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兰院里
丽心怒气冲冲的拿着玉妍做好的衣服,进了内室,玉妍看她面色不好,遂停下手上的画笔。
走到八仙桌旁坐了下来。
玉妍:“呦,谁又惹我们丽心生气了。”
丽心:“还有谁,还不是青福晋身边的阿箬,奴婢去给主儿拿衣服,看到阿箬正在欺负绣房的海兰。
奴婢气不过,就和阿箬争了几句,没想到阿箬嘴巴不干净,居然说主儿您就是一个外邦女子,若不是走了狗屎运,怎么配伺候爷。”
玉妍眯了眯眼睛。
玉妍:“哦,阿箬竟这发胆大,肆意编排主子。”
丽心:“谁说不是,她天天拿着青福晋在选秀时被选上嫡福晋在外面说。
可是她家主子不是还是侧福晋,都是爷的妾室,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贞淑:“丽心,愈发没规矩了,主子面前别胡说八道。”
丽心缩了缩脖子。
玉妍:“贞淑,别说丽心了。丽心,想不想报复阿箬。”
玉妍不染口脂的红唇上勾起一抹笑容,看起来危险又迷人。
丽心咽了咽口水。
丽心:“当然想,阿箬成天欺负后院的宫女太监,相信奴婢去报复,很多人都会心甘情愿的。”
玉妍:“你附耳过来,你先这样.....再这样....”
玉妍:“对了,贞淑,让你查的那个叫海兰那个绣娘的底细,你查清楚了没有。”
贞淑:“今天晚上就会有结果,主儿放心。”
玉妍:“嗯,你做事,我放心,咱们要是利用好这件事,能给她青福晋带来个大麻烦。”
第九章金玉妍
丽心满脑子都在想怎么报复阿箬,贞淑和玉妍对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用过午膳,玉妍一下午都在书房,画零件图,贞淑和丽心都出去办事和打探消息去了。
忙忙碌碌一下午,晚膳时分,两人带着满意的笑容回来了。
两人很有分寸的等待玉妍吃完晚饭。
玉妍慢条斯理的用完,示意贞淑开始汇报。
贞淑:“主儿,奴婢打听到,那个叫海兰的绣娘姓珂里叶特氏,原是雍正七年跟后院苏格格还有陈格格一起进宫的秀女,隶属蒙军旗。
宫里那位原本是送进来给青福晋当助力的,不知道青福晋咋想的,居然给送进了绣房。还经常任由阿箬欺负她。”
玉妍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关系在,那剧情里海兰还是如懿战队里的最强战士。
海兰难道不知道,她受的苦都来自于青樱吗?
海兰:当然不知道,还以为自己被福晋针对了。
玉妍:“贞淑,想办法让海兰知道这件事情的原委。”
贞淑:“这个简单,主儿放心。”
丽心:“主儿,奴婢今天下午出去,多方调查,将阿箬身边伺候的绿意给招揽了过来。
奴婢还打听过,阿箬对绿意那是动辄打骂,绿意自己也愿意为主儿效犬马之力。”
玉妍:“哦,你确定是对我,而不是对你?罢了,有机会带过来见一面,记住,一定要趁夜晚,没人注意的时候。
已经联系上,那就不怕了,咱们来日方长,让她好好潜伏。许她多些好处。”
要想马儿跑,就给马儿多吃草,玉妍深谙这个道理,即便有忠心符,她也力所能及的让忠于她的人多些好处。
玉妍就知道弘历今晚不会到她这里来,因为连续六天,弘历不是铁打的,他需要休息好,才能再战。
早早洗漱完毕,玉妍开始休息了。
天气渐渐冷了,十月的早晨有些寒凉,玉妍醒的很早,没办法,谁让昨晚睡得太早了。
玉妍也没叫人,在内室练起了太极,太极有助于强身健体。
打完两套下来,浑身舒畅,喊来贞淑帮忙梳洗更衣。
又慢悠悠的用过早膳。
早膳用的是两个奶香馒头,一碗蔬菜粥,和几碟小菜。
玉妍又开始学起来满语和蒙语。
距离府里午膳时分还有半个时辰,玉妍让贞淑带上两根百年红山参和一匣子玉氏产的黄玉,去了正院。
富察琅嬅:“玉妹妹在府里可还呆的习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本福晋开口。”
玉妍:“承蒙福晋关照,妾身一切都好,谢福晋关心。”
富察琅嬅:“早就想请妹妹来院里小聚,奈何本福晋怀胎身子不爽利,这一来二去呀,都耽搁了。”
玉妍:“福晋怀着爷的子嗣,子嗣最大,怎么敢贸然叨扰福晋。
对了,这是玉氏特有的红山参,有百年之久,补气养身最好不过,特地带来给福晋安胎。
这匣子黄玉也是玉氏产的,等二阿哥大了,给他做配饰最好不过了。”
富察琅嬅很满意玉妍的礼物,最满意的还是玉妍的态度。
富察琅嬅示意莲心收下玉妍带来的东西。
富察琅嬅:“玉妹妹客气了,你心里想着本福晋和永琏自是好的。
快到午膳时候了,妹妹就陪本福晋一起用膳吧。”
玉妍看到福晋桌上满满一桌膳食,都是大菜,啧,还是当福晋好,什么好的都优先。
两人用膳氛围良好,你来我往。
回的时候,玉妍带回一堆富察琅嬅私库里的好东西。
玉妍:“把珂里叶特海兰的消息,传到福晋耳朵里,记得隐蔽一些。”
贞淑:“主儿放心。”
时间来到十一月,京城的天气骤然变冷,玉妍已经穿上了冬装。
这天,贞淑取回午膳,到了里间,一脸严肃。
玉妍:“怎么了。”
贞淑:“奴婢在御膳房发现福晋身边的素练,吩咐御厨对瑛格格的饭菜下东西,奴婢生等着没人的时候过去查看一番。
发现是令人虚弱的药物,瑛格格这胎本就大,这还服用虚弱的药,生产之时一定会一尸两命的。”
玉妍:“想办法让瑛格格身边的人知道,到时候尽量保住瑛格格的胎,最好是让瑛格格知道是福晋害的她。”
贞淑稍微动下脑瓜就知道玉妍打的什么主意。
笑着应下。
仪岚院
富察褚英愈发觉得精力不济了,她身边的文心建议道:“格格,既然府医查不出来,那咱们就托宫外的老大人查查。”
富察褚英想了想,遂同意道:“那你就把我平日用过的安胎药渣、点心、饭菜都拿出去检查一番。”
富察褚英的动作很快,一天的时间就把饭菜问题查清楚了。
富察褚英生气的摔了一个杯子。
富察褚英:“你说什么?”
文心:“主儿,老大人那边说,主儿您用的点心里掺了山楂,安胎药里掺杂了令人好胃口的药物,膳食里又掺杂了令人虚弱的药。
奴婢还查到福晋身边的素练经常接近主儿您的膳食点心。”
富察褚英:“福晋,她为什么要害我?我对她恭恭敬敬,从无半点逾矩,她竟这般容不下我”
文心看着自家主子的样子,也很伤心。
文心:“主儿,还有一点,大夫说,以主儿的身体状况,子强母弱,主儿若是舍子...保母....只要两年就会油尽灯枯。”
听到此处,富察褚英心里咯噔一下,颤抖着问道:“若舍母保子呢”
文心:“大夫说这样好歹还有一条命可以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