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1.18
我出现在一个操场上,穿着迷彩t恤,而我身边的人穿的衣服也和我一样。
我意识到我正在军训。
紧接着,我突然回到了床上,床是上下铺,我在上铺。
我爬下床,走出房门,跟着和我一样穿着白色校服的同学走去教室。
此时的我已经把军训的事给忘了。
上课,下课,吃饭,回宿舍睡觉。
这样的校园生活过了一天半,在午休起床和同学去教室的路上,突然有一个同学凑到我旁边,问我为什么不去军训,还错过了打枪,要是我再不去的话,到最后军训的分数就只有十几分了。
这时,我才想起我还有军训这回事。
然后,我就跑起来了,跑出学校,跑进了一栋大楼,沿着楼梯跑上了63楼,最后朝着玻璃幕墙撞去。
玻璃破碎,我冲出了半空,继续依着向前冲的趋势撞进了在这栋大楼隔壁的另一栋大楼。
待到我站定抬起头,我看到在我面前的白色走廊,走廊上有很多门,门边的墙上有一块块突出来的门牌。
203、204、205、206……
这时,我又意识到了一件事,我计算错了落点,来到错误的楼层,刚刚我应该爬到更高一点的楼层再跳。
但事情已经这样了,我只好穿过走廊,往楼上走去。
直到看见一扇写着博德二字的门,我推开门,走廊上来来往往走着清一色全是穿着迷彩t恤的人。
2025.1.19
起初,我是站在两个人后面看他们玩《三角洲》,接着他们又玩起了《王者荣耀》。
在这一片黑暗中,唯一的光源是这两个人面前的电脑屏幕。
突然,头顶上方射进了一道光线。
我抬起头,看到了一张脸,这张脸上只有一颗占了整张脸百分之七十面积的眼睛,眼睛下方则是一张大嘴。
然后,更多光射进来了。
我们这三个人或许是在一个山洞里,又或是在一颗蛋里。
在蛋壳被打碎后,我们开始逃跑,身后则是那个独眼巨人在追着。
其实独眼巨人的肩膀上还坐着一个小人,它像是哥布林,脖子上戴着一圈白色的骷髅头。
而独眼巨人的脖子也戴着一圈人头,这些人头是骷髅头的过去式,像是砍下来没多久,没有经过烹煮,去皮等处理,脸皮都完好地覆盖其上,像是闭上眼睡着了一般。
我们在前面跑,巨人在后面追,相互之间的距离时刻保持在一定范围内。
巨人突然摘下它脖子上的人头项链朝我们扔来。
但它的准心似乎有点糟糕,每一个都没砸中我们任何一个人。
然而,那些人头却在落地后,像是醒了一般睁开了眼,张开了嘴,从口中喷出白色粘液,把我们通通粘在地上,动弹不得。
2025.1.20
最近都在7点13分-7点16分之间自然醒来,然后又睡着。
和一个人来到一栋楼前,我们是来这里找一个朋友。
走进门廊,我看到墙上有一个牌子。
牌子上有两列分成左右两边的数字,意思应该是往左走是去左列门牌号的房子,右边则反过来。
202丨302
203丨303
204丨304
202,那是我们要找的人的家。
不过我们没有往左边走,而是走出门,走回外面,对着整栋楼喊。
“xxx,我们来找你了,快下楼。”
喊了几次后,我感觉到了地面在微微震动,听到了似乎是下雨前极远处传来的轰轰雷声。
如非洲角马大迁徙一般,这栋房子的门口里跑出了密密麻麻的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2025.1.21
梦到两个场景。
(一)
我指着油表指针在红线下的油表对司机说:“你起码把油加到红线上呀,十块钱的油也够了吧。”
(二)
肯定是白天看了我弟弟的成绩单才做的梦,毕竟十几年前那会儿,成绩还是有具体数字的,而不是像现在用Abcd。
具体的各科成绩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有两个差的。
一个是数学是等级b,再一个是体育,等级R。
还记得等级A是红色,b是绿色,c是黄色,到了R则是灰色。
在体育下方还有一句评语。
不擅长体育,跑步速度慢,做操姿势不规范。
2025.1.23
(一)
梦到家里没电煮饭了,于是我母亲带我去学校的饭堂吃
我们开车从家里出发,在上车的时候,车上已经有两个陌生人坐在里面,但被我们无视了。
我母亲开的车,我坐在后排靠窗的位置。
出了地下车库,天上在下雨,天空阴沉沉,即便现在是白天,路灯也开起来了。
车开得很快,没一会儿就到学校门口了。
车开进学校,然而在校道上,行驶速度依旧没变。
突然,车前方的校道上出现了一个积水处。
同时,刚好有一个撑着红伞,穿着红衣红鞋的女人经过。
车没有丝毫减速,水花溅起一人多高,女人发出了一声尖叫。
车最后停在了饭堂门口,母亲和我下了车,车上那两人也跟着下来了。
我们走上了三楼,找了一个桌子坐下,随后就去打饭了。
打饭处是一个面前放着一个大饭桶,手上拿着长饭勺,头上围着一圈白巾的阿姨。
我走过去,她看见我,说道:“你就是xxx(我的名字)啊,长得和名字一样。”
在打完饭回头准备回去时,她又说:“希望明天不要下雨,不然你就变得不像你的名字了。”
(二)
在乡村的田埂上,走着一个妇人。
她的屁股可谓是巨大,极其突出于身体之外,远远看去,不像“人”,而是像一个“中”字在缓缓靠近。
她走近了一个用稻草和黄泥作为复合材料搭建的房子。
刚准备敲门时,门开了,里面冲出一个背着蓝色书包的小孩。
他撞上了妇人,穿透了过去,然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头也不回地踏上妇人来的田埂,往远处跑去。
在这个过程中,妇人的身体在撞上的一瞬间变得模糊虚幻,在穿透后紧接着又变得实在了。
“哎呀,你怎么来了。”门里又出来一个人,是一个女人。
“他去哪啊?”“中”女人问。
“他去学校上学了,非说什么在家里虚拟上学没有真实感,要去教室里坐着才行。”
“噢,原来是这样。”
“你看,我老公也是这样。”
普通女人指向房子边上的田地,田里什么都没有,是一片荒地,就只有一个戴着VR眼镜的男人,正弯着腰,插着“透明”的秧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