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小晴为了巩固修为,便日夜苦修不缀。
王蛮有心求欢,鼓起如簧之舌,花言巧语,诱她入彀。岂知公孙小晴自得了道,已有一定堪破天机的能力,哪能被他诱骗,只以苦修历劫之言来阻止他。
王蛮碰了一鼻子灰,闷闷不乐,只得独自饮那闷酒。
这一日,他闲坐清心亭中,忽觉心血来潮,掐指一算,不由心中一喜,暗道:“郭寻龙与青木大梁国一行大获成功,冰姬已然脱险,这可算是喜事一件。”
正在思忖之间,忽听园处传来一个声音:“掌门,罗天工求见。”
王蛮略一动念,已知他来此的用意,便笑道:“进来吧!”
罗天工身穿短衣,头扎一字巾,风尘赴赴进入园来,纳头便拜。
王蛮端起酒杯,饮了一口美酒,笑道:“起来吧,我料定你会来的。”
罗天工站起身,垂手而立,恭声道:“禀掌门,巽城阵基业已恢复。”
“很好,坐吧。”王蛮放下酒杯,指了指对面的石椅,对罗天工说道。
“这,弟子不敢!”罗天工说道。
“天工,你我之间非比他人,”王蛮笑吟吟地道,“何需客气。”
“是,”罗天工点点头,“那弟子斗胆了。”
“你来是问七曜神炉的吧?”
罗天工一脸激动地点头,道:“大衍宝炉已经不凡,没想到掌门又提升它的品级,这……这真令人开心,只是……”说到这里,他脸露尴尬,继续道,“天工愚昧,无法掌控神炉,还望掌门授法。”
“呵呵……”王蛮用手指轻轻叩击桌面,笑道,“这又何难……”
说着,抬起食指,指尖一亮,一道金光没入天工印堂。
罗天工立即眼观鼻,鼻观心,用心体悟,不多时恍然大悟,连忙起身朝王蛮叩拜。
王蛮一拂衣袖,托起罗天工,淡淡一笑道:“七曜神炉不但可以炼器,而且是极厉害的法宝,可收他人法宝,只不过,你如今初学乍练,只能掌握其一成威力,只要苦修《七曜真经》中诸般法门,必能令此炉大放异彩。”
罗天工听了这话,露出为难之色,道:“掌门,真经艰深玄奥,天工资质平凡,恐怕难于成功……”
王蛮望定一脸惶恐的罗天工,暗自思量:“此子为人沉稳,性格坚毅,远胜常人,不过性子太直,智力平凡,参悟真经确实困难……”
想到这里,忽忆起妖皇令中的一个秘术来,便道:“此炉事关仙湖炼器大事,甚为重要,也罢,我就成全于你……”
罗天工一听,大喜过望。
王蛮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顿地道:“我可将七曜真气灌注你右手,并施展仙符封印,可使你调控神炉之能,不过你乃凡躯,此气入体万分痛苦,你能否忍受?”
罗天工暗中咬了咬牙,坚定地道:“天工可以忍受。”
“好,”王蛮道,“将右手伸过来。”
罗天工缓缓伸出右手,暗暗屏住呼吸。
王蛮也伸出右手,拇食二指掐住他的虎口,沉声道:“注意,来了。”
说着,王蛮右手登时腾起七色光焰,一如妖皇令上的炎气。
当日,这股炎气连御灵宗主孙异都无法抵挡,现如今王蛮要生生将它封印入罗天工手臂之中,只要稍有差池,罗天工必定会化为灰烬。
王蛮元神运使,缓缓控制此气进入罗天工手臂。
登时,就见罗天工手臂粗如水桶,薄皮下的肌肉筋络骨骼清晰可见。
罗天工只感觉这手臂如受万蛇噬咬,又如小刀剐肉,一会儿如同置于火炉,一会儿又如置寒冰之中。剧烈的疼痛,令他大汗淋漓。
七彩玄光从虎口一直往上漫延,随着七彩玄光的注入,这痛感愈发剧烈,罗天工牙齿咬得咯咯响,眼珠暴突出来,布满红丝,几乎忍不住要大叫起来。
这时,王蛮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坚持住。”
“唰——”
七彩玄光开始加速,罗天工手中的经脉也粗大起来,突出皮肤,如老藤怪蛇一般遍布手臂,经脉之中也有七彩流光,整只手臂变成一段发光体,不住的散射出种种玄光。
罗天工痛得全身乱颤,但他真如铁打得一般,深怕干挠王蛮发功,硬是咬紧牙关,不发一语。
王蛮眼中露出欣赏之色,暗道:“此人心智虽不强,可这忍耐功夫,当真少见,看来此炉必将在他手中大放异彩。”
这时,王蛮手上七彩玄光,由炽转淡,最后回复常态。
而罗天工那手简直就像一个小太阳,发出十分灿灿夺目的光芒。
罗天工眼睛被那炽光一灼,痛得眼泪直流,不得已只得闭起双眼。
这时,忽觉手臂之上一阵酥麻,仿佛被人以网绳缚住一般,一阵紧一阵松的,随着时间推移,他右臂内那狂暴的力量得到了控制,渐渐地稳定下来,那痛感也随之瓦解。
王蛮手指翻飞,一团一团光华飞出,光华之中是奇形怪状的符文,形如蝌蚪,游动如蛇,它们一一覆盖在罗天工手臂上,第七个符文飞出后,王蛮便收手而退,静静地看着罗天工的手臂。
罗天工手臂终于恢复常色。
王蛮点了点头,道:“可以了,你睁开眼吧。”
罗天工缓级睁眼,看了看手臂,见一切如常,刚才情形恍如作梦。
王蛮笑道:“此臂已具不可思议之神力,比你如今的真气强一百倍,有了它,你便可以掌控七曜神炉了。”
罗天工感激涕淋,对着王蛮一揖到底,道:“多谢掌门成全。”
“望你好生为我宗炼出强**宝,你去吧!”
“弟子,定不负掌门重望。”
罗天工郑重说完,转身离去。
王蛮又坐回椅上,端起酒壶,续了一杯美酒,喝了几口,觉得没意思。
想了片刻,将身子一摇,人已飞越过百十里,来到了一座连绵不绝的山岭上空。他定睛往正前方一座奇秀山峰瞧了一瞧,忽然脸上有了笑意,脚下微动,人已穿过层层杀阵,直入后院居室之中。
后院之中,沈蜜儿正自对镜梳妆,忽听得一丝异响生于室内,顿生警兆,瞪时柳眉倒竖,迸指疾往身后点去。
剑光大现,满室生寒。
哪知,剑光还未斩到敌人,已被来人搂在怀里,竟然动弹不得。
来人身影飘忽,犹如鬼魅,仓促之间,沈蜜儿竟看不清来人面目,只觉来人一条手臂箍着自已双臂,另一只手放肆抚摸着自已的丰臀。
沈蜜儿身为一盟之主,被人如此轻薄,羞得满面通红,惊怒之余,元神一凝,“唰——”的一声,从天灵上钻出扶桑神树来,狠狠地往来人扫去。
这神树如今被沈蜜儿祭炼的随心所欲,厉害无比,此时一出,碧光满室,杀气腾腾。
哪知,这扶桑神树刚一出手,又被来人信手收了,沈蜜儿又惊又怒。
忽听来人嘻嘻笑道:“几日不见,不想我的蜜儿修为精进至此。”
沈蜜儿听出王蛮的声音,方知受了他的戏弄,气得直翻白眼,一掌推开这野蛮人,斥道:“身为一教之主,这般没轻没重的,害我吓了一大跳。”
王蛮抬眼细瞧,见她俏脸如花,似嗔似怒,更添几分娇色,心中不由一荡,欺上前去,一把搂住她的柳腰,略一用力,沈蜜儿那娇软温香的躯体尽入怀中,一边笑道:“这不想给你一个惊喜吗?”
沈蜜儿抬起花儿般的俏脸,白了他一眼, 恨声道:“没良心的,出去这么久,也不懂得递个信儿,也不怕人家担心。”
王蛮见她情真意切,大为感动,低下头,在香腮上亲了一口,笑道:“是我不好,下次注意就是了……”说着,一双手就乱摸起来。
沈蜜儿见状,心中微恼,狠狠掐了一把,嗔怪道:“大白天的,不要……”
“嘿嘿……”王蛮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怪笑一声,粗暴地抱起她的娇躯,往牙床上一扔,顺势扑了上去。
沈蜜儿被王蛮压在身下,外裳已被褪下,只穿一件内衣,一张玉脸已羞得如同一张红布,偶一瞥间,发觉连房门都未及关上,心中愈发紧张起来,狠狠推了一把身上的“野兽”,斥道:“你急什么,门都没关上呢?”
王蛮嘻嘻一笑,道:“谁敢乱闯天机峰重?怕什么哩!”又顺手脱去她的薄纱胸衣。
“你这个大色狼!”
沈蜜儿又气又急,忙打出一道掌风,关了房门,百忙之中,又解了挂帐金钩。
这一当儿,王蛮已经将她剥成小白羊了,两眼放光,贪婪地欣赏着这一尊上天的杰作。
沈蜜儿知道拗不过他,娇羞满面,闭起了星眸,颤声道:“亲,你轻点,我……我怕……承受不住。”
美人玉体横阵,娇声哀求,幽香扑鼻,此情此境,当真令人心魂皆醉。
王蛮将美人搂在怀中,按照《双修仙诀》中的秘术,轻轻地亲吻,温柔地爱抚,一身的真气、气运与道华,随着诸般动作缓缓渗入沈蜜儿皮肉之中。
沈蜜儿只觉浑身如同被香乳裹住,身与心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体验,舒服得她语无伦次,全身战栗起来。
王蛮见她情动如潮,千娇百媚,微微一笑,揉身贴了上去。
两人合于一体,牙床之上,被翻红浪,春色无边,呢喃声、轻喘声,**蚀骨。
王蛮即得天道,已知过去未来,修为已凌驾诸仙之上,按理说早已清心寡欲,为何还会痴迷于色 欲?
原因主要有二:
一来他修炼的乃是妖神之道,它与仙家之术有别,讲究随心所欲,任意而为。
二来王蛮已前知沈蜜儿必将入劫,若不快速提升修为,恐难以应对,而快速提升修为莫过于双修之法。如今,他吸纳了无穷气运,就好比一个金矿,十分富足。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分一点气运,促成心爱之人修为大进,何乐而不为?
当俩人**过后,沈蜜儿的实力也突飞猛进。
她冰雪聪明,已知王蛮用意,因此努力修行,不到一日之间,修为竟已突破至洞虚期,已能洞悉天机。
王蛮知道她得了扶桑神树之助,再加上其父乃一代逸仙鬼谷子,其根骨非比寻常,才有此等惊人表现。
沈蜜儿得了莫大好处,对王蛮极为感激,于是对他百般温存,为了满足他的**,更是招出几大分身,共同侍候。
王蛮喜出望外,足不出户,成天与沈蜜儿精研房中秘术。
这一日,俩人正在房中抵股而眠,忽然,一道金光从屋外飞纵入内。
沈蜜儿大惊,就待起身。
王蛮却不慌不忙,伸手一招,手中便多了一柄金光闪闪的飞剑。
剑上传来公孙小晴的一段口讯,大致的意思是冰姬已回仙湖宗,问他是否要回来。
沈蜜儿见状,笑道:“你这几日不归,看这情形,晴姐姐有点恼我们了。”
王蛮微微一笑,道:“她的底子未如你深厚,虽得了道,但未能脱俗,我曾说过,你们几人必随我应劫,还与那四件宝物甚有机缘,将来必要齐心协力,共举一事,何必着恼哩?”
沈蜜儿一听这话,便笑着道:“话虽如此说,但便宜了你这头野兽,有了晴姐姐,冰姐姐、我,还不够,还要去招惹玲珑这个好姑娘。”
“这是天意,岂是我能左右的。”王蛮摸着下巴,嘿嘿笑着。
沈蜜儿伸玉指在他额上一点,白了一眼,道:“好好一颗白菜,又要让你这只色猪拱了。”
王蛮见她似嗔非嗔,千娇百媚,色心又起,一把搂住她的柳腰,笑骂道:“好啊,说我是猪,好,那我非得再拱一拱你这颗小白菜不可。”
“哎哟,你别闹——”沈蜜儿被他抓住痒痒肉,不由地蜷起娇躯,四处去抓他那只怪手。
“还敢顽皮不?”王蛮干脆将她整个抱起,放在腿上,双手大肆游走。
只把沈蜜儿弄得花枝乱颤,口里一个劲的求饶:“亲,大大,不敢了,饶了奴家吧!”
这时,忽见那金剑“嗡——”的一声,从桌上飞起,刺破窗棱,如飞而去。
俩人一愣,顿时止住了调笑。
王蛮挠了挠头皮,糗道:“我怎忘了还有这东西在屋内呢?”
沈蜜儿羞得捂起脸,一个劲道:“完了,完了,这下晴姐姐,真得恼我哩,”说着,又狠狠捶着王蛮,娇嗔道,“都怪你,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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