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去见仙石?”
乍听,太白金星十分意外,倒是姬玄眉尖一挑露出了姨妈笑。
“这是自然,仙石就在假山之巅天蓬元帅想看,孤派人带你去便是!”
当即,姬玄挥手。
有时候宿命或许就是如此,不管什么时候该发生的终究还是会发生。
甚至姬玄觉得,只要天蓬元帅再多见几次猴子,他成为皇城的仙帅也是迟早的事情。
“谢天子!”
得到姬玄肯定,天蓬微微一拜,急忙出了大殿一溜烟的前往了假山处。
“天子勿怪,其实天蓬他…..”
无语,太白金星急忙解释。
天蓬当初下界的时候说的很好,是为了调查黑影之事而来,怎么正事没干反而对这个仙石感起了兴趣。
“这是好事,这是好事!”
听到太白金星之言,姬玄一笑,连连摆手。
“好事?”
太白金星愈发不解可也不好问什么,只得跟着天蓬退出大殿。
嗖!
很巧,太白金星的前脚刚刚踏入大殿后脚一道符文带着长长尾巴破空而来,稳稳的停在了姬玄的面前。
“嗯?”
皱眉,姬玄急忙用神识一查。
结果就是这么一查,脸色瞬间一正。
“宋襄公被斩杀?封神之人也能被斩杀?”
这符文乃是魏忠贤传回,上面所说正是宋襄公在定海被杀之事。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
起身,姬玄当即传令命狄仁杰第一时间赶往前往皇宫,同时暗中给申公豹亦是传了一道消息。
实在不行就让申公豹直接回到皇城述职,不用再去和截教弟子虚与委蛇。
倘若那黑影若是敢来皇城,那就让他们知道皇城远非宋襄公可比。
如此,姬玄打造地府的决心也越来越盛。
想想看,现在黑影都这般嚣张,如果凡间再化成鬼煞之城,他们会成什么样子。
…….
话分开表,就在宋襄公被斩一众封神之人变得无比紧张的时候,几乎所有人却是产生了一个疑问。
那就是那块消失的封神碑去哪了?
到底是找到了新的封神之人还是就此带着上面的神位永远消失,谁也不得而知。
好多天界大佬想要推算此事,
却无奈的发现这块石碑就想蒙蔽了天机那般,开始变得与封圣之人一样,只能得到一点点不算消息的消息。
“难道这是天道对封神之人的保护?”
有人推测。
同样黑影老巢的那位见到斩杀封神之人没有取得自己想要的效果,反而带来了没必要的麻烦,也就没有再命令属下动手。
对于封神之人,他自有他的办法。
不过黑影的连番行动却是刺激的天界不管是大大小小的仙神都有了一个想法,那就是先登上封圣碑再说。
这样死了也不会白死不是?
不管神位将来高低总比现在担惊受怕强的多。
于是,天界那块巨大的石碑处整日里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只要上面新出现一个名字都会引起一阵惊呼。
“荆轲?这荆轲又是谁?他到底干了啥?”
“颜回?这又是那路仙神?”
“列寇!尹喜?都是什么和什么.......”
........
齐国,太子府,姜小白的府邸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戒备看起来异常森严。
最里面的那座大殿里,
姜小白正看着自己的封神榜脸上满是懊恼。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名字还没有出现在封神碑上?这是为什么?”
他气的仰头怒吼,
宋襄公之死对他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也让他认清了自己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重要。
“狄仁杰!同样是封神之人,为何狄仁杰就能上碑!为什么!”
盯着石碑下方的一排排名字,姜小白瞳仁嫉妒的快要发红。
如果此番是狄仁杰被斩杀,那真的是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反正百年之后能保住一个神位。
但其他人就不一样。
“到底怎么才是登上封圣碑的方法?谁能指条明路!”
良久,姜小白情绪有所舒缓之后,开始将石碑下方的一个个名字逐一抄录了下来,开始对比。
想要从中找出联系。
“殿下!”
就在这个时候,殿外忽然传来了战歌的声音。
“何事?”
“殿下,府外来了一名黑衣修士,行踪诡异,想要求见陛下!”
“什么?黑衣修士!”
姜小白心里咯噔一下。
“是的,此人并没有露出敌意,看起来十分和善!”
战歌叹气,
当那黑影现身的时候他还以为是斩杀宋襄公的势力又出现了。
“哦,他的道行几何?”
“只比属下强了一点点!”
“好,见见他!”
沉思片刻,姜小白做出了决定。
.......
邹国,数百诸侯国里名不见传的一个,不但占地很小国力也很弱,只能附庸在鲁国这样的三流之国求生存。
此刻,艳阳高照,
官道上数辆马车缓缓前行,最前面的一辆马车里坐着一位年约三十岁左右的女子,对面还有一七八岁的孩童。
“娘,为什么我们要离开邹国?”
少年满脸都是不解。
“不为什么?因为邻居品行一般,会带坏你!”
闻言,女子淡淡一笑。
“可为什么要去大周皇城?那里路途遥远……”
少年一肚子的疑问,根本不是一两个问题就能解决。
“因为大周皇城有座天子学宫,里面人才辈出,而且非人杰不收!”
女子露出了向往之色。
眼下,皇城的天子学宫早已盛名在外,很多立志成才的学士都以能够进入学宫为荣。
“天子学宫真有那么厉害吗?”
“孟轲,切勿不要小看天子学宫,据说上次斩杀秦国的无敌大军天子学宫的学子们就是主力……”
“哇….那太好了,要是我也能被学宫选中就好了!”
少年闻言,眼中露出了向往之色。
“夫人,马匹好像又累了,得到前面休息休息……”
就这女子还要说点什么的时候,赶车的马夫却是传来了一道无奈之声。
一路上原本好好的,可是就在数天前马匹就变得十容易脱力。
每走了七八里就要休息一番,就算是换个马匹也是如此。令人十分费解。
“唉,那就休息吧!”
女子无奈,只得同意。
不过一行人谁也没有注意到,女子和少年所座的马车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镶嵌了一块黑漆漆的石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