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左右都是禁卫军护航保驾,清一色一样个头的帅小伙,按照现代来衡量,平均身高都在一米八左右,样貌端正,身材素质极高,肌肉组织都达到标准。
沈珍珠脚步轻盈的走在路上,一边看的眼花缭乱。
宝罗香酒楼,哇,好大,好气派。
三层楼,是这古代最高的建筑了。
但是,能不能在环境上下点功夫啊,硕大的酒楼里,满眼的桌子凳子。
买卖得做,但是顾客的心里享受也是必须要考虑的。
一进们摆上几组大沙发,窗户改成落地窗,再挂上尊贵典雅的布艺窗帘,奢华闪亮的吧台。
再将桌子与桌子间做个简单的隔断,放上个清幽的音乐,门口站上几个年轻貌美的迎宾员
啧啧,这酒楼如果哪天黄了的话,她铁定兑下来。
自荷包中拿出小本本,隆重的写上宝罗香酒楼五个大字,然后郑重的画了个圈,下面批注,沈氏企业所有。
当铺,果然是做金钱买卖的,门口的幌子上挂的竟然是大铜钱。
不过,那高高的柜台做的实在是不近人情,直接给来典当的顾客造成了低人一等的自卑心里阴影。在说,这古代人动不动就轻功啥的,柜台在高,也不见得就保险啊。
绸缎庄,貌似有些太枯燥了吧,放眼望去,一屋子的花花绿绿的布,实在是没什么美感。
若是将现代的商场放到这里,非得将这些古代妇女的眼睛都晃瞎了吧。
沈珍珠想到此,心里偷笑。
转了个弯,沈珍珠顿时眼睛一亮。
哇!
看到了,看到了,她终于看到了古代的妓院!
请君阁
什么,古代的妓院不都是叫什么怡红院,万花楼啥的吗?
这名字也忒含蓄了吧?
还有,整栋楼都应该买下来吧?不是应该一楼门口站满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上街拉客,然后二楼的窗户边挤满了姿色上乘的姑娘们,手里挥动着小手绢,打着飞眼,明目张胆的勾引富家子弟吗?
这个妓院,却怎么紧邻着买卖圈的店铺啊。
卖花圈的不是应该有自己的一趟鬼街吗?
怎么能夹杂在商铺中说冒出来就冒出来了呢?
若是喝多了走错了屋,直接被塞进棺材里,多晦气啊。
沈珍珠叹了口气,哎,科技落后的古代人,头脑思维也落后啊。
看来,她责任重大啊。
于是,有掏出小本本,郑重将请君阁写在待拯救的那一行。
突然,她发现似乎不太对劲。
抬头看去,呀,她掉队了!
光顾着要拯救别人了,竟然没发现自己什么时候已经脱离了队伍。
她提起裙子,正想追上去。
人却突然被腾空拎起,沈珍珠吓得的大叫了一声。
“啊,谁啊?”她在空中拳脚打踢。
却完全没阻止住那人的掳劫,眨眼功夫,她人已经坐在了马背上。
她攥起小拳头,正准备运气的当口,耳边突然响起一道男人的声音,“姑娘别怕,在下只是看到姑娘落后了,想捎姑娘一程。”
沈珍珠终于看清了那人,剑眉醒目,双眉中间是一颗黑色小痣,凭的给威风凛凛的男子增添了几许文雅之气。
沈珍珠突然记起他是谁了,那天晚宴上,给她出九宫图的烈焰国使臣的护卫。
没错,就是他。
“多谢公子好意,不麻烦公子了。”
沈珍珠说着,便要跳下去。
可是那人却不放手,双手紧箍着她的纤腰。
“我不觉得麻烦!”男人说道。
沈珍珠有些生气了,她厉声说道,“公子误会了,公子不怕麻烦,但是我是个怕麻烦的人。”
那男人唇边带出一丝笑意,仅被一只玉簪束起两边的墨发披散在肩头,随风起落间摩挲着沈珍珠的脖子,冰冰凉凉的。
男人的话也是冰冰凉凉的出口,“我好心送姑娘一程,姑娘怎么会觉得麻烦呢?”
沈珍珠答道,“男女授受不亲,公子没听说过吗?还是公子是故意想毁了我,已报那日晚宴之仇?”
男人呵呵的笑道,“姑娘的记性可真好,不过在下可是没有姑娘想的那么卑鄙。那日姑娘赢得漂亮,在下佩服。所以,今日看姑娘落后,才想帮忙。”
沈珍珠轻轻一笑,“那我这厢先谢过了,是我眼拙将公子当成了卑鄙小人。那么,公子就让我看看你坦荡正义的胸襟吧?”
男人疑惑的看着她,“不知姑娘这是何意?”
沈珍珠笑着说道,“公子如果真的是君子,就该施与人而不伤与人。为了我的名节,公子就该好事做到底,将这匹马让给我骑。”
沈珍珠歪着头看着他,“当然,公子您也有选择的权利,将我赶下去。无论您怎么选择,我都心存感激。”
沈珍珠面带微笑,字字珠玑。
男人听她说完,愣怔了几秒钟,然后竟呵呵的轻笑出声。
他黝黑的眼睛看着沈珍珠说道,“姑娘不仅伶牙俐齿,还有一颗玲珑心窍。在下如果不将马让给姑娘,到真真的成了卑鄙小人了。”
他话音未落,人已经飞身下了马。
立与马前,他仰头看着马上的女子,微微笑道,“我的马比普通马都高大威猛,若是一会马惊了姑娘,或者姑娘下不去马,只管来求在下。在下,会跟随在左右等着相帮。”
沈珍珠本想他下马之后,她就将马还他。
此时,听他这样一说,心里的气顿时又被他勾起。
小瞧她是吧,那就试试看。
沈珍珠呵呵一笑,“那公子可睁大眼睛瞧仔细了。”
说罢,双脚一夹马镫,马便嗖的一下冲了出去。
男子眼中现出一丝惊讶,身后急急的有一匹马到了他的跟前,正是那烈焰使臣。
他来到男子的跟前却脸色卑恭,“主子!”
男子眼神瞬间掠过一丝严厉,他马上住口。
男子足尖一点,凌空而起,伸手过去一把拎起烈焰护卫队中一个侍卫,准确的扔到了另一个侍卫的马上,他骑上空了马背上,呼啸而去。
那侍卫惊呆了,竟想不起自己是如何到了同伴的马背上。
沈珍珠骑在马背上,说话间已经跑出了帝都城里。
那马果然不是普通的马,性子暴烈,知道自己背上不是主人,前蹄后蹄都不走直线,根本就想将沈珍珠自马背上摔下去。
沈珍珠可不是个好惹的主,且莫说在现代,妈妈曾经带她学过骑术,入宫之初她从广西可是一路骑马而来的,那可不是闹笑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