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刚出了医馆大门,文晓棠摸着自己饿得咕咕直叫的肚子,正想着去吃点什么好呢?
一旁的燕少衔却一脸没好气的开口道:“其实你有怀疑的对象是吧。?”
“什么?”被这问题问的一时有些莫名其妙。
燕少衔却自顾自的开始分析道:“你最近确实得罪过人对吗?甚至于此事的始作俑者还有明确的怀疑对象是吗?”
反应过来对方的意思后文晓棠却打起哈哈来:“你为何会这么问?而且此事好像与你无关吧,还是说你真的喜欢我?要给我讨回一个公道。”
燕少衔的脸色拉了下来,非常无语的开口道:“我眼睛还没瞎。只不过你们文家有人好像怀疑上我了,我得为自己 证明清白。”
“怀疑你?谁啊?”
燕少衔将文景成与自己的谈话挑挑拣拣了一部分后转述给了文晓棠听。而被他省略的那一部分是他觉得没有必要说的。
所以最终到了文晓棠的耳朵里她也只听出了自己那位哥哥怀疑燕少衔的意思。
她认真思索了一番后却是坏笑道:“ 我最近的确得罪过人,对于这次的事情 心里也有怀疑对象,而且十有八九就是那个人所为,不过我为什么要帮燕世子呢?”
燕少衔简直被气笑了,这说得好像事情不关她的事一样,自己倒成了吃力不讨好的人了。他当即就决定不再管了,怀疑不怀疑的又能对自己造成什么影响呢?
他转身加快了脚步不欲再与对方同行。
文晓棠反应过来对方可能是被自己的话气到了,忙狗腿子似的跟上去,一溜烟就堵到了燕少衔面前。
她一边倒退着走一边嬉笑着开口:“真该死,又惹我们燕世子不高兴了,燕世子要帮我找歹人我十分感激,我刚刚那样说只是怕连累了世子殿下而已呢。”
可对方还是没理她,往旁边移了一步就继续向前走去,脸上神色隐有不耐。
文晓棠见状也往旁边移了一步又再次站到了对方面前,继续倒退着走又絮絮叨叨道:“燕少衔我错了,我跟你道歉行不行?还有我怀疑谁我也告诉你行吗?我想你堂堂王府世子定是不愿意被人冤枉的吧,我们一起合作,我报我的仇,你证明你的清白可以吗?”
可是燕少衔好像被气的不轻,又往旁边移了一步继续面无表情的走着。
这下倒把文晓棠彻底整懵逼了,这人什么时候这么不好说话了。
她当机立断抱着头蹲在地上嚎了起来:“燕少衔你当真如此狠心不管我了,当日你为了给我解毒早已就……就那什么了,现在却要抛下我不管,你个大尾巴狼你……”
她胡编乱造的话刚说到一半,一双玄色的靴子重新进入了她的视线,男子的声音也冷冷的传来:“闭嘴,你到底还是不是个女子,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一直默默跟在后头的张强听到文晓棠的话后也不禁变了脸色,心里感慨道‘这大小姐不拘于小节果真不是一般人呢。”
这时还是大清早,街上还没有什么行人,文晓棠才敢说出那些话来,看到燕少衔黑着一张脸就调侃道:“我说的是你将名贵的药给我吃,我们又互相帮忙包扎伤口的事,你干嘛这么生气啊!难道你想的不是这事吗?不然你以为我说的是什么?”
燕少衔偏过头去轻咳了一声开口道:“我我自然说得也是这事?不然还能说什么。说吧,你怀疑谁,早点了结事情你好报你的仇,我好证明我的清白。”
文晓棠却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肚子整个人恹恹的,还可怜无比的看向对方懊恼道:“此事都怪它,现在她也非常不得劲,需要吃点东西才行了 。”
说着还特意将饿的扁扁的肚子指给燕少衔看,燕少衔却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就说道:“一天天的就知道吃吃吃,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咕噜……
他话刚说完自己的肚子也不争气的发出了叫声。
文晓棠逮着了机会就要回怼他,燕少衔却不给她机会快步向前走去:“快点吧,吃完了好谈正事。”
文晓棠忙站起身跟上去,又一副柔弱女子的口吻说道:“唉……要是能吃上一口香喷喷的盐酥鸡就好了,只可惜人家酒楼大清早的还没开业,唉……都怪我这肚子不等人呐,你说它要是能等到午时就好了。”
燕少衔只当没听见她的话,继续向前走去。
“唉,我们要去吃什么呀,我真走不动了,好饿啊。”
“急什么,饿不死你。”
好不容易人不生气了,文晓棠闭紧了嘴只好跟着人一路走去。
走了一会儿后,到了月香酒楼后燕少衔直接走了进去。文晓棠心下疑惑道:“为何来这里,酒楼不是早上还未营业吗?”
“想吃就跟上。”
燕少衔拿了个牌子模样的东西给店小二看,店小二看了一眼后引着人去了二楼雅间。
等点好了菜后店小二给二人添了茶,留下一句贵客稍等就下去准备了。
坐了没一会儿,燕少衔也起身离开了,文晓棠问了一句要去哪儿也没回答她。
张强一直守在雅间门外,见燕少衔离开了趁机进了雅间对文晓棠嘱咐道:“大小姐,属下一直在门外守着,若有什么事您唤一声就行。”
文晓棠点了点头说自己记住了,张强就退出了屋外。
等了没一会儿,新鲜的饭菜陆陆续续就端了上来,文晓棠叫住那个店小二询问道:“小兄弟我问你啊,刚刚那位公子你认识吗?他与你们酒楼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呀?”
然而店小二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说那人是个贵客,掌柜的说了要好生招待,两句话说完店小二就退下了,什么话都没有问出来。
不过文晓棠觉得燕少衔与酒楼一定有什么关系,说不定他还是个什么股东之类的呢。
她正想着呢燕少衔就回来了,他褪去了之前的玄衣,换上了一身月白色锦衣。应该是洗漱了一番,银白发丝上还带有水珠,再加上被热气氤氲的微红的脸俨然就是一幅美人出浴图。
文晓棠好像看得有点呆,直到燕少衔坐到她对面才缓过神来。
看着这人将酒楼当成自个儿家的样子,就更加验证了她心里的猜测,‘燕少衔与这家酒楼肯定关系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