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你就动下试试吧!”翟秋水不禁嘴角带着一丝嘲讽。
就好像是在看着一场拙劣的小丑表演。
“那你就去死吧!”周溪感觉到翟秋水的目光深深刺痛了他,毫不犹豫的直接对着虚空一点,“太昊剑气给我斩!”
听到太昊剑气四个字,翟秋水的嘴角不禁微微抽动。
他没想到对方竟然会在这里布置了太昊剑阵,而且现在还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或者也可以说是自作自受。
不过周溪的话音落下足足有十几个呼吸,压根就没有什么太昊剑气降降临下来。
“这就是什么太昊剑气?你莫不是在开玩笑吧!”翟秋水饶有兴趣的看着周溪,脸上全都是嘲讽之色。
“不可能!我分明拿到了太昊剑阵的令符,刚才我还能够操控,现在怎么……”此时就算是周溪也不禁呆住了。
“哈哈!”
翟秋水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
可是他看向对面二人的眼中却是充满了嘲讽。
在自己的太昊剑阵之下,还想要伤害自己,这件事就是笑话。
这太昊剑阵完整的阵法是由十二座大阵组合而成,所以又被称之为被称为十二地支煞剑大阵。
这十二座大阵可组可分,而现在翟秋水所处的这片灵田就是其中一座大阵是南方巳蛇阴火剑阵,而对方应该是得到了这座大阵的控制令牌。
不过这座大阵他了如指掌,瞬息间就可以被他所控制,所以任凭对方如何催动令符大阵都毫无反应。
“你给我上去杀了他!”周溪恶狠狠的看向了身边的五师姐,用不容质疑的语气道,“他只是一个合一境的小丑,我相信你能够杀死他!”
“我……”五师姐看了看翟秋水,一咬牙召唤出一柄长剑,朝着翟秋水就直接杀了过去。
她的剑法虽然看起来华丽,可是在翟秋水的眼中却是无比的拙劣。
“你就只有这点本事吗?”翟秋水探手朝着劈斩过来的长剑就直接抓了过去。
“你去死吧!”五师姐看到这一幕,顿时眼中露出了狂喜之色。
她战斗力虽然不怎么样,可是中的这柄剑却不是凡品。
这乃是一柄顶阶的后天灵宝,正是羽化宗送给她的宝物之一。
她就不相信,对方的手掌还能够与自己手中剑所抵抗,必然会是一个手掌断裂的下场。
“铮!”
就在她心中狂喜的时候,就听到了一声金铁交鸣之声。
然后她就感觉到了一股恐怖的力量,一下子随着长剑传递了过来。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身躯就一下子就开始拼命的抽搐,然后轰然一声就砸落在了地面上。
此时可以看到她抓住长剑的手掌已经完全变成了一片焦糊,而她的身上布满道道雷蛇,不断的在侵蚀着她的全身各处。
甚至因为雷霆的麻痹力量,她喉咙里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
“你就只有这点力量吗?”翟秋水一把将那柄长剑夺了过来,然后毫不犹豫的一脚就踏向了对方的头颅。
“救……”
见到一只大脚朝着自己踩来,五师姐拼尽全力,想要嘶吼。
可是她刚刚才说出了一个字,她的头颅就直接被踩爆。
“咕咚!”
对面的周溪看到这一幕,也不禁双眼瞳孔微缩,心中充满了惊骇。
眼前这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青年,竟然会如此xue腥暴力,毫不犹豫的踏碎了自己师姐的头颅。
这若是换做是他,却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你……你想要做什么!”看到翟秋水持剑一步步向自己走来,周溪忍不住连连后退,眼中露出了惊恐。
正所谓打人先打胆,就是要让对方害怕,生出畏惧。
“你说呢!你要杀我,我自然就要杀你,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翟秋水大步而来,声音冰冷。
“不……这是个误会,咱们有话好说!”周溪面色非常难看,飞快的给翟秋水解释,“这一切其实都是你师姐挑拨的,我其实并不想杀你……”
“是吗?”翟秋水脚下步伐不停,眨眼就到了周溪面前三丈的距离。
“当然……你给我去死吧!”就在此时,周溪的脸上一下子露出了狰狞之色,手中一道土黄色光华闪烁,就朝着自己飞来。
“嘭!”
那道土黄色光华还未接近他,就直接炸开。
“我艹!”
翟秋水看到这一幕,顿时忍不住直接爆了粗口。
这分明就是他的重力阵!
他之前制作了许多重力阵在万通商会贩卖,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在这个时候拿出来对付自己。
这还真是作茧自缚,有够倒霉的了。
当然只要是阵法,他都可以轻松化解,更不要说是他自己制作的阵符了。
就在重力阵炸开的一瞬间,他的手指对其连连点动。
顿时那座重力阵一下子崩溃瓦解,哗啦啦的化作了一片土黄色的粉末在半空中飘散。
“你……这……怎么可能!万通宝楼竟敢骗我,卖给我假货!”周溪眼睛瞪大,原本想好了重力阵发动之后的各种手段,此时全都失去了效果,他就这样愣在了原地。
“不是他们卖给你假货,而是你用错了对象!”翟秋水一步就到了周溪的面前,举拳就朝着他砸去。
“嗡!”
一道湛蓝色的水光从周溪的胸口扩散出来。
那是一枚小拇指大小的蓝色徽章,竟然直接抵挡住了翟秋水的这一拳。
“死吧!”
周溪此时发出了一声大吼,张口喷出了一道赤色剑光。
两人相距此时不过三尺,这一道赤色剑光速度之快已经超越了想象,一下子就到了翟秋水的头颅之前。
仿佛下一刻就可以直接将他的头颅穿透,将他的识海撕裂,神魂湮灭。
“哼!这东西对我无用!”
翟秋水却是丝毫不避不闪,只是这样任凭那道赤色剑光刺在自己的眉心。
“咔嚓!”
只见到那道赤色剑光撞击在他的眉心,仿佛是一块脆弱的玻璃撞在了钢板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