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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福没将这小插曲放在心上。

这种低端的手段在他三岁起就不会相信了。

想当年他刚入宫便住进了阿哥所。

但是因为各种原因,他还是动不动就要赖在乾清宫。

虽然是住在侧殿,但是总不能孙子还在宫内,康熙他便召后妃吧?

因此每次他在乾清宫睡觉的时候,康熙都会在乾清宫待着哪也不去,更别提召人侍寝了。

随后便有一个看不惯他,认为都是他霸占了康熙的时间害得康熙没时间来后宫的小贵人。

用今日这种手段将他骗走,本来是打算伪装成他贪玩爬上假山,结果不小心失足掉下来摔死,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快摔到地面上时感觉有轻飘飘的云垫在身下,他一点事都没有站起来。

只是站起来的时候脚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一颗石子,他站起来立马便摔了一跤,害他摔掉了一颗牙。

纳福还记得自己当初的害怕和崩溃,有很长一段时间都黏着康熙生怕自己再被人骗了出去。

“世子爷,奴才给您加些热水。”

万安的声音打断了纳福的回忆,他拿下覆盖在面上的帕子,“进来吧。”

万安进来的时候提着一个小木桶,见纳福双臂打开搭在浴桶边上,小心翼翼地沿着浴桶边加入热水。

临走之时还是说了一句,

“世子爷,可别泡太久了。”

纳福淡淡地应了一声,不过又过了一盏茶时间,他便一抹脸,将脸上的水珠擦干,自己换好了放在一旁的衣裳。

万安听见里面的声音又等了一会,估摸着时间带着人进去收拾帐篷内的浴桶。

纳福坐在书桌旁,万安连忙上前磨墨。

纳福提笔写了一封信,随便还简单画了一幅小简画,便是他提箭射中两头鹿的场景描绘。

他暗戳戳地将自己描绘地特别轻松惬意。

这种写信时随便画上两笔还是和慕瑶学的。

“派人将这信送回去,一定要交给额娘。”

不然他担心阿玛直接将信给拦了……

“是,奴才这就去办。”

纳福写完信之后,天色渐渐暗下来,但是营帐之中气氛渐渐热烈,欢呼声都传到他这边来了。

他没有犹豫,决定去康熙那里讨要奖励。

毕竟他可是完美地完成了自己说出口的诺言。

梁九功看见纳福的身影便是双眼一亮,

“呦,世子爷你可算是来了。”

梁九功一边将他迎进去一边轻声说道:“有人想在今日闹事被十三阿哥发现了,皇上刚刚罚了那些胆大包天之人,这会心情不太好。”

纳福立马便想到了那猎场之中多的可怕的蛇,大部分无毒但是也有一些有轻微毒素。

若是谁身上又被下了引蛇粉,估计身上会密密麻麻地爬满蛇,不被毒死也会被吓死。

他当时便想估计又是哪家的下作手段打算害人,因此直接几箭将藏在树上的蛇钉死,将这件事捅在十三阿哥面前。

他最喜欢这种不经意间将别人干的坏事挑破的感觉了。

嘻嘻嘻。

尤其是没有人知道是他发现的,想报复都找不到人。

这种感觉可太棒了!!!

纳福进到帐篷里面时意外发现里面还有人。

跪在地上的胤禩和一个陌生的少年。

纳福瞥了一眼梁九功,让他来救火,好歹也要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吧?

梁九功讪笑一声,做着手势让他进去。

纳福的身影一出现便吸引了帐篷内其他人的注意。

他压下心里对梁九功吐槽的欲望,上前行礼,

“……皇玛法……”

康熙点点头,示意他随便找个地方坐。

然而这周围只有康熙身旁有空余的椅子。

但是他一旦坐下,那……

胤禩就有点像是在跪他了。

总感觉怪怪的。

若是阿玛在的话,他肯定会笑得贱兮兮然后一屁股坐下吧?

纳福脑中胡思乱想着,然后坐在了康熙下面。

一想到要一直站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还是愿意让别人尴尬。

反正做错事的又不只是他。

然而这一坐便出了事。

他刚一坐下那陌生的少年便抱住了他的腿,

“表弟,世子爷,你得帮帮我!”

纳福:“?”

你谁?

纳福没好气地直接一脚将人踹开,皱着眉头看向康熙,

“皇玛法,这人是谁?”

他这一话一出,没有漏掉八贝勒胤禩脸上的错愕之情。

他内心升起一抹奇怪的感觉,然后又低头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眼,发现自己确实是不认识。

纳福盯着只顾着喝茶的康熙,再次嫌弃地将又抱上自己腿的少年踢开,面上带着一抹烦躁之色,

“你到底是谁啊?”

纳福见康熙不理他,视线便落在跪在一旁的胤禩身上,“八伯,这是谁?”

胤禩看着端坐在侧方的纳福,内心有些难堪,不但是他现在跪着而对方却能好好地坐在上面。

还因为纳福如今这毫不客气的语气,难道他是底下那些随意使唤的奴才吗?

然而不论是纳福还是康熙都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毕竟纳福温和的外表下本就是对待外人冷漠的内心。

和康熙一模一样。

十分相似的爷孙俩可不会觉得对方会有什么问题,更不会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

胤禩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怒气,“这是钮枯禄富格,按理来说你应该叫他表哥。”

康熙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抬眸看了眼胤禩,眼中闪过一抹浓重的不悦。

纳福一言难尽地看着胤禩,他感觉自己脑子好像有点不够用了。

什么阿猫阿狗也跑来当他亲戚了?

不应该说这是谁谁谁儿子吗?

怎么就变成他表哥了?

还有这表情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他不认识这少年好像还有错似的?

酒喝多了吧?

纳福打量了一下胤禩的神色,发现他眼神清明,面无醉色。

那看来就是脑子有病。

纳福心中下了结论。

难怪额娘和阿玛都让他离八贝勒远一点。

浪费他那几声八伯。

很绕口的好不好?

早知道寄给额娘的那一封信晚点让万安送走了,应该把这件事也讲给额娘听的。

这也太逗了。

纳福直接当做没听见,凑到康熙身边给他自己倒了一杯茶,

“皇玛法,孙儿也口渴了。”

康熙见他凑上来也不恼,反正是他自己倒茶喝又不是让他倒。

对于纳福,他都不知道给出去多少宝贝了,哪里会在乎这么一点点茶水?

纳福喝着茶水就当自己看不见底下还跪着的两人。

那钮枯禄富格敢抱纳福的小腿,但是可不敢在康熙面前放肆。

他低垂着头眼眸中闪过一丝怨恨。

一时之间帐篷内寂静无声。

纳福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刚刚那钮枯禄富格上来便抱着他求饶便大概知道那钮枯禄富格是犯了大事还捅到皇玛法面前来了。

莫不是那蛇的事情?

纳福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林子中的事情。

他偏头看向康熙,

“皇玛法,这不会就是那傻子吧?”

康熙淡淡地瞥他一眼,像是在责怪他用词不当,但是却点点头认同了纳福的话。

纳福闻言又看了一眼,然后嗤笑一声,“没脑子还恶毒。”

帐篷内的抽泣突然响亮起来。

康熙眼中厌恶逐渐加深,梁九功立马上前将人拉出去。

帐篷内便只留下胤禩还跪在地上。

胤禩艰难开口,“皇阿玛,一切都是儿臣管教不利,还请皇阿玛责罚。”

“你确实该罚。”

康熙冷冷道,眸光幽暗,

“能让人在猎场中用出这样的低劣手段,真不知道你到底在干什么?!”

康熙厌烦地挥挥手,“算了下去吧。”

胤禩沉默起身,然后说道:“儿臣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了。”

康熙:“嗯。”

纳福看着胤禩离去的背影,阴郁带着萧瑟,随后他淡定地收回了视线,

“皇玛法,宴会什么时候开始?”

康熙没好气地瞥他一眼,

“朕忙了一天,你呢?跑出去疯玩!明明发现又不对劲的情况还有待在猎场之中,难道不知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的道理吗?”

纳福没想到不过转瞬之间,劈头盖脸挨骂的人就变成了他。

他感觉自己好可怜,就像是风雨飘摇中的风筝,马上就要被吹走风筝线去远方流浪。

康熙看着忽然整个人都凄凄哀哀起来的纳福,狠狠地皱起眉头。

这是又闹什么呢?

康熙薄唇微动,忍下想要骂人的冲动。

“走吧,也到了开宴的时间了,正好用你打的两头鹿做主菜。单独给你留一条烤鹿腿。”

纳福笑嘻嘻地扶着康熙,“就这样?皇玛法不是答应过我有其他的奖励吗?”

康熙浅笑着说道:“臭小子,其他人便是得了头名也不敢找我要奖励,就你,打了两头鹿尾巴都快要上天去了。”

纳福一点都没有羞愧的想法,嘴里振振有词地说道:

“孙儿才多大?能从他们手里猎得两头鹿已经很不错了。更何况这才第一天,等明日孙儿指不定就能猎狼猎熊呢!”

康熙闻言想起了一件往事,“你额娘还没和你阿玛成婚时,朕那时候才刚有给她们指婚的打算,你额娘第一天便给我送了一份大礼。不仅猎了一头黑熊,还硬是从狼群中将你阿玛和九伯救了回来。”

纳福睁大眼睛,他可从来不知道这一回事。

“难怪……”

纳福喃喃自语道:

“难怪阿玛不敢惹额娘生气。”

康熙沉默了一瞬间,“……咳咳咳,你额娘确实是武德充沛了一些,刚来京城那一会看谁不顺眼便抽谁,不少人来找朕哭诉。”

“问题是婚期将近,朕也没办法。好在你额娘都是别人先来招惹她,她才会出手,你额娘前脚打人,你阿玛后脚便上门替你额娘讨要说法,说是他们气到了他福晋。”

纳福:“!”

康熙继续说道:“朕那时候还有些担心你额娘会不会打你阿玛,还偷偷让人盯着。”

康熙说这话时声音低了下来,显然是觉得这件事实在是不太好意思说出口。

“后来呢……”

纳福有些迟疑地说道,毕竟不用想都知道,阿玛肯定挨了额娘揍。

“后来你阿玛成婚之后,天天被你额娘督促上进了好长一段时间。”

“朕满怀欣慰,觉得没有指错人。这倒是难得的好姻缘。可惜后来让他去赈灾,他雪天翻车差点没命,之后你额娘便对他松懈了下来。”

康熙冷哼一声,“你阿玛更是奇懒无比,有人在后面督促还好,若是没人,成天便在工部喝茶闲聊。”

康熙叹了一口气,“后来你出生,朕把你带进宫里抚养,更不好对你额娘说些什么了。”

“你阿玛就连出京的差事都不愿意干了,一天到晚跑阿哥所看你,生怕你被别人欺负了去。”

康熙抬眼上下打量一番纳福,眼中有些恍惚,

“感觉这些都还是昨日,怎么一下子你便长如此之大了?”

纳福站在康熙身旁,仰着下巴一脸得意,“这说明我阿玛和额娘将我生得好,皇玛法养得好!!!”

康熙心中那淡淡的忧伤感立马散去,他嘴角抽了抽,“走吧。”

纳福和康熙走在前头,梁九功等人跟在后头。

等入了宴,康熙端坐在上首,一旁的蒙古王公连连朝他敬酒。

纳福则是被这边的同龄人围住了,同样是吹捧、敬酒的一样流程,深得其父真传。

纳福年纪小,紫禁城中没人会对着他灌酒,酒量尚未练出来。

然而慕瑶知道蒙古诸部都是一些什么脾性,提前准备了两大葫芦的解酒丸,提前吃一颗,便是灌上四五斤酒也不怕。

因此他也猛猛地和他人喝酒。

那灌酒的架势立马赢得了周遭人的尊重,喝彩声一声比一声响亮。

康熙有些错愕地看着这一幕,然后吩咐梁九功去看着点。

康熙没有避着人,不少人听到了康熙说的这一句话。

落在纳福身上的打量的视线越来越多,然而本人察觉到了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来者不拒,是个人敬酒他都喝。

喝倒了一大片的人,自己脸上也逐渐满起绯红。

一直到翌日,他酒醒之后便听见万安将昨日夜里宴会上发生的大事。

纳福震惊地说道:“你说什么?八贝勒给皇玛法送了毙鹰?”

万安面色凝重地说道:“是啊!八贝勒本来是说得了两只勇猛的海东青要进献给皇上。”

“皇上让人当着众多蒙古王公的面打开了盖在笼子上面的红布,结果笼子里面却是两头半死不活的海东青,甚至有一头在众目睽睽之下没气了。”

幸好那时候世子爷半醉未醉,梁九功公公让他直接将人给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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