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寒池将舒安带来麂荒后,江瑾寒便告诉了舒安其中的一些事,舒安便一头扎进药房,几天几夜研究药物。
终于在一周后,江清玄终于等来了药研制成功的消息。
“婺王殿下先不要着急,还是得让夫人试上一试的。”
舒安出来时,眼睛有些迷糊,他已经连着几天没有休息,加上年龄也到那去了,看着四周时眼睛总要眯着。
“嗯!那我们这就去吧!”
江清玄一时有些兴奋,若是躺在那里的人可以醒过来,那那具身体原来的人也有机会可以醒过来了。
“舅舅,要不先让舒大夫去休息吧,他为了研制药物,已经连续几天没有休息好了。”
温安颜这几日都会去一趟药房,因为舒安研制药物需要加入她的血看看有没有其他反应,因此舒安这几天多么劳累她也是看在眼里的。
“无事的,老夫……”
“唉!你看我,一时有些心急了…那舒大夫先去休息休息,您从元安城来了之后,就一直围着这件事忙碌着,都还没休息,本王让下人为您准备了一间屋子,您可以好好去休息休息。”
江清玄听温安颜说完,也是一拍脑袋,着急将洛子衿救过来,却忘记舒安也只是他请来的客人,都还没让人家好好休息,就让人家忙这忙那。
舒安听完也没推辞,跟随着府里的下人一同就去了房里休息休息,他也有些累了。
“舅舅先别担心,以舒大夫的医术,相信舅母很快就能醒过来的。”
江瑾寒扶着温安颜,因为水土不服的缘故,温安颜最近看上去还瘦了不少,再加上总来回往药房奔波,气色也有些差。
“嗯。”
江清玄的目光在温安颜与江瑾寒两人身上徘徊,不禁露出微笑,等目光停留在江瑾寒手上的佛珠时,江清玄眉心皱了皱。
“舅舅,怎么了?”
“就是看着你手上的佛珠,有些眼熟,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江瑾寒听见江清玄这么问,目光也移向自己手上饿的佛珠,随后启唇道:“舅舅是有觉得有何不妥吗?”
“那倒没有,就是觉得有些眼熟,这佛珠本王曾在先皇手上见过一串相似的,但因为先皇宾天,宫内整顿,本王也再也没见过了。”
江清玄回忆起这件事,想起先皇手上的那串佛珠还是江瑾寒的母亲送给先皇的。
江瑾寒听到江清玄这么说,看向温安颜,好似有什么话欲要询问对方。
“也不是什么事,你们先去休息吧!安颜本就怀着身孕,最近又因为衿儿的事也南院和药房两头奔波,也很辛苦了,子怀,你就先带着安颜过去休息吧。”
“嗯,那侄儿就先过去了……安颜,我们走吧。”
“嗯。”
江清玄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孤寂许久的心好似也在迎来了心生。
“若是当面没发生那些事,也许……我们也是儿女成群了吧。”
——
温安颜被江瑾寒一路搀扶着回到了南院他们所住的屋子。
“小心些。”
江瑾寒将温安颜慢慢扶着坐下。
“瑾寒,怎么了?刚刚舅舅在,我便没有问你,现在就我们两人,你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刚刚舅舅提及手串一事,我也忽然想起来,当年我父皇手上确实有一串,可是我刚开始见到时也只是有些熟悉,并未询问。
现在忽然想起,我想知道这串佛珠时从何处得来的?”
温安颜也知道江瑾寒会问到这个,眼睛看向对方,随后说道:“不知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出去游玩,我中箭那一次。”
“记得,怎么了?”
“那日我回府中后,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老头和我说些什么,可对方支支吾吾了半天,我却一个字没听懂,半夜醒来后就发现了枕头旁有一个黑匣子,那里面正躺着这串佛珠,不过那老头和你一样,他竟然也是异瞳。”
江瑾寒听到温安颜这么说,心里顿时确定了一个事。
“你口中的老头,想必就是我那父皇,普天之下我所知道的,就本王与父皇是异瞳,但你怎么会梦见他?这说来想必父皇也是早已认定你是他的儿媳妇了。”
江瑾寒说到这,面上不禁有些得意。
“父皇的眼光与本王的眼光都是一致的好。”
温安颜:“……”
“你好看你说了算”
“不过,你怎么会梦见我父皇?你们见过吗?”
“我并不知道你父皇是谁,可是只是提到异瞳,你就真的确定是你父皇吗?”就这么凭感觉认定梦中之人就是先皇,未免也太草率了。
“不管了,现在是我们两人的时光,还是不要不要去想那些了。”
“哎!你手往哪摸呢!”
“你最近体重虽然下降,可这里还有在长喔!”
“快放开!疼!”
“就一会~好不好?嗯?”
江瑾寒最后一个尾音上扬,将头慢慢往下移,最后在温安颜xiong部停下。
“嗯~”
温安颜情不自禁发出一句声音,手抱着江瑾寒的头,无不撩拨着江瑾寒的心弦。
“呵~”
江瑾寒一只手紧紧握住温安颜的手,另一只手扶着温安颜的腰。
两人情到深处,不知不觉来到床上,温安颜一下觉得身前一凉,赶紧让江瑾寒停下。
“怎么了?”江瑾寒此时身心喑哑,眸子里有着化不开的情·欲,仿佛下一刻就要将身下的人拆骨入腹。
“不可以,我…我还怀着孕呢~”
温安颜眼神躲闪,她此时脸上微微泛着红,温安颜有些不好意思,她明明一个孕妇,被江瑾寒这么一折腾,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欲念有多重。
“我轻轻的,不弄疼你,好不好?”
江瑾寒虽然嘴上这么说,可脸上却摆出一副欲·念深沉模样,手下的动作也没停下。
“嗯~”
温安颜被江瑾寒弄得身体逐渐热了起来,屋子里的氛围也逐渐暧昧。
最后,两人虽然没进行到最后一步,温安颜却也羞臊得不敢抬起头来看向江瑾寒,只将一软枕扔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