下达过如此清晰明确的谕令。
以往,帝皇的旨意通常都是通过各种奇异的梦境或者隐晦难懂的暗喻来传达的。
然而此时此刻,帝皇竟然亲自开口说话了,而且还直接下达了命令!
这对于已经等待了足足一万年之久的禁军们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惊喜。
毕竟,自从那场惨烈无比的荷鲁斯叛乱结束后,帝皇登上黄金王座至今,这样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砰!”
大门被重重关上,杨成重新开始注视着面前的帝皇。
他的灵能缓缓凝聚成了一个人形,和壁画雕塑上帝皇高大威猛的形象不同。
此刻的帝皇看起来就像一个疲倦的中年人,他的身高甚至略矮于杨成,但是他的瞳孔之中的威严却丝毫不弱于杨成。
“帝皇嘛?需要我这么称呼你吗?尼欧斯?”
“不,你不需要这么说。”帝皇摇了摇头回答道。
“我知道你内心想的什么,我不叫黄金腊肉,也不叫皇帝老儿,大E,黄金之主,伪帝、尸皇、皇位上的尸体,太空小胡子,玩弄灵能的臭咸肉……”
“不是哥们?你怎么想到这么多的外号的?”
“你喊我尼欧斯就好。”
帝皇注视着杨成,而杨成则已经开始俺寻思起来了。
“给你装个讲话器怎么样?”
“不,不好。”
“要不这样,咱们商量个事。”
尼欧斯示意杨成坐下,随即小声说道:“这样吧,这帝皇你来当我就不当了,这烂摊子有点抽象,我相信帝国可以在你的带领下走向复兴。”
“可是我有帝国。”
“没事,我还有几个子嗣……”
“我有21个子嗣,并且都没有叛变。”
“……”
“哦对了,我还有马卡多。”
!!!
杨成的话差点没让尼欧斯吐血,自己想要的面前的这人都不缺,尼欧斯甚至巴不得自己把这摊烂摊子给杨成,然后自己去玩杨成的帝国。
“你比我想的有点……抽象。”
杨成看着面前这个略微有点神经质的帝皇,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一个假的战锤世界。
“唉,我也想啊,可是我那十几个子嗣没一个省油的灯。”
“除了安格隆,莫塔里安,珞珈,佩图拉博外,我还对不起谁?”
杨成好像明白为什么基因原体会叛变了,除去混沌内定好的外,敢情原体叛变百分之五十的功劳要算在面前帝皇的头上。
“反正我是不会坐黄金王座的,我有网道,你爱找谁找谁吧。”
“什么!你有网道!”
尼欧斯的内心再次被一万点暴击,他郁闷的坐在杨成身边,两人就这样坐在黄金王座的长阶上,就像两个死党一般。
“对了,我很好奇一件事,你为什么会有基因原体?”
“啊?我不道啊。”
“等一下,如果是因为那件事的话,那貌似就不奇怪了。”尼欧斯自言自语道。
“算了,既然你来了那么你有什么打算,当个暴君?还是做点抽象的事?”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实现伟大人类的复兴啊!”
“那就来代替我坐马桶吧。”
“你能别提这件事了吗?”
杨成瞪了尼欧斯一眼,吐槽般语气响起。
“那把你的儿子……”
“我警告你嗷,你离我的马卡多,马格努斯,荷鲁斯他们远一点知道不,他们是我的朋友和儿子,不是你的。”
“知道不?离他们有多远离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