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狂的负能量散去,无限的杀意退却,骑士的荣光闪耀,完美的骑士从无限悲伤的梦之中醒了过来,那历史的重现,那悲哀的再现,那……让湖之骑士兰斯洛特挣脱了berserker的癫狂。
看着平静的握着无毁的湖光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兰斯洛特,看过了fate/zero的郑双龙微微的叹息一声,道:“想要和saber阿尔托莉雅进行最后的对决?”
没有言语,没有述说,那堕落的漆黑骑士手中握着的怨念之剑就足以说明了一切。
高高举起的金刚杵雷霆闪耀,驾驭着这无上雷霆的郑双龙,看着berserker兰斯洛特,再一次确定道:“想好了吗,你面对阿尔托莉雅的胜算真的很低,这也没有问题吗!?”
“我和他,必须有一战。请成全。”双手紧紧的握住无毁的湖光,兰斯洛特平静而狰狞的荣光之上,有着悔恨,有着怨毒,有着平静,有着太多太多,太多太多的恨,对阿尔托莉雅的恨,对自己的恨。
心中的野兽号哭着。心中的骑士哽咽着。为了你一时的辉煌,我们抛撒了多少泪水,我们曾怎样抹杀自我,消磨岁月,空自蹉跎。现在正是沉冤得雪之时。
那个时候,若不是身为骑士,而是作为一个男人——
若不是身为忠臣,而是作为一个人类而憎恨着你的话——
自己,或许能够拯救那个女人!格尼薇儿!
“这样啊,虽然觉得有些浪费,但是,既然如此,你就先离开吧,希望你能够将漆黑的圣杯给我带回来。”无上的雷霆之光轰然大作,重重的轰击在兰斯洛特身上,无限梦与兰斯洛特之间的束搏被击破了,被金刚杵击破了。
一道虚幻的漩涡出现在兰斯洛特的脚下,快速的将其吞没,将其排除。最后对郑双龙行了一个骑士礼,berserker兰斯洛特的身影消失在这无限梦幻世界之中。
“感谢你身为英灵的身份吧,感谢你有我这么一个善解人意的宿主吧,感谢我们游戏者的存在吧,要不是我们过多的牵扯到了吸血真祖,牵扯到了这个法阵的能力,你与法阵之间的束搏也不会如此之低微。最后,感谢你那份对爱的执着与悔恨吧。要不是一世轮回的影响,要不是那深沉的爱,我也不会做出这削弱自己战力的举动啊!”看着berserker兰斯洛特离开的地方,郑双龙轻声的感慨道:“问世间情为何物?悲伤、悲凉,以及最后的执着,似乎我也被那一世轮回给影响了呢。呵呵……”
就在将berserker兰斯洛特送走的郑双龙话语落下的同一时间,这星空广场之中的星辰光柱骤然一凝,刹那间星光璀璨,光辉遍洒。随即数声合一的轰鸣响彻,大胡子维尔历都斯、初级超人凯恩斯、苍崎青子、少女魔导师明月奏、中年圣斗士埃尔斯等人先后落地醒来。
“呸呸呸……真的是太讨厌了!!!”落地瞬间,第五魔法使苍崎青子满脸郁闷,一转眼,就几乎将口水给吐干泪了。
表现异常的当然不仅仅是苍崎青子一个,就站在苍崎青子身旁的少女魔导师明月奏也好不到哪里去,时不时的惊恐的打量着四周,并且摸着自己的脖子,好像时刻有一把钢刀架在在那上面一般,不摸一下,就不舒服,就感觉不到那个顶着脑袋的东西存在。看来在那百世轮回无限梦之中,明月奏体会了相当了不起的事情呢。
众人之中,最不正常的还不是苍崎青子、明月奏,而是一个郑双龙完全没有想到的人物。
维尔历都斯,这从一开始就癫狂自信狂傲无比的存在,这个面对众人始终保持着无比的自信,对自己实力的自信,对自己能力的自信,对自己隐藏着的底牌的自信的家伙,此时半趴在地上,口中大股大股地冒着秽物,好像要将整个肚肠所有脏器一齐吐出来似的。
他那张爽朗的脸上,一阵阵扭曲、恶心,仿佛只有想到先前的一幕,就让他无法忍受。此刻,维尔历都斯眼中蕴含着的杀意,是如此的癫狂,如此的惊悚。
看来他在那无限梦之中经历了最可怕的事情一般。那将心中的漆黑伤疤所揭开的可怕轮回。
维尔历都斯的样子顿时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像初级超人凯恩斯、中年圣斗士埃尔斯固然个个也是满脸的异样。一副不堪回的模样,不过,不管如何,他们还是基本上保持住了游戏者的的形象。不曾想维尔历都斯这个最初展现出不亚于郑双龙的孤傲的家伙,在此时却最是不堪。
“他变成了什么?他经历了什么?”看着大胡子维尔历都斯如此难堪的样子,便是郑双龙也不由得有点好奇了起来。
不过可能性实在太多,一个震动之力,漆黑的武装色霸气,可是说明了很多很多东西。混乱的海贼王世界,所诞生的所诞生的悲伤与凄凉,痛苦与绝望,真的太多了。维尔历都斯的心似乎没有他表现出来的力量那么无坚不摧,坚定不已。
好奇的不止郑双龙一人,这个时候缓过神来的初级超人凯恩斯、明月奏、中年圣斗士埃尔斯从难看神色中回复了过来,好奇的看着脸色超难看的不停的呕吐的大胡子维尔历都斯。
不用说,此时众人的的脸上。自然尽是幸灾乐祸的表情。毕竟,这种能够看到游戏者如此难堪的场面,可是相当的难得。
以至于郑双龙、明月奏、初级超人凯恩斯、中年圣斗士埃尔斯、苍崎青子在不停的诅咒着的吸血真祖的同时,也稍微有些愉悦。能够欣赏到维尔历都斯如此狼狈的样子,真的是太好了。
不过,就算是如此,明月奏、初级超人凯恩斯、中年圣斗士埃尔斯、大胡子维尔历都斯也没有放弃心中的警惕,从醒来的那一刻开始,就时刻提防着奇特的存在。
“虽然很好奇你们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不过,还是免费提供一个情报吧,在这里是绝对安全的。最少,对于我们这些家伙来说是如此。”看着脸上犹自一阵阵地泛白的诸位,最早醒来的郑双龙,耸耸肩,有些无奈的道:“这以黄道十二宫为凭依的法阵,在以奇特的规律束搏着我们的时刻,也限制着那个吸血真祖,也就是说,他是以无比苛刻的誓约,来驱使这无上的梦之法阵。只要不踏出这星空广场,那么安全上就绝对没有问题。我们不能给予对方伤害,他也不能够给予我们伤害。不然的话……”
说道这里,郑双龙微微的停了停,用充满恶意的目光看了看初级超人凯恩斯。
不然的后面,郑双龙没有说出来,但是,那恶意的目光已经足以让在场的众人明白郑双龙所要表示的意思了。
如果可以互相伤害,在初级超人凯恩斯还没有醒来之前,郑双龙早就活剥了初级超人凯恩斯。甚至其他的游戏者,郑双龙也不会介意一同将他们活剥了。
“同时,也正是因为誓约无比的苛刻,让我们破阵而出的麻烦大了很多,大概也只能够一步步的根据这梦之法阵的规律,慢慢的一步步见招拆招吧。这可是相当的悲伤的事情。也不知道我们破阵而出的时候,那漆黑的圣杯到底落在了谁的手中。”
说着,郑双龙有些无奈的将双手一摊。
说实在的,就算是对空间,对阵法,对星辰之力有着相当的研究的郑双龙,暂时也对着无限梦相当的无奈。
这么短暂的时间,郑双龙已经弄清楚,已经解析出着【无限梦】的运转规律,但是,就算是解析出来了,也不代表着能够破开这个梦之法阵。
不仅仅郑双龙破不开这梦之法阵,甚至连这个无限梦的驱动者吸血真祖晓古城,除却解除法阵之外,也无法破除,无法干涉这无限梦世界。他只能够将阵法摆出,将敌人拖入这无限梦之中,然后,其他的他什么都做不了了。只能够安安静静的在核心之处,看着这无限梦的终结。看着这梦的世界走近尽头。
吸血真祖不是不想操纵这无限梦世界,而是他没有能力操纵这无限梦世界。
没有令咒增强,没有誓约拘束的无限梦,是能够被吸血真祖操纵。但是,那样强度的无限梦,不要说拖五个游戏者、一个英灵、一个第五魔法使进入无限梦的世界。
估计在拖入其中的瞬间就被破开了吧。
毕竟,这无限梦,是根据南宫那月的监狱结界为蓝本设计的,哪怕是增添了黄道十二宫的星辰之力为凭依,也不够强力啊!
毕竟,梦的尽头,始终是要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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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兹贝伦城堡,中庭。
看着即将向archer吉尔伽美什发起最后的决死冲锋的rider伊斯坎达尔,想起了那盟约的saber阿尔托莉雅,大声的喊道:“等等Rider,一起……”
虽然不像以一敌二,但是,面对强大的archer吉尔伽美什,对圣杯的渴望,让saber阿尔托莉雅不介意在此时挥动手中的誓约胜利之剑。
毕竟,只要这名黄金之Servant在眼前一刻,Saber阿尔托莉雅就不会有一丝一毫的迷惘。他不像Rider伊斯坎达尔能够通过言语交流,他不是rider伊斯坎达尔与自己达成了盟约,Archer只是一个不可饶恕的敌人。
“你闭嘴。”Rider伊斯坎达尔用强硬的语气制止了Saber阿尔托莉雅的话语。道:“那份盟约,是王者之间的盟约,但是Saber,我不承认你是王。你没有资格参与王者之间的殊死搏杀。”
“你还想继续愚弄我吗?Rider。”Saber阿尔托莉雅的语气已有急躁。
Rider伊斯坎达尔却只是怜悯地看着saber阿尔托莉雅。最后,也最真诚的瞥了Saber一眼,用真诚的语气开口说道:“我说小姑娘,你还是赶快从你那个痛苦的梦里醒来吧。否则总有一天,你会连英雄最起码的自尊都会丧失——你所说的所谓的‘王’,不过是你自己给自己下的咒语而已。”
“不,我——”无视Saber阿尔托莉雅最后的反驳,rider伊斯坎达尔看着archer吉尔伽美什,驾驭这宝马,发动了最后的冲锋,名为王者的终焉之梦的冲锋。
看着向archer吉尔伽美什发动最后的冲锋伊斯坎达尔,看着到最后都不愿听取saber阿尔托莉雅发言的Rider伊斯坎达尔,听着那被否认了的王的身份的话语,屈辱感是很自然的。但此刻Saber阿尔托莉雅无论如何都放不下的,却是一份不明原因的“焦虑”。
没有仁义,没有理想,只是为满足私欲而推行暴力的暴君。但即便如此,还有一群如此忠心的臣子愿与他结下不灭的羁绊。
这与骑士王的准则相违背,她无法接受这种信念。但Saber阿尔托莉雅却无法仅仅把伊斯坎达尔的话当作笑谈遗忘。有种一定要让他收回这些话的不甘——正是这些话使得Saber阿尔托莉雅耿耿于怀。
就这样,在rider伊斯坎达尔向archer吉尔伽美什发起了决死冲锋的时刻,一场战斗落下了帷幕。
虽然与普通意义的战斗有所不同,但这,的的确确是场争斗。为了贯彻王者的信念,英灵们也有很多必须赌上生命的理由。
而不被承认的王者,不被承认的王之盟约,不被承认的王道,不,应该说完全被否认了的王道。那宁死也不要她插手的战争,那臣与王之间的永恒羁绊,那王道的展示,让saber阿尔托莉雅有些迷茫了。
她真的错误了吗?她的王道?她的愿望?真的是一场荒谬吗?
“亚瑟王不懂别人的心情。”望着rider伊斯坎达尔坚定的冲锋的背影,Saber阿尔托莉雅露出的一脸苦笑,或许是自嘲。
为了履行王的义务而舍弃自我。这与拥有无上欲望的征服王相比.道路相去甚远。
“只要战争能胜利,政策能正确,那我就是个十全十美的王。所以,我从不想要谁的理解,即使被人看作孤高,也认为那是王应有的姿态。但是我——究竟能不能像Rider一样,挺起胸膛夸耀自己的信念呢?”
saber阿尔托莉雅不明白,不知道,她手中的誓约胜利之剑的光辉,那无上的荣光,让无数骑士汇集于此,但是,saber阿尔托莉雅并没有给予人们希望啊!
她的梦的尽头,就只有她自己的荣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