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老者听到对方这样说,面色一下子变得无比难看。
“行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的那些小动作都在我的眼中!不过我还是劝你一句,千万不要逾越,穆太上就是最好的例子!”白衣中年人淡淡道。
“好……好!”老者面色无比难看,转身就消失在了宫殿前。
“白兄,何必如此!”有人劝说道。
“哼!这种人就是书院祸乱的根源,若是有一天我掌管学员,定然会将这些人铲除!师尊……您闭关的时间太长了!”白衣中年人此时脸上露出了一抹无奈。
周围的人听到他这样说,再也没有人敢开口。
战斗很快结束,翟秋水他们所在的擂台上此时只剩下了八人。
他们身周的迷雾这才缓缓消散,露出了两人的身影。
“剩余一百二十人,进入资格赛!”上方再次传来一个声音。
“轰隆隆!”
十二座擂台缓缓沉入大地之下,场中有光幕逐渐开始扩散,将四周围所有人推开。
很快中央一座巨大擂台缓缓升起,擂台占据了整个山顶三分之一的空间,四院所有弟子此时自觉的退到四周观战。
“一百二十人上台!”那个声音响起。
翟秋水他们纷纷跃上擂台,即便是一百二十人落在擂台上,此时也觉得空空荡荡。
很自觉的各大分院的人站在了一起,他们全都警戒的看着其他分院的人。
万剑分院剩余的弟子较多,足足有五十多人,而主院的人最少,只有七人。
“一百二十人将会进行抽签,两两对战。胜者将会进入胜利组,败者将会进入失败组!败者组却是直接开始混战,最后十二人将会继续与胜者组汇合,七十二人进行两两对战,三十六,十八,直到最后剩下九人!”
规则非常简单,就是一次次的战斗,战斗到最后九人,就获得了进入破碎秘境的资格。
“开始抽签!”虚空之中降临下一道道白色光华,这些白色光华进入了光幕之中速度一下子变得无比缓慢。
“嗖!”
此时有人动了,身躯一闪就已经到了那些白色光华面前,随手抓住了其中的一枚。
第一个动的人正是周太上的儿子,那个目空一切,狂傲无边的少年。
他看了一眼手中的抓住的白色光华是一块玉符,其上刻着一个大大的1字。
“动手吧!”翟秋水虚空一抓,一股虚空之力牵引着一道白色光华落在自己的手中。
他看到玉牌上面的数字是十七。
“我的是二十一!”北寒青此时也拿回了令牌,看到上面的数字也不禁松了一口气。
她最怕的就是与翟秋水对上,那可直接认输就好了。
“单数靠左,双数靠右,相邻两个数字就是对手!”那个声音继续道,“现在所有人退到光幕之前,一号和二号开始战斗!没有任何规则,一方失去战斗力或者认输为止!若是有人故意杀人,那你也一样要死。”
周太上的儿子,大步走出看向对面所有人,眼中流出了一抹冷意。
“你最好主动认输,否则可不要怪我周一鸣下手无情!”少年昂首而立,声音清冷之中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狂傲。
“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不过我还是要一战!”对面走出一个少年,看起来十八九岁的样子,满脸的憨厚执拗。
“王举!原来是你……你还真的很有胆!”周一鸣咧嘴一笑,“既然你打算与我一战,那就要做好被打残的准备!”
“怕你我就不上来了!”
被称作是王举的少年,听到了对方的话,也不禁面色微变,不过却是强压住心中的忐忑,大步走了上来。
“那就开始吧!”
周一鸣身躯在虚空之中划过一道残影,刹那就到了王举的面前,一道青色光华从周一鸣的口中喷出,化作了一柄青色小剑,直取王举的眉心。
“杀!”
王举身上土黄色光华浮现,一层厚重的土黄色甲胄穿在了身上。
他虽然速度不快,可是头颅后仰,一下子躲闪过了青色小剑的袭击。
“嘿嘿!”
周一鸣冷笑一声,手指弯曲一大蓬蓝汪汪的牛毛细针飞出。
牛毛细针一飞出,瞬间形成了一张蓝汪汪的大网,直接笼罩住了王举全身上下所有要害。
“这……使用这种手段都可以吗?”此时许多人看到这一幕,不禁眉头皱起。
“没有听到刚才的话吗?可以使用任何手段!”
“哎!王举要败了,轮真实实力他也不是周一鸣的对手,而且现在周一鸣还无耻的使用这种手段!”
“嗡!”
土黄色甲胄释放出无穷光华,可惜牛毛细针仿佛可以穿透这些能量防护。
打在土黄色甲胄之上发出一连串‘叮叮当当’的响声。
“竟然防住了,看来那甲胄也不简单啊!”
“是啊!却是……”
议论的声音此时戛然而止,王举身躯直挺挺的仰面倒地,面色惨白一片,嘴唇发紫,显然是中了剧毒。
“一号胜!”那个声音没有丝毫情绪,“将解药拿出来,否则你的成绩将不会作数!”
周一鸣似乎早就知道对方要这样说,直接将一枚药丸丢在地上,转身大步离去。
早有王举的同学冲上去将那枚丹药塞入王举口中,将他抬了回去。
“这家伙好狠毒,翟师兄,你一定要小心。”北寒青看着对面的周一鸣,眼中带着凝重。
“无妨!他的这一招对我没有丝毫的作用。”翟秋水可是有自信。
自己的肉身就算是普通的先天灵宝都无法破开,更不要说这些毒针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即便是中了毒他也不会有什么大事,他这具肉身可是先天灵宝所化,普通毒药对他根本就没有作用。
“还是要小心点,此人非常的奸诈。”
“一切还都要以实力为主!”
“下一场,开始!”
拿到三号的竟然是剑寒州,他看了一眼翟秋水与北寒青,这才大步朝着场中走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