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是司徒公子多了10两。”
“不可能。”
花朗月上前一步夺过钱袋子,打开细细数了数,果然只有两千一百两。而司徒青云的却有两千一百一时两。这怎么可能?他明明记得他有两千两百多两的。难不成……
“怎么?花公子这是怀疑我给你偷了银子?这大庭广众之下,就是我想做什么手脚,也不能?公子可不能冤枉了人家。”
委屈,欲语还休的模样,都勾起了关注这件事情男子的心。
“花少,你可不能冤枉了窈娘啊。”
“就是,花少,你一大少,是不是自己大手大脚,忘记了?”
“就是,明明自己少了还赖在人家窈娘的身上。我说花兄,你可要点脸吧。”
应飞华讥讽的嘲笑着花朗月,这么正大光明的机会,他可不能丢掉了。
“你再说一遍。”
花朗月阴沉着脸,看着应飞华,握紧的双手上面青筋都暴了起来。
“就……”
“窈娘,后面花魁娘子找您。”
就在窈娘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一个小丫鬟上来说道。
谁在这个时候找她?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妥当了。林婉?微微抬头,看到三楼的一处纱幔晃动着,心里就知道了。
“嗯,我知道了。”
转身对着司徒青云道:“司徒公子稍等,马上就让幽兰过来伺候。”
临走前,还挑衅的对着花朗月笑了笑。
“不愧是当妈妈的。”
司徒青云说了一句,回到位子上坐下,认真的看起了表演。
花朗月阴沉着脸,恨不得甩袖走人,却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一直不愿意。隐隐约约好像走了的话会后悔一样。司徒青云的意思他明白,无非就是说窈娘识人分明,知道谁才是她应该讨好的。
台上,一身淡雅月白色衣裙的女子正在作画。那缥缈的身姿,那如仙人般淡雅的面容,都让她的变得闪耀。
“小女子雅竹,献丑了。”
几个丫鬟上台,把桌子上面的画展示了起来。
“好厉害。”
南里书看着那副画,不同于平时的那些水墨画,这名叫‘雅竹’的女子画的更是峰峦叠翠,竟然多了一些颜色。而这颜色又不是单一的色浆调成,呵呵,看来这一趟望春楼不白来啊。
“厉害吧,你们还说烟花之地的女子无大才,看看,这几个怎么样?”
陈国栋自得的坐在一边翘着二郎腿嘚瑟着。
“这是你的店?你安排的?”
“额,不是!”
“那不就得了,你嘚瑟个什么。”
年归的几句话,就咽的陈国栋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得瘪着嘴巴看着台上。
“人号雅间公子出金1千两,邀请雅竹姑娘前去相见。”
一个丫鬟拿着一个红木托盘,另一个丫鬟拿起托盘上的一张金票,展示给大家看。
“哇,谁那么有钱?这么厉害?”
“一千金啊,那得多少银子了?”
“能把你压扁。”
“哈哈哈!”
“雅竹多谢公子厚爱。”
雅竹心里很激动,刚才幽兰得到两位公子相争的时候,她心里就很是忐忑。害怕自己只是画画引不起这些公子哥的兴趣。没想到……1千金啊,要是在以前,她是想也不敢想的。
花朗月幸灾乐祸的看着司徒青云被打的啪啪响的脸,哎呦呦,太爽了。朝着人字雅间望去,却也只看到几个背影。随便了,反正给他无形之中出了气,这就够了。
司徒青云握着手中的酒杯,盯着人字雅间,恨不得烧出一个洞。简直就是不知所谓,竟然敢出的比他还多?1千金啊,这是他不敢拿出来的。更何况,还是他没有这么多的情况下。
就在司徒青云气的火冒三丈的时候,一袭淡蓝色衣裙的幽兰走了进来。
顿时,司徒青云和花朗月的目光都被幽兰吸引了。
“不知姑娘可否摘下面纱?”
幽兰的心扑通,扑通的直跳。同样出色的两人,竟然会为了她而打架,这,真的让她受宠若惊了。
“是!”
此刻的幽兰,已经忘记了窈娘的不断耳提面命,让她不能摘下面纱。一时的得意,让她享受到了后面的冷遇。
“……”
看着相似却不是的面容,花朗月的心头无端的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不是她。
司徒青云原本已经平淡下来的心,这一刻,犹如被人浇了火油,砰的一声,小火变大火了。
“司徒兄,冷静。”
应飞华也并非光知道落井下石的人,他还分得清楚此刻应该做什么。在司徒青云要动作前,赶紧制止。
“这是你竞价得来,可不能损坏。就算不是心中的那个,你也要装一下。否则,别人怎么看待与你?”
深深的吸了两口气,司徒青云看着幽兰,眼中冷光闪过。原以为是那个人,却不是。这叫他心中一口气堵着,要上不上,要下不下。
“公子……”
幽兰见摘下面纱后,两位公子对她都变冷了脸,这才想起窈娘的话,心中懊悔万分。
“来来,幽兰姑娘,做我身边来如何?”
应飞华舔着脸,对着幽兰笑。
就算幽兰心中万分不满,却也奈何不了,只得含笑举步上前。
“山也迢迢,水也迢迢,山水迢迢路遥遥……”
“菊檀的歌喉真的是难得一见,你竟然可以发现?厉害。”
林婉听着台上似泣似诉,低喃婉转的歌声,出声夸赞。
“那是,也不看看谁教的。”
她脑海中的好东西多着呢,只是一直没有得到发挥罢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平台,那么她肯定要拿出来展示一下啊。不然哪天穿回去了,那不是很亏啊。
“幽兰没有听你的话做,你没后招?”
“你都已经不开心了,我要是还有后招,你不得不理我了啊。”
窈娘对着林婉嗤嗤的笑着,笑的林婉红了脸。看看,这小脸红的那个美丽呦……
“好了,别闹了。你确定等下我还要上场?你没见她们四个已经把气氛活跃的很好了吗?”
“这怎么可以呢?你可是我们的杀手牌啊。对了,你准备了什么?要不要我给你搭档?”
“可以吗?”
“你说呢?”
两人相视一笑,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狡黠。